“这镇里人家关门都这么早吗?看起来好古怪哦,像话本里妖怪出没的情节。”

“夜里妖怪横行,家家户户都闭紧门窗……”

说完,吴忧忧笑了下,有点像讲了个冷笑话后呵呵的样子。

“这镇里并无鬼怪,应该是有什么事。”

行舟师父领着吴忧忧,随便找了家客栈,敲响了那家客栈的门。

叩~叩~叩

“谁啊?”里面有人问道。

“小僧路过此地,想来休息一晚。”

然后客栈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只眼睛从里面往外看了一眼。见外面确实站着一个年轻的和尚,才打开了门。

“快快进来。”

招呼着行舟师父进去后,那人又赶紧关了门。

“担待担待,这些日子镇里晚上不安全,店里也是早早的关了门。师父是要间什么房?”那人微微弯着腰对他面前的和尚表达着歉意。

“一间普通的房间即可。”

那人“哎”了一声,上前领着行舟师父上楼朝着房间走去。

“这位师父住几天?”

“就今晚”行舟师父语气温和的回答。

“那师父明早最好等日头升起再走。前些日子,镇里发生了几起命案,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干的。”

“听说那东西在没有日光的地方出没,白天还好,晚上现在无人敢出门了。”

“这几日倒是没人死了,但也不知那东西还在不在。师父离开后晚上最好也不要在外露宿”领路的人解释道,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多谢施主提醒”行舟师父朝男人行了一礼。

“到了,师父需要热水沐浴吗?”男人帮行舟打开了门,退到一边问道。

行舟点头:“劳烦施主了。”

“师父客气”男人笑了笑,转身下楼。

不一会就给提来了几桶热水,而吴忧忧早已自觉的让行舟师父收进了佛珠内。

“那师父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下楼喊我,我就在柜台后面。”

行舟礼貌的点头,在男人走后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吴忧忧被放了出来。

想到昨天男人的话,吴忧忧飘到行舟身边问道:“我们要去帮忙查看是什么在杀人吗?”

行舟摇摇头:“小僧不会武功,也不会查案。”

吴忧忧呆了呆,好一会才想明白行舟师父说的不会武功是什么意思。

“那东西只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出没,不是鬼吗?”

行舟再次摇头:“不是。”

吴忧忧耸耸肩:“好吧。”

其实她也不想管闲事,也不太喜欢管闲事。嗯……跟她无关的都叫闲事。

吃完了早饭,太阳早已升起,吴忧忧没法,只能躲进佛珠内。

不知道行舟师父走了多久,好像被人拦了下来。

“你身上有她的气息。”

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还请施主让行。”

“那身上有她的气息,你之前见过她?还是她在你那?”那道声音的主人再次说道。

“小僧不知施主说的人是谁。”

“一个已逝的姑娘。”

男人拿出一幅画像,展开,举到行舟面前。

行舟沉默了一会,“施主,有些事不可强求。”

“她在你那。”男人笃定道。

面前这和尚身上她的气息那么浓重,这得要相处很久才会这样。李怀恩浑身散发的气息都阴沉了不少。

“把她还给我。”

行舟摇摇头:“如愿姑娘不是施主的物件。”

“还给我。”

只听那男人声音特别阴沉的低吼道。然后外面一阵噼里啪啦,好像打了起来。

吴忧忧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还说到自己的名字,难道那个男人在找自己?可自己并不认识那种人啊。那男人声音听起来阴沉的可怕,自己向来离那种人要多远有多远,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怎么还会认识。

又过了很久很久,吴忧忧别放了出来,行舟跟那个男人已经挪到了一个山洞中,一个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吴忧忧出来后,那个男人就凑了过来,“如愿~”声音急促又委屈又温柔的。

吴忧忧呆愣了一会:“李怀恩?”

不是她认不得李怀恩,而是眼前的男人,他,双目无光,瞳孔灰白,额间横着一道疤,不过可能是很久以前留得,现在只剩一道白痕。

以前阳刚俊气的脸都变得阴柔了,脸也白了几度,整个人看上去像堕入黑暗的天使。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了?”吴忧忧呐呐道。

李怀恩用手捂住脸,“很丑吗?”

吴忧忧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又想到他可能看不见,“不是,不丑。我是说你的眼睛。”

“这个啊,为了能看到如愿啊。”

李怀恩没有什么不想说的想法,他觉得为了对方做的事当然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啦,默默无闻算什么?只会不被对方放心上。

随,开口继续道:“我那时候那个东西用完了,后来又过了很久才又找到一个道士。等我回去后才发现原来如愿你已经消失那么久了。”

“我后来找了那名道士,求他帮我开了天眼。这是普通人开天眼的代价。”

说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但我觉得很值。”

吴忧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动是没有的,只觉得内疚和可怕还有点愤怒。对于这种对方强加给她的内疚感,感到愤怒。

“我,我……”

男人盯着她,好像能看到她一样。几度张了张口,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舟师父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叙旧,并没有过来打扰。

“如愿,跟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语气温和的说道,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祈求。

吴忧忧扭头看了眼行舟,“可是,我还要跟着行舟师父行善……”

吴忧忧并不想跟他走,她现在已经确定那个男人喜欢她了。她对他是很内疚,但也不想以“以身相许”的方式来弥补他。

听到她的话,男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了下来,但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子又回归了正常。

“我陪你行善事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做的。”

真是令人为难的问话,如愿看向还在一旁安静站着的行舟,“行舟师父……”

行舟温和的笑了笑:“如愿姑娘自己决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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