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炎朝林慕安看去,抿着咖啡盯着他。
林慕安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变成了两道,莫名感觉背脊毛毛的,林慕安躲到了储备室。
见林慕安的身形不见,江洛炎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梦妤。
“不恐,但也许我不是他喜欢的款。”江洛炎放下咖啡杯,笑了下。
他虽然对于自己的外貌挺自信的,但做不到普信。
江洛炎垂下眸子,眼神暗了暗。
他的取向很模糊,恐男厌女。真要说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这都很难说。
江梦妤撇了撇嘴,盯着江洛炎。
“不试试怎么知道?试试。”江梦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江洛炎。
“会给他造成困扰的。”江洛炎抬眸看了眼江梦妤,侧头往窗外看去。
“我就知道哥你会喜欢这样的,实在不行,那你就礼貌的跟他先认识一下嘛,认识很简单的嘛,出于礼貌,人家应该不会拒绝。”江梦妤摸着下巴,盯着江洛炎的侧颜,瞥了眼林慕安刚刚消失的方向。..
“你真是有够闲的。”江洛炎笑了下。
他刚刚看到林慕安的脸,就认出来了,见过几次,很惊艳的容貌。
林慕安从储物室出来,一出来就被两道视线集中盯着。
但就算是被盯着,他还是要工作。
等工作完准备回去,刚出店门跟琳姐挥手再见,转头就差点撞人胸口上。
得亏他止住脚步了。
“先生有什么事吗?”林慕安仰头看着江洛炎,疑惑问道。
江洛炎盯着林慕安琥珀色的眸子,心跳莫名有些快。
林慕安见他不说话,往旁边挪了挪,打算绕开他,却被江洛炎拦住了。
“先生是江小姐的朋友……请不要为难我。”林慕安眯眼笑了一下,眼底毫无笑意。
“我……我的外形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江洛炎有些结巴,莫名紧张,手心有些出汗。
他莫名觉得自己不争气,他平常跟人说话也不会这样,之前见林慕安也不会这样,怎么这次就不太一样了。
林慕安皱了下眉,上下将江洛炎打量了一番,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叫江洛炎,洛阳的洛,炎热的炎。”江洛炎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紧张,紧紧盯着林慕安的脸。
“好,我扫你吗?”林慕安拿出手机,解锁点开微信。
“我扫你。”江洛炎赶忙拿出手机,扫了林慕安的微信二维码,添加上好友。
“那你还有什么事吗?”林慕安收起手机,仰头盯着江洛炎。
江洛炎确实有些太高了,他不抬头根本看不到江洛炎的脸,自己头顶的位置感觉才到江洛炎肩膀下,根本没有过肩。
他不懂江洛炎怎么长这么高,仰头看感觉好累。
“没有。”江洛炎看着林慕安,微微摇头。
“那我先回家了,江先生再见。”林慕安礼貌微笑,绕开江洛炎挥了挥手。
林慕安戴上头盔,看了眼江洛炎和江梦妤,微微笑了一下,开着小电驴就走了。
江梦妤伸手猛地拍了一下江洛炎的手臂,眼睛亮亮地看着江洛炎。
“哥哥哥,你居然还会紧张。”江梦妤十分好奇地看着江洛炎,江洛炎这副样子她第一次见。
江洛炎冷下脸,黝黑的眸子沁着寒气。
“江梦妤!”江洛炎咬牙切齿地看着江梦妤,带着笑。
“哥哥哥哥,手下留情,我就是太激动了,不是故意用力的。”江梦妤看了看自己的手,啪啪拍了两下,十分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算了,你那点力气没打痛我,自个玩去,我要回去忙了。”江洛炎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向自己的车。
江洛炎没想还回去,倒也不是江梦妤打痛他了,是她的行为不太妥。
“好好好,您慢走。”江梦妤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江洛炎赶紧飞走,还做出一副特别狗腿的‘请’的动作。
“正常点。”江洛炎感觉江梦妤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江梦妤立马站军姿,生怕江洛炎给她一拳。
江洛炎感觉江梦妤更不正常了,叹了口气上车,启动车子。
江梦妤还以为江洛炎要走了,江洛炎却降下了车窗。
“哥哥有什么吩咐?妹妹为你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江梦妤十分狗腿地弯腰,笑着看着江洛炎。
江洛炎被她说的话哽住,很想敲开江梦妤的脑袋,想看她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从小到大,再不喜欢你,我动手打过你吗?”江洛炎无语地看着江梦妤,将车窗升起,“走开,一会倒车碰到你,这么大点人,一会别被碾死。”
江梦妤愣了一下,乖乖退开,盯着江洛炎开着车远去。
她笑了一声,从包里拿出烟点了起来。
“是呢。”江梦妤拿出手机看了看,“今天见谁呢?”
江洛炎和江梦妤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江洛炎的妈妈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江洛炎五岁的时候,江母出轨了江父的助理,那助理有些变态的心思,他对才五岁的江洛炎有心思。
在他和江母偷完后,趁着江母熟睡想要猥亵江洛炎,还好那时候管家来给江洛炎盖被子,门虚掩着,他觉得不对就赶忙给江父打了电话。
及时阻止了助理,江洛炎那时候也被吓到了。
管家进去的时候,助理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扯着他的裤子。
小小的江洛炎吓得一个月不敢自己睡觉,江父得知此事后跟江母离婚。
有证据的离婚,江母什么都带不走,助理也被江父辞退了。
而且江洛炎是证人也是证据,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跟不是父亲的男人耳鬓厮磨。
江父本就一心事业,面对江洛炎他做不到什么陪伴,但是从不缺钱给他。
毕竟就算江母偷人,江洛炎和他哥都是江父亲生的。
江梦妤出现在江家时已经五岁了,江洛炎十岁,懂得事情他都懂,但他对江梦妤不亲近。
江洛炎自小就跟不熟的人不亲近,家里的管家走了后,他就更对那个冰冷的家没有留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