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凉,回去安寝吧。”晏时寂拢了拢林慕安的薄斗篷,碰了碰他的脸。

“好。”林慕安眯眼笑着,蹭了蹭晏时寂的手。

晏时寂看了眼自己的手,跟林慕安一同回了御书房侧殿。

等着林慕安梳洗的间隙,晏时寂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盒子,眼神暗了暗。

林慕安一进来就被桌上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但想着应该是晏时寂的,也就没去打开。

“陛下不好奇吗?”晏时寂盯着林慕安,勾唇笑着。

“什么?”林慕安疑惑了一下。

“桌上的盒子。”晏时寂站起身。

“好奇,但是晏时寂的东西,我不碰。”林慕安瞥了眼桌上的盒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也不全算臣的东西,陛下拿过来看看就知道了。”晏时寂盯着林慕安,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腰身。

林慕安理着头发,盯了眼桌上的盒子,满脸疑惑。

“先等等,我的头发好像有点打结了。”林慕安瞥了眼自己的头发,有些急躁。

这头发都到屁股下面了,再长就该到腿窝了,太长了。

晏时寂见他乱挥,怕他又把头发弄得更乱,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我来,你打开盒子看看。”晏时寂将他的手跟他的头发分开,抓着那一处打结的地方。

“好吧。”林慕安瞥了眼晏时寂,盯着桌上的盒子。

两人坐到了床边,林慕安微微侧身背对着晏时寂,晏时寂拿着林慕安的头发,为他解开结,林慕安拿着盒子准备打开。

他不太懂为什么要睡觉要他打开盒子看看,那看看就看看咯。

不过打开看了,也就是有几块大小不一的玉石,玉石下还吊着一段红色的穗子,可是形状看着很奇怪又眼熟。

“这个是干什么用的?看起来好奇怪。”林慕安拿了块玉石仔细端详,纯粹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晏时寂勾唇笑了一下,倾身在林慕安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弄得林慕安面红耳赤,感觉手上的玉石跟烫手山芋似的。

“给你用的,让你适应一下,若不然你受不住我的话,会受伤。”晏时寂解开林慕安的打结的头发,在林慕安耳边小声说道。

“一定要用吗?我害怕。”林慕安看到那块跟藕段般大小的玉石,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那块我也要用吗?”

“我们慢慢来,总会到它的。”晏时寂笑着,亲了亲林慕安的脸颊。

林慕安看了看晏时寂又看了看玉石,直接把玉石扔开。

“我不要。”林慕安往晏时寂怀里躲,十分有百分的抗拒。

“那我直接来,你受得了吗?”晏时寂搂住林慕安的腰,将人压在床榻上,笑着看着他。

林慕安看了眼一旁的玉石,感觉比起那冷冰冰的物件,忍一忍晏时寂的,他还是受得了的吧?

晏时寂见他犹豫,静静等着林慕安回答。

“那你可以温柔一些吗?我怕疼的。”林慕安皱了下眉,盯着晏时寂。

“陛下啊,臣不懂怎样才算是温柔。”晏时寂笑着看着林慕安,手搭上林慕安的腰。

林慕安抿着唇,轻轻咬了咬下唇,伸手环上晏时寂的脖颈,眸子亮亮地盯着晏时寂。

“我不会……”林慕安欲言又止,温吞说着。

“那陛下按臣的指示来。”晏时寂笑着,喉间动了动,手摸着林慕安的腿。

“好。”林慕安往下看了眼,面颊微红,轻声回答。

林慕安柔柔地依偎着晏时寂,如攀附的菟丝花一样。

娇嫩的花朵总是要经历风吹雨打,雨越是倾盆,花朵受不住,但被阵阵雨声盖过,倒也听不出是花朵的求助还是雨声的慰藉。

只觉他们相依相偎,好不恩爱。

今夜御书房叫了三次水,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也不敢乱说。

腰酸,腿酸,脖子酸,嗓子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林慕安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动就扯着疼,烦死了。

今早的早朝跟午练他都不用去了,虽然挺好,但是身上不舒服还是让他很苦恼。

“难道陛下窝在臣怀里很为难吗?怎么老是乱动?”晏时寂的手托了下林慕安的臀部,拿开奏折看着林慕安。

“不舒服。”林慕安撅撅嘴,喃喃嘀咕。

“可是昨晚臣已经很小心了,没有伤着陛下,今日看的时候只是有些肿,臣也给陛下上了药。”晏时寂看着林慕安,放下奏折,捏了捏他的脸。

“但是…就是不舒服嘛。”林慕安瞥了眼晏时寂,侧头躲开他的手,将脸埋在他怀里。

晏时寂盯着林慕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

弄得林慕安嘶了一声,立马抬起了头,眼眶红红地盯着晏时寂。

“抱歉。”晏时寂干咳了一下,凑近看着林慕安的后脖颈。

这个确实是他的错,所以很实在的先道歉。

林慕安的后脖颈上有一个咬痕,痕迹很深,感觉稍稍一碰还会流血。

但晏时寂给这伤上药了的,只是好的没那么快。

“疼…”林慕安抱着晏时寂,唇瓣擦过晏时寂的脖颈,软声软气地说着。

“我的错。”晏时寂亲了亲林慕安的脸,听着他这语气,有种心都要化了的感觉。

“嗯。”林慕安看了看晏时寂,趴着窝在晏时寂怀里。

晏时寂摸了摸林慕安的头,柔顺的长发摸起来茸茸的,感觉跟摸小猫似的。

林慕安窝在晏时寂怀里睡觉,晏时寂批着奏折。

到好之前,林慕安都没上朝,一上朝就给朝臣们来了重磅一击。

常颂宜还是从她父亲那得知的这事。

常以恒火急火燎地去找常颂宜,他还以为这事是常颂宜的命令,因为常颂宜点子多。

但得知不是常颂宜的点子后,两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都觉得不是晏时寂的主意,所以这只能是林慕安的主意了。

”宜儿要去问问阿宝吗?”常以恒看着常颂宜。

常颂宜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是阿宝的想法的话,父亲支持就好,阿宝能做那就是晏时寂同意的,父亲放宽心。”常颂宜柔柔笑着。

“那行吧,宜儿休息吧,我得先回去了,要不然你母亲该着急了。”常以恒捋了捋胡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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