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顷等她睡着了才出去的。
南临凰睡着了,作为属下他不能闲着。
子顷召集了暗卫:去查到底是何人刺杀主子,背后都有谁的手趣÷阁。
是。
还有查出他们的人都养在哪里,使用的武器上沾的是什么毒,把解药带回来。
是。
找人养在哪里或许能找到,但是找解药,难度很高。
南临凰不费这个力气去找,就是因为不想浪费人力吧。
皇宫。
皇上喝醉了,快去熬些醒酒汤来。门外的男侍小声道。
大殿之内,没有人敢进来,一片片黄色翻飞的帘缦,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南临葶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脸上丝毫不见醉酒之态,有个黑衣女子跪在她身前。
皇上,南临凰没死,她今日午时回城了。
南临葶不甘心,她偷偷养着这批人养了三四年,一直养精蓄锐,好不容易等到了刺杀南临凰的机会,明明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没想到南临凰的命这么硬。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人走了,整个大殿之内就只有南临葶了。
南临葶挫败的狠狠的捶了几下床榻,不仅仅刺杀失败了,还有可能还暴露了自己养的人。
如果被南临凰挖出了她养兵的地方。
她精心准备了几年,难道一朝就要回到从前了吗?
必须再出宫一次,探子刺探到了花楼里的那个穆夜凌公子的确就是江湖人士,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武林盟主,一个男子当上了武林盟主,还能服众,他绝对有过硬的本领。
朝堂之上的人大多都臣服于南临凰,恐惧南临凰。
南临葶觉得自己需要借助江湖的力量才能推翻她。
南临葶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说动穆夜凌,她的法子就是让穆夜凌爱上自己,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就会甘之如饴。
就像尚书之子一样
现在户部尚书已经靠向她这边了。
这么一想,南临葶心情好多了。
傍晚。
天边一片火烧云,整个天空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光印在墙上,红墙红瓦煞是好看。
长公主府地牢,此刻地牢里也是火红一片。
地牢在地下,需要靠火把来照明,鲜红色的火把将整个牢房照的火红。
而此刻两个长相好看的男子正被吊着,他们满身都是血,身上有很多口子,口子不深但却在往外冒血。
一旦伤口停止冒血,就会有人拿着匕首在伤口上再划一刀。
子顷一身白衣和整个地牢格格不入,他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看差不多了才开口:是你们把殿下要去别院的消息放出去的?你们的主子是谁?
他们的主子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子顷只想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人放出的消息。
两个男子已经被吓破胆了,他们见惯了子顷温柔给他们安排住宿的样子,从来没想到长公主身边的男婢居然还有这样的面孔!
不不是我们,我们没有放任何消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子顷冷笑:还敢嘴硬,那就继续吊着吧,看是你们嘴更硬还是身体里的血够多。
饱受疼痛,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面渐渐流逝的感觉,不会立刻死去,但是每时每刻都很疼,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
这样的手段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有一个人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
子顷:说。
是是我们放的消息,我们的主子是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从来没见过主子,我们只是听上面的命令
这是真话了,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子顷要的只是他们承认是他们放的消息。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子顷伸手拿过了边上的人手里的匕首,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拿着匕首狠狠的扎入了一个男子的胸膛!
刀子扎入肉里的声音清晰入耳。
那个男子不敢相信,疼痛使他的脸变形了,最后不甘心的咽气了。
边上的人吓得惊恐的想要尖叫,张口还没叫出声胸口就被人扎上了刀子。
子顷连杀两人,他把匕首丢在了地上,从袖口内拿出帕子仔细擦拭自己手上溅到的鲜血。
子顷大人,就这么杀了他们主子那边不好交代吧。
子顷冷声说:我自会交代,把后院里剩余的几个也拖过来,我怀疑他们之中还有探子,绝对不能让主子再经历昨日之事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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