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的过去,眨眼已经到了清明时分。

清明节,玄木想起了自己在禾国时发生的一切。他更加想起自己得去扬州祭拜一下那两位智慧的老者。一个是爷爷,一个是老韩头。所以他与师傅云岚说了一声之后,便御器朝着扬州方向飞去了。

来到扬州,他首先就是去徐鹤家中看了看,然后给了徐伯伯一百两银子。他们买了三牲祭品还有一些纸花之类的祭祀物品,朝着龙剑岭走去。

老爷爷和老韩头都是玄木亲自埋的,而且都埋在龙剑岭的山上。玄木面带感伤,却又有些崇敬的目光看着身前的两堆坟墓。土坟上半年没有清理了,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

玄木将三牲酒水摆在坟前,口中呢喃着说道:“爷爷,韩爷爷。林木来看你们了,没有带什么好吃的,就是一些杏花村酒和三牲肉品。您不要介yì。”他面色沉痛的说着,将酒水倒在坟堆上。

“爷爷,我来帮你们拔草吧。”玄木眼泪扑簌的落下,终于他忍不住了。虽然他没有哭,可是泪水还是抑不住的落下,一滴一滴的掉在坟堆上。他伸出右手,仔细的将两座坟堆上的杂草拔干净。

之后,他便跪在爷爷的坟前,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说:“爷爷,孙儿不孝。小时候太淘气,让你操了不少心,最后才气的您积劳成疾。这是孙儿的过错。孙儿给您磕头,给您陪不是。”

玄木给爷爷磕完了头,又跪在韩爷爷的坟堆前。他拿出那张‘照夜白图’,面色难过的险些要哭出声来。他带着哭腔说道:“韩爷爷,您将这么宝贵的照夜白图给我,究竟其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你如此的看重呢?一定要舍命去保护这个,不让他落入皇室去呢?”

“天上下雨了。”此时徐鹤突然说道。

天上的确是下雨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今日本来是没有下雨的,可是清明节,哪年的今天又不下雨呢?

一滴滴雨水‘噗噗’的打在照夜白图上,玄木赶紧赶忙的就要收起这照夜白图,可就在他要收起这照夜白图时,他看到了被雨水打到的地方有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将照夜白图收到了储物戒指之内后,玄木随着徐伯伯他们下了山。下山之后,在徐伯伯家吃了午饭,玄木这才御剑朝着昆仑山飞去。

一回到昆仑,玄木就拿出了那张照夜白图,仔细的看了起来,他发xiàn

越看越蹊跷了起来。

原来这照夜白图在浸了水之后,竟然出现了一道简单的脉络,这脉络之中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玄木想着,想要将这幅照夜白图放入水中看一看。想法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就被他自己否定了。他不可能将如此宝贵的画去糟蹋了,如果放在水里,就意味着这张画将从此消失在人世。

他不会为了所谓的秘密去毁了这一副画的,更不会为了所谓秘密去将这幅带着他对韩爷爷唯一纪念的画毁掉。

“照夜白,照夜白。有了……!”玄木呢喃着,突然眼中亮光一闪,想起了这幅画的名字——照夜白。他果然拿着这幅画对着夜明珠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幅照夜白图在夜明珠的照射之下出现了些微的改变。本来是一身黄色鬃毛的马匹,在照射之后,在马的身上,那遍布黄色颜料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细细的脉络。

这脉络不细看的画,很难发xiàn。玄木看了看,轻声自语道:“咦,这究竟是画的什么?”

再细细看了许久,玄木点了点头,断定道:“这原来是一副地图,想不到在这马的身上竟然藏着一幅地图。”

“可是,这上面究竟画的究竟是哪里呢?”玄木眉头略皱,颇为疑惑。他再将这幅图细细看了一次,这次他目光一亮,心中惊骇异常,目露奇异之芒,旋即欣喜若狂的样子将照夜白图收了起来。

时间缓缓过去了一年,这一年,玄燕很少跟玄木说话,一闭关就是几个月。

玄木也沉浸在修liàn

之中,而且已经将御器术修习得如火纯清。再加上他本来就对这诛杀剑进行过滴血认主,所以对于诛杀剑已经可以达到瞬杀的状态。

只要对方还是凡界之人,不论是谁、修为多高,他都可以达到瞬杀。

即便是现在昆仑掌门云过在此,他也能迅速临身,给予重击。如果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瞬杀不在话下。当然,在对方有极强防护法器之时,或者防护**时,他还是会失手的。

眼看距离秦岭论道大会愈来愈近了,玄木也不着急,以他现在的能力,不说在秦岭道宗出人头地,也不至于混个垫底的。

毕竟此次论道的七个宗门弟子几乎都是在炼气期四层至六层左右的实力。以玄木当前的实力根本就不必去筹划什么。

至于在六层以上的都是坐镇门派的老怪,自然不屑参与这所谓的论道大会。

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玄木对于‘封元术’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虽然不是很透彻,但也能够了解《封元术》的大概原理。

对于那一百五十个禁制手法,他现在能记的滚瓜烂熟了,几乎随手就可以打出来一个禁制,只不过这单个小禁制威力并不是很大,几乎相当于炼气期三层修士打出来的木箭术一般威力。

玄木也曾经尝试着将这一百五十个禁制接连打出来,可是没等他全部打出之时,开始打出来的禁制就已经不受他的控zhì

,分裂为单独的禁制,根本就不能连成一块儿去。

所以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

小院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玄木将感知散开,感觉到是风奴的气息朝着这边走来。

“玄木,师傅叫你。”此时风奴的声音自玄木的房前响起。玄木身子一纵,自房间内走出。

“师姐,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吗?”

“师傅说要咱们去殿前,她老人家有事情要宣bù。”

玄木闻言,面色严肃的随着风奴一起去了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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