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玄木的话语道出之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意料到了这玄木便是禾苏奇桓之子。

但是,此时此刻的禾苏磬磐却眼光中闪烁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怎么能相信,那竟然是已故的禾苏奇桓之子?心道:那可是大伯父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父皇竟然没有否定?难道这是真的么?

“你们坐吧。”禾皇见禾苏德维欲要施礼,微笑着说道。

这时,在一旁看在眼里,心中不忿的禾苏磬磐立时说道:“父皇,你偏心。怎么三弟不用施礼呢?”

“我什么时候让你施礼了么?今日正是盛世太平典,繁文缛节都一律可免的。”禾皇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种态度在以前是从来都不会出现的,今日竟然会对禾苏磬磐不屑一顾,这一幕让禾苏心中难受之极,可是他忍了,因为他刚刚就是因为自己的冲动犯了一个错,他自然不是个傻子,再去犯同样的错误。

“等我登上了皇储之位,什么都只会是浮云而已。”禾苏磬磐在心中冷哼一声。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

“林木兄长,请这边坐。”禾苏德维将玄木引到禾皇的身旁坐下,玄木自然也不会客气,能够与这个虽然还不知dào

真假,但已经是名义上的叔父在一块儿坐下,可是个很好交流感情的机会。

“林木,不错。”禾皇微笑的看着玄木,点头说道。

玄木点了点头与禾皇交流了一番之后,便是盛世太平典正式开始的时候了。所谓的盛世太平典,无非就是皇家召集群臣一起聚餐吃喝一番罢了。玄木在吃喝完毕之后,与禾皇等人告别了一番,也朝着殿外走去。

禾苏德维紧跟随在玄木身后,玄木眉头略皱,颇为奇怪的样子问道:“你干嘛老是跟着我?”

“待会儿您就会知dào

了。”禾苏德维一副神mì

兮兮的样子答道。

玄木翻了翻白眼,颇为无奈的摇摇头,纵马朝着皇宫的大道尽头奔去。

不过半个时辰,玄木就回到了自己的庄园处。在庄园前停了下来,莫克思见状,连忙小跑着过来,将黑马迅速的牵着朝马厩走去。

“林木兄长,小弟就送到这里了。”禾苏德维将玄木安全的送到了庄园,心中的安心下来,便欲告辞。

“那我就不留你了,你一路好走。”玄木微笑的说道。

“嗯,说不定过几天父皇还会请你去宫中一趟,我可看出来父皇很喜欢你。”禾苏德维说完,领着王爵、骑士们纵马走远了。

玄木目露思索的回到自己的小楼内。

“莫非我父亲就是奇桓皇子,那么爷爷就是禾皇?为何爷爷之位传给了当今禾皇,而自己却跑去了扬州城呢?”

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个究竟。但是他知dào

,一旦卷入了这些是非之中,自然会有露陷的一天,只要露陷了,那么随时就有解开谜底的机会。

他只需yào

静观其变,临阵以待。自然,他也知dào

禾苏德维一路送到庄园来,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想起此事,他不由的嗤笑一声。

………………………………

月黑风高,狂风呼啸而起,又呼啸而落。卷起春雪绵绵,如飘絮一般纷纷扬扬。

大宛国不知何故,这些天一直雪花不断,天气冷的鼻涕都能凝结成冰挂在鼻孔上。

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外出,但是,雪域国的人不一样。

数以万计的雪域国战士此时正集结在大宛国边境,大宛国的一座座碉堡内都或站或坐着有数十个战士。这数十个战士根本就无法抵抗那数以万计的雪域国战士。

可是,他们也必须守护自己的国土。

此时,三个身着白袍的修士朝着此处御器飞来。在这三个白袍修士的身后,还有数个大宛国境内其他门派的修士。而这三个白袍修士领头一位,赫然就是那个马亚。其余二人也是大宛国的皇家护法。

在这其他门派的修士中,赫然有一个白衫少女,此女子头绾道髻,鬓容清秀,娇柔喜人。此时却面色阴寒的站在那里。他便是来自昆仑的玄燕。

她几乎找遍了整个大宛国境内,都没有发xiàn

玄木的身影,这个战场是她最后的希望。

然而,直到她到了这个战场时,她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只剩下了绝望,他不知dào

玄木究竟到了哪里去了,也没有玄木一丝半点的消息,仿佛玄木在大宛国凭空消失了一般。

此时,正在远处的冰境宗宗主却目露奇异的盯着玄燕看。口中呢喃道:“这小孩怎么也是一身白衫?莫非与那小子同一宗派?资质看上去竟然是冰灵根的极品?给我做弟子,正好弥补一下最近的损失。真是老天有眼啊。”

就在冰境宗宗主呢喃之际,一身白衫的玄燕却欲转身离开战场。

“临阵脱逃者,斩立决。”就在此时,身为众军统领的马亚,突然大喝一身道。

玄燕听了,耳中一阵嗡鸣。知dào

正说的是自己,面色阴寒的回头,目露杀机的看了一眼马亚,喝道:“卑鄙。”

“你既然在我大宛国边境,我自然不能让你离去。与卑鄙无关,若要想浑水摸鱼,你就别来这里。”马亚冷哼一声,嗤笑着说道。

“你大宛国与雪域国之战,与我何干?我是大唐昆仑之人,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玄燕冷声质问道。

“既然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为何而来?”马亚冷声笑道。“多说无益,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玄燕怒极,但是面对着马亚与一众大宛国高阶修士,却又不得不低头。只好极不情愿的回到战场中。

战争一触即发,战士如潮水一般的在战场中央碰撞起来。撞出滔天的海Lang,血花四溅的画面无处不在。

雪白色的地上,被血迹染出了斑斑点点的红色。

一个身着蓝袍的中年妇人正疾驰着朝着玄燕这里飞驰而来,玄燕见状,心中大骇,这中年妇人的修为之高深已然莫测。怎么会朝着她这么一个仅仅炼气期五层的修士冲来呢?

玄燕心中纳闷之极,却也急速的御剑朝着战场后方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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