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该把你丢在长安,如我在长安。你一定会好好的,不会一闭关就是半年,更不会如此冷漠的将心事深藏。”玄木轻声的自顾自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小苍林。

看着满林黄叶凋尽,玄木心中思怀更重,他又想起了与玄燕一起在登天峰上砍树的事情了。

“玄木……。”一个娇柔的女声呼唤着。

玄木惊喜的回过头去,凝神一看。又转回他那失望的神色。

小遥峰下的小苍林,不用想也知dào

是谁了。

来者就是玄姬,玄木在昆仑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较为要好的除了玄燕就是玄姬了,而这又是在小遥峰下的小苍林。

“你来干嘛?”玄木没好气的问道。

“我不能来么?两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哦,英俊了不少呢。”玄姬打趣的说道。

“你跟着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么?”玄木眉头略皱的问道。

“我也是闲来无事,下来赏景的。”玄姬淡淡的说道。

“咦???谁信呢?是不是跟叶老道闹矛盾了?”玄木眼光闪过一丝狡黠,问道。

“什么?你扯吧。我在昆仑,他在太行。见都见不着,怎么闹矛盾?”玄姬白了一眼玄木,平静的说道。

“昆仑不是有飞信术么?难道你们不玩飞信?”玄木质问道。

“你小子贼厉害。看来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玄姬叹服的说道,随着玄木的脚步缓步走着。

“那你跟着我干吗?”

“因为你有心事,我看出来你不高兴了。”

“嘁,这话若是让云若老道姑听到了。不罚你面壁思过个一年半载的,是不会轻饶你的。”

“不要一口一个云若老道姑好不好?我师傅怎么着你了?让你把她当做仇人一样?”

“在少林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要跟我这种叫花子讲什么文明。我是听不懂,也说不出的。”玄木郑重其事的说道。

“算了吧,不跟你扯这么多了。今天可是中秋,你小子没事跑出来瞎逛什么?”

“中秋节就不能出来了?谁规定中秋节不能出来了?”

“你小子是吃了火药了还是怎么着?这么冲?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你是不是感情遇到挫折了?”

“嗯?”玄木闻言,前行的脚步在此时骤然停住。带着一丝趣味的看着玄姬,眉头挑了挑,问道:“你怎么知dào

的?”

“额……。”这句话把玄姬噎的可不轻。她讪笑着说道:“我就随便说说的,你不要像审犯人一样的看着我行吗?我不就是随便问问的么。是不是因为玄燕?”

“你又是怎么知dào

的?”依旧是那种看入心底的眼光,依旧是疑惑的表情。

“你想啊,你跟玄燕在一起五六年了。没有感情,那不是扯淡的么?看你下来这失落的样子,还有你刚刚说把那个谁谁谁丢在长安,不是说的玄燕么?我记得她是长安的吧?如果你说是丢在洛阳,说不定本道姑还会有些自恋的以为。可惜你说的不是啊。”玄姬笑着说道,接着长叹一声。

“唉,知我者。朋友妻也。”玄木感叹了一句。

“什么狗屁。谁说我是他的妻了?”玄姬俏目圆瞪,面红耳赤的争执道。

“我也没有说啊,是你自己非要往他身上扯的。哈哈哈……!”玄木狂笑不已。

“小子,总算见你笑了。跟你说个正经事。我们云若观内,可是有不少美女的。我好几个师妹都觉得你不错。”玄姬轻笑着说道。

“你算了吧,先别说能不能成了。就说云若老道姑,看到云岚观弟子要与她云若观弟子结成双修姻缘。她不得棒打鸳鸯才怪?”玄木带着鄙夷的目光,嗤之以鼻的语气说道。

“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我去找我的小疯子去了。”玄姬说着,转身朝着东边飞去。

“好走,不送。”玄木看着玄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空,整个人好似心里痛快了不少。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感慨一声,说道:“就知dào

你是耐不住寂寞,又想叶老道了。可惜,燕师姐,你却一点都不想我么?难道你在扬州的时候,让我不杀玄煜是为了他?可那也不对啊,若你是为了他。大可以两个高阶弟子战我一个啊!”

玄木揣测着,可终究是想不透玄燕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在这小苍林内坐了片刻,之后,脚步朝着雪峰走去。玄木转念一想,还是回去与师傅云岚说一声。一回到了云岚观,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思索了片刻,昏睡过去。

次日,大清早玄木就与云岚告别了。朝着西方西行而去。

西方禾国,是大唐以西足有千余里路程的一个较为繁华的国家。玄木打算去禾国去看一看,看看当时的老先生所生长的地方。

出了昆仑,穿过玉门关,离开了大唐国界之后。来到了一个叫做大宛国的地方,他并没有打算飞行,而是徒步而行,体验人间的世态炎凉与辛酸苦辣。所谓的修行,无非就是修的心性。

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玄木则是用他的实践在证明着。

大唐西疆,大宛国境内,弓月城。

天上重云密布,黑压压的一大片,被切碎的云彩化作通白的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

一个无名的小客栈内,一炉煤火正烧的红通通的,四个体格粗壮,身穿着厚厚的棉袍,头上裹着厚厚的棉布,留着拉杂胡子的汉子,正围坐在那炉煤火四周,烤着炭火。

他们的右手上都拿着一个牛皮酒袋,袋口是打开着的,一股股的清醇酒香淡淡溢出。在煤火上面架着的是一只全羊。

一个身着白衫的少年,自十米外的窗户处缓步走来。冲着这四个汉字笑道:“莫原、赤契、端木郭、耶鲁兹。多谢你们的酒了,喝了酒之后,身子的确是暖和了一些。这几天的雪下的可真大,都无法出门远行了。”

眼前的白衫少年这四人都认识,是一个叫做林木的大唐行者。由于这些天风雪太大,无法出行。于是一直都在这客栈里居住着。

四个汉子颇为豪爽,一心想与大唐来人相交,所以也很善待那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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