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真正为他担心的,或许也就剩下这小丫头和子枭了。

想起玉子枭在梦邑山上命人为他建造的坟冢,玉绝尘眸底便一抹异样的情愫闪过。两年前,他醒来后第一时间命人打听了梦邑宗的情况,最后才知道玉子枭因为他的死伤心不已,并且将此事全都怪在玉自清身上,在魔殿的人没有抓走玉自清之前,玉子

枭将玉自清打了个半死。最后与玉江何大吵了一架离家出走。

说是离家出走,其实他也并未离开梦邑宗,担心他的母亲,所以他自己一个人去了梦邑山山顶找了座山洞,住了下来。

后来,玉绝尘才知道,玉子枭这么做,一是为了报复玉江何的六亲不认冷血无情,二是为了躲避西冥宗那个大小姐詹青竹。

此时,梦邑山上,玉子枭坐在山洞前,盯着不远处那座为玉绝尘修建的坟墓出神。

片刻后,他拿起一坛酒摸着黑走了过去。

一个人坐在墓碑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墓碑前放了一杯。玉子枭拿起酒杯干了一下,最后仰头一饮而尽。他看着上面模糊的字,开口道:“大哥,你走了已经整整两年了,我总觉得你还活着。但是又怕你真的已经离世,怕你没个

像样的家。”顿了片刻,玉子枭又拿着酒杯倒了一杯酒往嘴里送去,“大哥,你知道吗?玉江河现在到处找玉自清,我总觉得,玉自清一定是被你带下去了。否则,都已经找了这么久了

,咱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着,又喝了一杯。

背后,一阵细碎的动静传来,玉子枭回头撇了一眼,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清,他也懒得理会,转过身又继续跟玉绝尘聊着。

“大哥,有个姑娘看上我了。”话音刚落,一阵阴风袭来,吹的玉子枭脊背一片寒凉。玉子枭突然瞪大双眼看着墓碑,“大哥,你不会是不相信吧?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姑娘是西冥宗的大小姐詹青竹。她

真的看上我了。”见那股阴风消失,玉子枭瞬间松了口气,又道:“只是,我现在和玉江河已经闹掰了,若不是为了我娘,我早就离开梦邑宗了。若是我真的答应那丫头,她以后恐怕连个像

样的家都没有。大哥,我是不是混的很惨?哎,若是你在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这么凄惨。”

说完,又一阵阴风袭来,玉子枭觉得今天总是怪怪的,平日里都没有这种诡异的感觉。

见状,他拿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都说酒可以暖胃,多喝点,身上暖和了就感觉不到那股阴冷的寒风了。

只是这喝着喝着,怎么就醉醺醺的呢?

玉子枭揉了揉双眼,眼前的墓碑变成了一座两座三座,最后他眯了眯眼,小声嘀咕,“这酒劲,也忒大了吧!”

说完,整个人便朝后倒去。

他刚倒地,一个小巧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草丛里钻了出来。那双圆圆的眼睛睨了一眼四周,最后咬着唇坚定地眼神看着玉子枭的方向,小声嘀唸,“子枭哥哥,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放心,我詹青竹发誓,便是你什么都没有了,我

也不会嫌弃你的。”

说完,像是做了什么大决定一般,直接溜到玉子枭身边,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面前的墓碑,脊背一阵哆嗦,急忙将玉子枭搀扶起身,对他道:“子枭哥哥,我扶你回去。”

玉子枭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脱他的衣裳,浑身一阵燥热,见身上的那只手有些笨拙,玉子枭一脸不满的皱眉,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开,脱下来扔在地上。

詹青竹羞涩的低着头,小声道:“子枭哥哥,你别着急。我还没准备好。”

玉子枭衣服退下来后,便转了个身不理会詹青竹自顾自的睡去了。

詹青竹看着面前只穿着一条亵裤的男人,火光将他的身材照的极为惑人。

只是,怎么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呢?

她记得那店家说了,这药劲可大了,她放了一整包进去的,为什么子枭哥哥将那坛酒都喝完了,竟然没有一点反应?难道那店家骗人的?

詹青竹想到此,气的咬着牙和衣躺在玉子枭身旁。

气鼓鼓盯着山洞顶部,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子枭哥哥一起亲热的画面。

还记得两年前在林之境里,他们被凌玥师兄逼得走投无路,最后闯进了迷雾林的禁地,那禁地中全都是幻境,而她却被幻境困住,险些死在里面。想到自己在幻境中做出的那些羞耻之事,詹青竹浑身就觉得难受。虽然是幻境,可是却那么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子枭哥哥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弄疼她,甚至能听到自己

娇羞的声音叫着子枭哥哥。

而她在幻境里发生的一切,竟然还被赶来找她的子枭哥哥看到。

每每想起这些,詹青竹就很想将自己给玉子枭,哪怕他真的不爱她,她也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她。

只是,她想尽办法接近他,他却不为所动。

她以为是自己不够惑人,不懂得去逗男人开心,可是听到其他女子说若是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那很可能是那个男人本身有问题。詹青竹这才听了别人的馊主意,去买了这种东西。她想试试,若是子枭哥哥真的是那方面有问题,那她以后就不再一直勾引他,伤害他的自尊心了,她就安心陪在他身边

就好。

正在出神,身上突然一沉。

詹青竹猛地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双眼猩红,脸色有些潮红,额头带着几颗汗珠。

詹青竹怔住,眼睛眨了眨,呆呆的看着玉子枭叫了一声“子枭哥哥。”

玉绝尘有些沙哑的声音道:“詹青竹,你来这里做什么?”

詹青竹喉咙吃紧,瞥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火光还在随风闪着,她紧张的应道:“我只是过来,过来看看你。”

玉子枭缓缓起身,提醒詹青竹,“马上走!”

詹青竹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同情的看向玉子枭,心道:“果然子枭哥哥不行。”玉子枭哪里知道詹青竹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突然浑身难受的厉害,若是这丫头再不走,他真的不敢保证她明天是否还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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