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拼命地大口呼吸,不断拍着自己的胸口,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稳一些。

就这么被搞死了?

纪天还真是废物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亏自己之前觉得他嘴甜,说不定悉心教导一番,也能成个差不多的人。

可事实证明,他想的太错了,有些人注定是成不了大事的。

至于那个原甜,死了也就算了,他心疼的只是她手里的怨物,可惜了,就那么遗落在副本里面了。

“血亏啊……”柳玄仰着头,哀怨道。

脑子里浮现的画面,竟然是林泽一刀结果了纪天的样子,那么狠辣。

简直是他很喜欢样子,做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直击要害。

柳玄大拇指轻轻摩擦食指的戒指,表情若有所思,要是……

林泽这个人,能为他所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伏城那个家伙,收人的标准一向极高,当时破例要了一个新人玩家,这个事情直接在惊悚世界里炸了!

他应该不会是随便就这么做的,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玄想不通,这究竟会是因为什么呢?

总不能直接就和林泽看对眼了,什么都不管,就把人要了吧?

那个林泽,从第一个副本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队伍愿意要他,直接被扔在散乱区自生自灭了。

结果突然第二天,就震惊了所有人,直接去了神隐。

柳玄摸了摸下巴,心道:“这个林泽,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好像除了狠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嗯……

好像是比普通人长得帅,等等!!

不会吧!

柳玄站了起来,不会就是因为他长的好看吧?

要知道神隐队几乎全是帅哥美女,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林泽进神队不会就是因为长的好看吧?

“伏城啊,伏城,不成想你还是一个颜控。”柳玄笑道。

门外一阵脚步声缓缓接近,柳玄收敛起笑容,看向门口。

“队长……”

那人把门推开,表情凝重的说:“那具尸体真的彻底不见了。”

徐明脸色苍白,“维克斯先生说,那个人好像是在副本里触碰了什么禁忌,并且因为游戏出现bug,把禁忌带了出来,所以才要找到这个人。”

“这个人可能会因为那个禁忌变成吃人的怪物,在外面怨物无法使用,一

旦遇见这个人,几乎就是死路一条了。”

柳玄怒气涌上眼底,说:“这个人,就是沈氏兄妹弄过来的?”

“是的。”徐明叙述道:“这个人的哥哥和他们在副本里发生了冲突,并且被他们弄死了,不过沈氏兄妹不解气,就把这个人弄进地下室了。”

“我已经调查过这个人,叫程旭,22岁,平时在队里比较老实,为人和善,是个老好人。”

柳玄眼眸瞬间冷了起来,嘴角上扬,语气隐约流露出怒气:“他们还真是给我办了一件大好事啊。”

沈季凌,沈羽音,你们这次可是闯祸了。

徐明内心窃喜,看到这两个人受罚,可是比他自己受奖赏还令人开心。

他们嚣张了这么久,也该消停了。

他急忙煽风点火:“队长这个人是在蛇队地下室死的,又是在蛇队消失的,维克斯先生根本不听任何解释,已经没收了咱们所有队员一万的鬼币了。”

“甚至个别队员的怨物都被收上去了,维克斯先生现在要求交出引起这件事发生的队员上去,才肯罢休。”

柳玄闭上眼睛,气息平稳的说:“把他们两个送过去,告诉维克斯先生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只求能把收上去的怨物还回来。”

“是!”

徐明惊喜万分地转身,准备通知沈氏兄妹这个“好消息”。

副本之外有个隐藏的怪物,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利的,只盼望着能快点找到这个怪物,消灭掉。B

柳玄的身影很憔悴,他再次坐回沙发,眉眼尽显疲倦,黑眼圈都加重了。

……

林泽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起来的时候,脚都站不住了一样。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之后,他就直奔餐厅,点了一堆东西,要把这些天受得苦都补回来。

看着他猛虎吞食,金既明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优雅的说:“林泽你要尝一下我这个牛排吗?”

林泽头抬了一下,看上去挺诱人的,“可以,尝一下吧。”

“那我给你拿刀叉,你……”

金既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泽直接拿筷子把牛排整个夹走了。

品尝一番之后,林泽点评道:“味道还行,就是太小了,完全不够吃。”

“牛排,你还想要多大?”金既明白了他一眼,又去拿一份牛排了。

他倒是脾气好,怎么弄他,都不生气。

温韵笑容浅浅的看着他们互动,轻声说:“小泽还在长身体,多吃一点也正常。”

金既明端着盘子走过来,嘟囔着:“神队现在就属他岁数最小了,城哥还让我让着他,我感觉自己团宠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团宠?”

外面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林泽喝了口水,望过去,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正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金既明。

她橘红色的头发微卷,在光下显现出的光泽感,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很精致的人。

耳朵的一侧带着银色的蝴蝶流苏耳饰,嘴唇涂着恰到好处的口红,不抢眼却又让她的五官,美丽了许多。

“顾元霜!”金既明咬牙切齿的说,“你又要损我了是不是?”

这个女人就是顾元霜?

林泽忍不住多去看两眼,让明怀信亲口夸奖的人,长相如此漂亮。

但是这样美丽的女人,真的能做到那么狠吗?

顾元霜纤长的睫毛垂下,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说:“我什么时候损你了,我只是把看到的说了一遍而已,怎么就变成了损你?”

“还是你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可笑,所以害怕我说?”她眼尾微微往上挑,慵懒又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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