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娇嗔瞪他,“你双标啊!乔医生说上次她想扶你一下,你都不肯。”
傅宴时想了下,才想起来是在瑞典医院那次。
“她怎么什么都说。”
“第一次遇着你这样的人呗。”许清欢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傅宴时把两个崽儿都抱上椅子,“她说你宁可疼着也要自己走。”
傅宴时把牛奶杯放在她面前,“讨厌其他女人碰我而已。”
“不是怕我吃醋吧?”许清欢突然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来。
好像他每次面对乔西禾的时候都格外的冷淡,非常的疏离。
像他当初对夏晚予那样。
傅宴时勾唇看她,“那你会吃醋吗?”
“我才没你那么小心眼,乔医生是给你治病的。”
她要是连医生的醋都要吃,那才真的是不讲理吧?
“我倒希望你小心眼。”
这些年,他洁身自好全靠自律,这女人是一点也不关心,更不管。
许清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是笑意一直都在。
“我让林秘书定了去哈尔滨的机票。”
吃了饭以后,傅宴时将刚才团团圆圆玩的那些玩具都收拾起来。
许清欢就知道,他不是洁癖被治好了,只是被他暂时克制了而已。
“好。”她从背后抱住傅宴时,“只可惜,哈尔滨现在没有下雪。”
“它总会下的。”傅宴时转过身,将她完全纳入怀中,“我们可以住在哈尔滨一阵子。”
“你工作呢?”
“有周斯泽在。”
许清欢笑着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你身体重要,得赶紧回瑞典才行。”
“许清欢,我不想你有遗憾。”
在他怀里的傅宴时摇摇头,“我没有遗憾了。”
这辈子能有个人把自己如此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小心呵护,她还有什么遗憾的?要是非得说出来一个,那可能就是无法共白首吧。
……
周斯泽在公司里刚开完会,起身从会议室走出来,就看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这边接起来,那边喊住秘书,“你把刚才会议的统计文件交到总裁办公室,给林秘书,然后告诉他我下午有事,不在公司。”
“好的,周总。”
交代完,周斯泽才和母亲说话,“喂,妈!”
“你开完会了?”
“嗯,现在就往地下车库走,你们在哪里呢,我去找你们。”
他说着,就已经拿车钥匙往电梯口走了。
周母那边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你和佳佳是怎么回事啊?她跟我说,你俩压根就不是在谈恋爱!”
“她说的?”周斯泽上了车,眉尾挑了下。
“是啊!都把我和你爸说蒙了,什么情况啊?”
“哎呀,我这不是惹她生气了吗?跟我耍脾气呢!你又不是没听过,她亲口承认是我女朋友来着!”周斯泽笑了笑,“等我再哄哄她,就好了。”
周母还有些怀疑,“真的?”
“真的!我现在就回去哄,你们没放她走吧?”
“没有没有,我就是怕你俩是闹脾气,她生气走了不好。”
周斯泽松口气。
“成,我先回家,等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