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高领皮衣、紧身黑色皮裤、收口的黑色皮手套,戴着副墨镜的7号青年一身的‘黑皮’。
“我明确跟二号认识,二号、七号互为衙役同伴。”7号皮衣青年拉了拉皮衣的立领:“大家想一下,我们如果是盗贼的话,二号完全可以起身认个特,说第二圈再交代身份对不对?”
“如果我们是盗贼,二号直接沉下去,我们有四张票,票三号、或者票四号,那不是随便很容易票出去?而且,哪有那么巧,我们是盗贼起身报了个查杀,就直接砸中了衙役?”7号皮衣青年似乎习惯似的双手互相拉了拉扯了扯手套。
“多的话也不想说了,说了也没必要其实。我们是真的衙役团队,昨夜查的四号这张牌,四号就是查杀。”7号皮衣青年想了想:“还有四号起身直接给五号发民证,就像五号自己说的都觉得稍稍是不靠谱的。四号明显发五号民证,是抿五号的身份,看看五号会不会反水。反水他就能一个盗贼换两个衙役,五号不反水的话,他们完全有条件继xù
跳!”
“还有!到现在位置,四号现在一个团队都没有起身吧?五号是接了金水,但是没有明确团队的,还聊了四号是盗贼的可能,对不对?六号是给四号软支撑的,可六号根本不敢立衙役对不对?”7号皮衣青年抿了抿嘴唇。
“现在就只有四号这一个明确的查杀,却要我们俩衙役起身办他,真搞笑。衙役本来就少,盗贼多一个,民还瞎搞。四号明显就是单飞起来找衙役的,然后我们俩衙役出来了,医生扎针都不知dào
怎么扎。算了,不想多说了,今晚医生在我跟二号里面选扎针,跟盗贼去赌心理吧。赌针、赌验人就是了。”7号皮衣青年一脸的纠结。
$$“二号、七号一个团队;四号自己一个团队。唔……”
发型本来就是乱糟糟的样子,显露出身影的8号双手烦躁的抓着头发,把头发弄的更乱了许多。
也许是稍稍有点燥热,8号拉了一下上身咖啡色夹克服的拉链,直接把拉链拉到了胸口位置。
白色的背心,穿在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的上衣里面,因为拉链被拉开的原因,隐约能看到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胸口那密密麻麻的胸毛。
“二号这个团队拉起了两张,四号这个团队只有四号这一张,但是谁还是盗贼,还说不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了一遍:“真的还说不清楚呢。”
“哎……我是个民啊,我现在真的看不清局势了,而且这个模式我几乎也没怎么接触过,根本不是很清楚。”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脸苦笑:“要不我放票吧,你们看着办吧。”
“唔,放票了啊,我放票了。我真的放票了。”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最后又强调了一次。
$$“八号这局面下,你放票啊?你放票你就是盗贼啊。”
9号穿了件红白色相间的横格子宽松体恤,头上戴着个麋鹿角样式的化装发卡。
秀发被麋鹿样式的发卡齐整的梳在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的脑口,前额倒是比较可爱的留了一条细细的小辫子。
“二号起身报的四号查杀,四号是发的五号民证,到我这个位置,可是没有任何人给四号硬支撑的吧?”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左手轻抬,小拇指习惯性的挽着自己前额旁的那条小辫。
细细的小辫子,被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挽来挽女:“没错,四个盗贼对三个衙役的情况下,衙役确实是劣势的,可是二号都起身报四号查杀了,四号的衙役同伴会猥猥琐琐的不起身吗?会看着四号有可能被票掉吗?”
“我定义这个四号这张牌就是个单飞出来抿身份的盗贼,因为被四号报了查杀,他索性起身抿抿身份罢了。”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想了想:“在我看了,四号是个单飞抿身份的盗贼,八号其实也是能拿的起盗贼牌的。”
“在四号没有团队起来支撑的情况下,八号竟然说看不清楚局势,这是装晕还是真晕?所以吧,我定义八号也是个盗贼,而且是个想藏着来的盗贼,只不过没藏好。”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挑着上嘴唇,小猪似的拱了拱自己鼻尖:“反正就这意思,出四号啦,出四号。”
“不对!其实可以出八号的,八号不是不站队的吗?我感觉八号一定是个盗贼牌,如果后面还是跳起来的话,可以先出……”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自说自话似的又来了句:“说的就是你八号,你就是个想要藏起来的盗贼!”
$$“晕了,前面的牌几乎全废了。”
10号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穿着件纯白没有丝毫杂色、点缀的长裙,秀发随意的散在肩头,只不过此时脸颊上却多是无奈的表情。
轻捂了下额头,10号素色长裙女孩叹了口气:“不是四号没有同伴,而是四号在我这个位置啊。”
“二号是明确起身报的查杀。发民证、报查杀起跳的,必定带身份,不在衙役队就在贼队。而二号这张牌,是明确不在我们团队的,他必定是个盗贼牌。而七号这张牌虽然报了二号的大腿,但却不能百分百定义一定是个盗贼。”10号素色长裙女孩叹了口气。
“至于七号、八号更是不好定义。但二号是明确悍跳的,我们一定会出二号这张牌的。”10号素色长裙女孩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明确拉出两个衙役牌了,办二号悍跳了,二号出局吧。盗贼其实没必要跳了,已经找到俩衙役了,你们有四个盗贼,完全可以藏的。”
轻皱了下眉头,10号素色长裙女孩想了一下:“民都想一想,二号如果是衙役的话,在只有三衙役的情况下,他敢起身报四号查杀嘛?毕竟他不怕盗贼悍跳跟他干啊?这个模式下,衙役第一圈一般是不干跳的,哪怕有查杀都不敢。”
“正常情况下,衙役是在第二圈起跳的,如果衙役倒在第二夜,就会报两个验人顺序,如果第二夜没倒,会斟酌两个验人的具体情况才会跳不跳的。一般来说,衙役只有查到谁是特殊身份,才敢放心的起跳啊。”10号素色长裙女孩秀眉都快皱到了一起:“如果只是单单一个查杀,衙役不怕跳起来惹的盗贼跳啊?毕竟有四个盗贼,盗贼只用藏起来一个,三个就能跟衙役对跳了!”
$$粉色的单肩吊带,黑色的短裙,11号女孩瞥着嘴:“感觉十号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啊。”
“十号意思是我们衙役队有查杀还不能报,还得让盗贼掌控白天?”11号单肩吊带女孩一脸的鄙夷:“十号这就是属于强聊我们二号衙役同伴是盗贼的可能,纯粹瞎扯、硬扯。”
“我们二号衙役同伴是盗贼的话,有必要起身报查杀吗?他是盗贼的话,在水包上认个特不就得了?要是我们是盗贼的话,有四张牌,二号认个特说第二圈亮身份,肯定归不出他去的,到时候他第二天畏罪封遗言外加带走两张牌,那多好?”11号单肩吊带女孩撩了下耳侧的发丝。
“所以说,如果我们这个团队是盗贼的话,完全没有起跳的动机。起码二号是盗贼的话,起跳根本不核算。”11单肩吊带女孩瞥了瞥嘴:“不想说别的了,反正大家也都听了,到底谁才是衙役,民心里也差不多清楚了。”
“最后再说一次吧,明确的立衙役,二号、七号、十一号,互为三个衙役。还有十号那发言好有意思,还说七号这张牌不定义?七号是明确立衙役的,你不就是想把七号点出我们的衙役队,抿出第三个衙役牌吗!我现在站出来,让你抿出来了,满yì
了吧?你们直接畏罪自杀开始刀吧,我们去赌验人,医生看着针吧,不要有压力,就这样吧。”11号单肩吊带女孩最后嘱咐了一句。
$$蓝底碎花的沙滩裤衩,显露出身影的12号青年赤着胸膛,脖子上搭着条白色的毛巾。
12号沙滩短裤青年砸吧了几下嘴巴:“啧,啧,不好弄啊。”
12号沙滩短裤青年沉吟了一会,忽然一惊一乍的来了句:“这样吧……”
“全民放票!”12号沙滩短裤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茶色蛤蟆镜:“我跟四号、十号互为衙役牌。”
“现在二号、七号、十一号,是拉的一个团队;我们四号、十号、十二号,是一个团队。对吧?”12号沙滩短裤青年习惯性的砸吧了几下嘴:“全民放票就是了!谁要是投票的时候掏出四张牌,谁就是盗贼!”
“说的够清楚了吧?全民放票。五号是我们的民证牌,五号你不要上票!明确告sù
你,你别上票啊!还有那个六号,你也不要帮我们上票!”12沙滩短裤青年又一次强调了一遍:“说的够清楚了吧?全民放票!谁如果掏出四张票来,必定是个盗贼团队!”
$$“全民放票啊?全民放票的话……”
13号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留着两条小辫子,小脸蛋红扑扑的,只不过脸间难掩着丝犹豫、迷茫。
“哎……我真的晕了啊,根本分不清楚谁是盗贼谁是衙役啊。怎么办啊!”13号小辫子女孩急躁的扯了扯右侧的小辫:“反正我觉得全民放票不太好吧?要是盗贼掏出4票来怎么办?那不是衙役被投出去了啊?”
“你说全民放票,民要是都放票了,盗贼多掏出一票来,那不就把衙役票死了啊啊啊啊!”13号小辫子女孩使劲摇了摇头:“我反正觉得全民放票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