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根本搞不懂萧天音要干嘛,此时他意识是清醒的,但手脚不能动。
话也说不出来,努力只能哼哼一下,不过……别的地方却有反应,特别是皇后凑近的时候,那反应可太积极了,这是补品没错吧?
可不多时,萧天音自己出去了。
走的时候她还吹灭了蜡烛,搞得房间里一片漆黑。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进了房间,苏晨只能听到动静,自己动不了,而寝宫里那么黑,看也看不清楚,萧天音这是在搞什么,她可不是那么害羞的人。
只有苏晨知道,萧天音可自信了,她生怕苏晨看不到她的美,怎么可能熄灯。
无论哪个部分,萧天音都是自信的,所以苏晨觉得这人可能不是萧天音。
“陛下,陛下……”
这声音……苏晨很耳熟,这不是李环环吗,新晋的贵妃娘娘!
不对劲,她怎么来到皇后寝宫了,而且还叫陛下,皇帝不是在乾清宫吗?更何况,她就算去了乾清宫,大概率也没机会侍寝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让她来的?
苏晨脑子里满是问号,可他又不能自己问,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
急了就哼哼两下,帐外的人听到苏晨的声音,居然更大胆了:“果然是喝醉了呢!”
紧接着,李环环居然爬了上来,小手开始乱动。
住手,别乱动,别脱……
苏晨心中呐喊,但只是哼哼两句,那双小手解得并不麻利。
“陛下,不要怪臣妾,臣妾也是不得已。”
“臣妾入宫很多天了,就是得不到临幸,是陛下把我忘了吗?”
“皇后娘娘说,今晚陛下不会怪罪臣妾的,就让臣妾来伺候您吧,还得多谢娘娘给的机会,她已怀了龙子,臣妾入宫就是帮她伺候陛下的。”
“陛下可知道,臣妾自生下来开始,就是为入宫做准备的……”
她很生疏,苏晨心里点评道。
不是不懂,肯定有人教过她的,但就是生疏,看来是紧张了。
你看,那腰带解不开,就硬扯。
说话声音都是抖的,显然心里非常紧张,两人离得非常近,她说话的气息都喷苏晨脸上了,痒痒的,想抓都抓不到。
不过苏晨还知道,等一会儿,她还会自己把自己弄哭。
……
此时的乾清宫,永乐还在案前书写,玉公公就在不远处。
“陛下,既然有了身子,也不该如此熬夜。”
“今晚不同,不是要等大总管过来吗?”
“哎,您可以先休息,他过来了再让宫女叫你。”
“但如此情况,朕又如何睡得着,你说,那贵妃会认出来吗?”
玉公公愣了愣,淡淡道:“当是不会,她都没见过几个男人。”
坑苏晨的计划,原来是帝后联手搞的,她们就是为了坑贵妃。
那怎么办嘛,李环环入宫,当着贵妃,却如同在冷宫,皇帝一直不动她,就会露馅,绝对会出问题的,李匡可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萧天音要早日出宫,所以,今后太子还得贵妃带。
现在就让她苦闷,那将来她还不知道如何对待太子呢,永乐也不能当爹又当妈,那岂不是全都露馅了?
因为帝后不能同时消失,不论什么借口,都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萧天音得先出去,她不能带孩子。
她俩的计划,就是蒙着贵妃,让她将来做个皇太后,这待遇就不错了。
最好,还能让她有个孩子,算个念想,心也踏实了。
这种安排当然是不合适的,但现在宫斗呢,跟你说什么合不合适,能有条命留着就已经不错,将来皇太后的显赫地位,还对不起她吗?
其实,这个计划并不稳当,所有时间线拉得太长的计划都会出意外。
永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有安排总比没安排好。
此时一个宫女进来说:“陛下,徐大总管求见。”
“哦,这么晚了,他说什么事?”
“他……一定要面见陛下才能说,要单独见陛下。”
“好,让他进来吧。”
“是。”
宫女出去,玉公公在一旁叹息道:“你应该再三思索,并且让他在外面跪久一点,再问两次,哪能如此顺利进来就单独面见的。”
“顾不得那么多了,简单些。”
玉公公摇了摇头,转身进后面的屏风回避。
他的武功可不低,躲在后面很难被人发现,就算同级别高手来,也听不到他的气息和心跳,太监似乎都有这样的本事。
不一会儿,徐非然进来了,他跪倒在永乐跟前。ŴŴŴ.BiQuGe.
实际上,徐非然趁着跪下的间隙,自己在查看周围有没有别人。
徐非然的武功也不弱,老太监又是大总管,平时基本上都是别人忙事情,他来安排,闲着也是闲着,不练几手绝世武功就浪费了。
永乐也在观察徐非然,显然他没有察觉到玉公公在。
“徐总管,你有何事要见朕?”
“陛下,是这样的……奴婢打探到了一些关于皇后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闹,大晚上的你来朕这里,就是说这些废话?”
“陛下,请陛下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这可是天大的麻烦!”
来了,虽然永乐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沉默了片刻。
徐非然肯定要说景仁宫的事,这个点,苏晨应该完事了吧……
“说吧,此事恕你无罪。”
“陛下……”
徐非然演技不错,声音都带抖的,“皇后娘娘她……她可能藏了男人。”
“你说什么!”
“陛下请听奴婢说完,是奴婢听闻景仁宫一个宫女说的,她亲眼看见皇后跟一个男人进了寝宫,时至现在,他们都没有出来。”
“是吗,后宫除了朕,还会有男人,哪儿来的?”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也只是听闻了有宫女来报,不知真假,自己不敢擅自处理,可也不敢瞒着,因此……才冒死前来觐见陛下。”
徐非然没敢抬头,此时永乐的嘴角勾了勾,又撇下去。
她当然不是在想景仁宫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在想怎么处理徐非然。
这个老狐狸倒是洗得干净,自己没去,先来汇报了。
“徐总管,那是景仁宫的宫女,为何会对你说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