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人之间的信任是极其脆弱的,傅永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卖傅君豪。

他觉得,只要自己出卖了傅君豪,有人顶包,自己也就安生了。

“傅永,你个混蛋,孬种,咱们早就说好了的,要一起守口如瓶的。”

傅君豪嘶吼着,表情几乎快要吃人了,恶狠狠的瞪着傅永。

被人出卖了的感觉,自是很不好受的,他眼下恨不得生吃了傅永。

只是傅永却另有想法,根本不理会傅君豪,他拼命地向前爬着,爬到了台阶前,抬头望向了傅正虹。

“老祖,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可是您亲眼看着长大的,您还指点过我修为,看在我已知错了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傅永大声哀求着。

“该死的,傅永,你真是该死啊,老祖,我是被蛊惑了,我是冤枉的啊,我……”

傅君豪见状,也跟着哀嚎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的话并未说完,就迎来了傅正虹的宣判。

她的眼里满是厌恶,甚至是恨意,就是这些人仗着她的庇护和威势,作威作福,欺压普通族人,无法无天,造出杀孽,算起来,也是她间接导致了作恶。

念及此,她心中的愤怒更甚。

“傅君豪,傅永,二人铸成大错,证据清楚,依照族规,当斩!”

傅正虹清冷带着杀意的声音,传遍全场。

“当斩?这,这是来真的?”

“嘶~这二人死定了,老祖英明。”

“杀得好,就是这样的害群之马,祸害家族,为祸一方,不知道有多少族中子弟遭了他们的毒手,老祖杀得好。”

殿内,不少傅氏族人高声欢呼,喝彩着,大为振奋。

傅炎山和傅青一见,脸色有几分阴沉,隐隐有了些不安之感。

这老婆子临死了,还想干点什么出来?杀一儆百吗?呵呵,可笑的想法,族内那么多人可都不干净,难道她能全杀光不成,哼!

“什么?”傅永浑身一震,如坠冰窖。

“老祖,我……”傅君豪还想求饶,可惜,没那个机会了。  下一刻,就见两道绿色剑光,飞射而出,破空杀来,只一瞬间就洞穿了二人胸膛,很快的,二人皮肤开始变黑,生机迅速湮灭消失,化作了两具枯骨,神魂

俱灭,原地只留下了一地衣服,恐怖不已。

嘶!

见此,在场无不骇然,发出一连串倒吸凉气的声音来。

“真的杀人了,老祖好果断的手段,直接就下手了,这也太快了吧。”

“哼,这才是我认识的老祖,老祖英明,杀得好。”

“这二人真是该死,不知多少族人被他们给暗害了,早就被受到族规审判了,好,非常之好。”

殿内一众傅家修士们,神态各异,有的大声叫好,有的眼神躲闪。

山顶上,陈逍饮了一口热茶,露出了一抹笑意。

“呵,这才对嘛,老夫人总算是下定决心了,有些事不快刀斩乱麻,只会越来越麻烦。”

看得出来,陈逍对此颇为赞同。

左钊一见,有些担心,“队长,老夫人直接杀人,难道不怕因为反感和抵触吗?”

陈逍翻了一个白眼,“你难道没听到老夫人方才所言吗?”

“所言?是什么?”左钊挠了挠头,很是不懂。

“依照族规。”陈逍将这四个字读的很重,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左钊听了之后,若有所悟,嘴里不断呢喃着,“依照族规?依照族规……”

陈逍摇了摇头,一阵失笑,也不多去解释什么,让他自己去想。

说话间,傅正虹又出手了。

“依照族规,傅庭山,傅河,傅飞云……皆有罪,证据确凿,当斩。”

金色宝座之前,傅正虹大声宣读着,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又是数道青色剑光落下,将念到的傅家人当场斩杀。

一时间,殿内众人无不噤若寒蝉,害怕到了极点,有点人人自危的局面。

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煞气惊人,令人畏惧不已。

就连傅炎山,也脸色铁青的可怕,因为他猛的发现,傅正虹第二轮出手,杀的人全是他的亲信,是他的属下,方才他没有反应过来,这些人就全被杀了。

如此一来,他几乎被斩去了一臂,傅正虹的雷霆手段,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显然,傅正虹此举,就是冲着他来的,若是让傅正虹再杀下去,他就彻底沦为孤家寡人了。

见此,傅炎山立马站了出来,恭声道:“老祖,不可啊,他们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您这样直接就杀了,于理不合,您快点收手吧。”

宝座前,傅正虹目光一冷,两眼微眯,“傅炎山,你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话?”

傅炎山心中一沉,连忙跪下,“族长,求您收手吧。”

傅正虹脸上冷笑更甚,“依照族规,有敢抗命不尊者,忤逆不从者,罪当如何?”

“这……”傅炎山额头上冷汗直流,不敢言语了。

这时,一道倩影站了出来,面容冷峻,义正严词,禀道:“回老祖,违逆族长命令者,当逐出议事殿,监禁一年。”

说话间,不是旁人,却是傅家年轻一辈少有的天才之一,傅仙儿,与傅雪乃是齐名的双姝仙子,盛名在外。

傅炎山一见,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今日傅正虹是有备而来了。

先是以雷霆手段,灭杀了他的诸多爪牙党羽,又有傅仙儿等一众傅氏族人的支持。

再加上,站在傅正虹身旁的傅雪,实力亦是不俗。

如此一来,傅正虹才敢当殿杀人,对他发难,一点挣扎的机会也不给他。

该死的,这个老婆子是疯了吗,想要来一个破釜沉舟,赶尽杀绝吗?可恨啊。

“仙儿。”傅雪见了,心有所感,笑颜如花的盯着下方女子。

傅正虹面容冷酷,质问道:“傅炎山,你有何话说?还是说,你想在殿内挑战我的族长之位,我给你这个机会?如何?”

“……”傅炎山低着头,不敢言语。

开什么玩笑,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否则是定然不敢对傅正虹出手的,哪怕他知道对方身体虚弱,有伤在身,也不敢去赌。  一旦赌失败了,下场只有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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