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如宝心挂甜,盈盈浅笑喜拂颜。
听到少康体贴的话语,看到少康关爱的眼神,姚朵浅笑嫣然:浓浓的爱意在心底里蔓延,深深的温馨在眉梢间浪漫。
她正要对少康说些什么,虞林维却接过少康的话,慷慨道:
“少康,我和玉琴会保护好公主的,你就放心吧!”
这一次,仍鹰杰也要亲自上阵。为了宽慰少康,他也真心地说道:
“少康,我虽然武艺不精,但是,对付几个喽啰,我还是有把握的!你就不必担心公主了。”
有少康爱着,有大家护着,姚朵倍感温暖。她用挚爱的眼神看着少康,说道:
“少康哥,我们养伤的时候,你教我的招数,我还记着;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姚朵的眼神,用心弦为少康弹了一曲最动听的情歌;姚朵的话语,用真情为少康抒了一怀甜蜜的爱意。若山水相拥,欢悦袅绕。
这恩爱秀的,让苏炫不由地开起了玩笑:
“你们俩就别秀恩爱了!我和语蝶都眼馋了!”
说完,他深情地看了看语蝶。语蝶一抬头,与苏炫的眼神相遇。那会心的眼眸,是心有灵犀的惦念,也是幸福厮守的誓言。语蝶不由地抿嘴而笑,苏炫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大家都要出征,香薷决定为大家做些什么。于是,她满怀热情地说:
“我在顾庄,让伙夫们杀猪宰羊,大摆宴席;迎你们凯旋,为你们庆功!”
看着怀孕的妻子都在用心用力,仍鹰杰的内心甚是喜悦。他笑着对香薷说:
“那我们拼杀时,更得全力以赴!”
夫妻同心,是情深意长,琴瑟和鸣;是风雨同舟,双栖双飞。香薷的心,满是暖意;仍鹰杰的眼,盈着情泉。
策略已经谋划停当,最后,顾旬殷安排道:
“兵贵神速,我们得马上行动,以防夜长梦多。大家各点兵马,各行其事。用饭之后,兵马就出发。我还建议苏炫带领的一千兵马都穿上素服,这样,会让寒庭轩更相信!”
顾旬殷的提议自有道理,苏浩爽快地说:
“听顾庄主的安排,我照做便是!”
顾庄和苏庄布置兵马后,向“九龙洞”进发而去……
而“九龙洞”的情势如何呢?
清早,用饭后,寒庭轩召集寒栾、寒睿德商议道:
“今日,苏炫应该会来!但是他的心在何处?我想,转移到语蝶身上的可能性也大,所以,我们切不可大意!”
因为苏炫,灵涓才会被刺死。而灵涓一死,在昆吾国的细作任务,还得重新谋划。想起来都有些头疼,寒睿德不满道:
“苏炫若来,我一定亲手将他杀死,来祭奠灵涓姑娘的亡灵!”
冤有头债有主,苏炫也是被人所劫,培养一个耳目不容易,怎么能轻易对自己人下手?于是,寒栾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睿德,不可妄动啊!苏炫是我们在昆吾国一手培养起来的耳目,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而且苏庄是我们隐蔽军队的得天独厚的地方。这块肥沃之地,怎么能轻易让出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死苏炫。我们还得暂时留着他,为我们寒国所用。他一旦没用了,再杀也不迟。”
苏炫娶了灵涓之后,一直顺着灵涓的性子,而且,为自己做了不少事。寒庭轩虽然不完全相信苏炫,但是还没有马上要杀掉他的打算,于是,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苏炫若是今天来到‘九龙洞’,就不让他再回苏庄了。让他随着我们把珠宝送回斟鄩。然后,我们再从寒国为他物色一位绝色女子,让她与苏炫成亲。”
“苏炫若是不从呢?”寒栾提出自己的疑问。
寒庭轩的语气,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苏炫若是不从,我便折磨他。我试过了,苏炫是经不住折磨的。那时,他将会再一次投入我们的怀抱,成为寒国杰出的耳目。苏炫这道关口一旦被攻破,苏庄自然会成为我们寒国的驻军基地。”
苏炫离开苏庄,就鼓掌难鸣。为了保命,他也得听从寒庭轩的安排,何况,寒庭轩还在为他的婚事着想。寒栾对寒庭轩很是敬佩,说道:
“还是统帅的智谋更高一筹,苏炫一旦离开苏庄,就等于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他不为寒国办事,还能做什么?何况,寒国美女如云,苏炫一定会再次就范,若是反抗,统帅的‘迷情药’也会大放异彩。”
将珠宝送回斟鄩,交还寒王,是最大的任务,寒睿德说道:
“统帅的安排的确有道理!不过,将珠宝送回斟鄩,是大事。统帅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自己有伤,而且,斟鄩城外驻扎着伯靡的军队,这个时候,一定不是最佳时机,于是,寒庭轩说道:
“近期不能走,一则,我有伤;再则,斟鄩城正在打仗,万一珠宝落在伯靡手中,就前功尽弃了。何况,不出所料,今日,姒少康很快会带兵来到‘九龙洞’。我们若是现在带着珠宝出去,一旦被他追上,不仅珠宝丢失,而且,性命休矣!那样,我们人马分散,‘九龙洞’恐怕不保!”
“统帅,我们现在怎么办?”寒栾问道。
“死守“九龙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我们不出战,就赢了!”寒庭轩胸有成竹地说。
听了寒庭轩一席话,寒睿德备受启发,他对寒庭轩说:
“统帅的安排甚是妥当。我们一定坚守‘九龙洞’,保住实力,赢得最后的胜利!今早,我已经将使者派出,让他将姒少康在顾庄的消息告知寒王,让寒王早做谋划。等伯靡退兵,我们就将珠宝送回斟鄩,再从斟鄩调集兵马。若是苏炫言听计从,兵马就隐藏在苏庄。到时候,谋取昆吾国,不在话下!”
昆吾国,成就了寒庭轩的细作之梦,因为,他喜欢在双重角色下建功立业。但是,昆吾国也埋葬了他的女儿,此时,他对昆吾国充满了仇恨。他用沉闷的声音说道:
“昆吾国不灭,终究是我们寒国的祸患!我们一定要埋伏下来,将来给昆吾国致命一击!现在,你们操练兵马去吧!”
“诺!”寒睿德和寒栾同时领命。
寒睿德和寒栾练兵去了;寒庭轩回到自己的居室,躺在床上养伤。伤口在疼,心口也在疼。寒庭轩对女儿灵涓的思念之情仍在泛滥:一声叹息,已是老泪纵横……
将近午时,寒庭轩和寒睿德、寒栾坐在一起,准备一起用餐。
“统帅,你不是说苏炫会来吗?快到午时了,他怎么还不来?”寒栾问道。
寒庭轩对苏炫还是了解一些的,于是,他对寒栾和寒睿德说道:
“你们一直在‘九龙洞’,不知道苏庄到‘九龙洞’的距离有多远,而且,他还得绕开树走。苏炫是个胆小的人,怕掉到陷坑里,自然慢了些。不过,我想他会来的。一则,他和灵涓夫妻一场,论请伦理,应该来祭奠。再则,若是倒戈过去,他就是姒少康的同伙,定然诱我出去,从而剿灭“九龙洞”的寒军。”
寒睿德对苏炫是轻视的,他带着愤恨的语气说道:
“苏炫还想帮着姒少康剿灭我们?做他的美梦去吧!他一进‘九龙洞’,我们就将他控制起来,不仅我们不出洞,他也休想出去。如有异向,杀而诛之!”
正当三人讨论之时,突然有人传报:洞门外,苏庄主和苏炫二人求见。
“统帅真乃料事如神啊!”寒栾不由赞道。
“真是说到就到啊!苏炫若是来祭奠灵涓姑娘的,那他还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寒睿德发表自己的看法。
寒庭轩知道苏炫对灵涓的感情,对他们说道:
“别把苏炫想得太简单!他娶灵涓,不过是被我所逼。其实,成亲之后,苏炫一直对顾庄的语蝶念念不忘,才有了灵涓被刺杀的情况。所以,我们一定要警惕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先让这对父子进来再说吧。”
“让他们进洞可以,不过,必须将他们的武器没收!”寒栾建议道。
“寒栾说得不错,缴了他们的武器,他们心虚胆颤;一些端倪就会显露出来,我们好从中决策。”寒睿德也进言道。
寒庭轩也觉得两位副将的提议有一定道理,于是,对报者说道:
“让顾庄主和苏炫进来,将他们的武器卸下!”
“诺!”报者领命。
在“九龙洞”大内,苏炫父子见到了寒庭轩,寒庭轩坐在中间的靠椅上,寒栾,寒睿德一左一右坐着;两旁列着武士,腰胯战刀,很是威风。
洞两旁点着灯火,明亮闪光。
“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苏炫一见寒庭轩,便磕头在地,声音很是凄寒。
寒庭轩一见苏炫,身着素衣,满脸泪痕,恻隐之情油然而生。再看苏白晨,一身黑色衣袍,甚是庄重,心里不由柔软了一下。
寒庭轩正要说话,苏白晨施礼,悲痛地说道:
“亲家,灵涓是你的女儿,是我的儿媳。她死在苏庄,是我苏白晨的罪过。我今日特来请罪,请亲家公责罚!”
这真是:按兵不动待时机,深入虎穴诱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