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天了过去了,袭香心里始终不安,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天盛的皇宫里?容辞又到底知道不知道?

他们会是一伙儿的么?

袭香躲在墙角,看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人,越看越觉得他们长得像,虽然已经过了快十年了,人的相貌也变了许多,但大致还是能看到他的影子。

那个人的影子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那是她杀的第一个人,他当时的眼神她至今都还记得。

眼看着他走了过来,袭香从袖里掏出一块玉佩,走了出去。

这块玉佩是那个人的。

“呀。”袭香的叫声伴随着“哐当”玉佩掉落在地的声音霎时想起。

“对不起。”袭香连忙道。

“这玉佩是你的?”容修捡起地上的玉佩道。

“嗯,谢谢。”袭香接过玉佩道。

又看了看容修的神色,似乎很正常,难道不是他?

“这玉佩不像是天盛的东西。”容修道。

每个国家的东西都有自己的特色,而这个玉佩,倒是十分像楚渊的东西,而且,这文理看起来…

闻此言,袭香心中一惊,自己一心想要验证容修到底是不是褚玄西,却没有考虑道这个东西是楚渊皇室的。

又将手往袖里收了收,“这是我见一人掉了捡的,本来是要还的,只是……没在见过那个人,就一直留着。”

闻此言,容修皱了皱眉,“捡的?”

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捡到的,楚渊皇室,人人都有一块玉佩,是出生之时皇上亲自给他佩上的,不同的玉佩代表这不同的身份,如果他没有看错,刚才那块玉佩,应该是皇上继位看中之人的。

而且这种玉佩,皇室成员都必须随身带着,不能丢,除非命没了。

即使是死,这东西也该带到地下,而不是随便就丢了。她刚才却说是看见有人掉了捡的,还说要还?

所以,她分明是在说谎,而她说谎的原因又是什么?

“是捡的……”袭香又道。

“这东西,姑娘还是别带在身上的。”容修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袭香才松了一口气。

看他刚才的神色反应,虽然有所怀疑,但似乎并没有认出来这玉佩到底是谁的。

到底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真的不是他?

君似锦看着这边站着的人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叫道“袭香。”

“啊!”袭香尖叫一声,手中玉佩差点掉落在地。

“想什么呢?吓成这样?”君似锦道。

“没,奴婢刚说去找公主您呢。”袭香将玉佩收好道。

“走吧,回锦华殿。”君似锦摸了摸肚子,又道,“我都还没吃饭呢。”

说起来,她之前是打算去吃饭的,就是因为遇到那个什么君云洛……这个王八羔子,自己吃完了饭,还害的她饭都没吃成!

下次见着他一定得好好收拾他,以报自己没吃成饭的仇!

袭香恢复了神色,道“公主还没吃饭?”

“是啊,饿死了,都怪那个劳什子的君云洛,害的我这么久都没吃成饭!”君似锦抱怨道。

袭香笑了笑,道“公主,锦华殿都备着呢,回去就可以吃了。”

“嘻嘻,就知道你们最好了。”君似锦眉眼弯弯。

这天底下啊,吃这种东西是万万不能辜负的。试问这时间何人能不吃东西而存活在世?

她以前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做一个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这第二个嘛,就是成为一个吃遍全球的顶级美食家!

这前一个嘛,差点实现了,后一个嘛,还差的远,她连她们那个小县城都还没有吃遍呢!说起来还是因为自己没本事,赚不到钱,没钱吃那些东西。

遗憾,遗憾啊……

说起来,古医在二十三世纪确实不吃香,毕竟医学发达了,谁不想试试新东西?就连她这个古医世家的人都经不住诱惑,学了好多现代医学的东西。

不过现在来到了异世,也用不上了。

但好歹她也是个公主,吃穿不愁,所以自然是得好好利用这种条件,大吃一番,不然到时候肯定会后悔死的。

“今天公主去接洛王,为何……这么晚才回来?”袭香又问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迷路了。”君似锦随口答道。

袭香点了点头,也没在继续问。

……

……

紫宸殿。

“三哥。”

季昭将君云洛待了过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君芜城道。

“我……我不应该胡闹。”君云洛低声道。

如果他规规矩矩的按原路回宫,而不是等着他们派人来找,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儿了。

这件事她确实做的不对,虽然他很讨厌君似锦,但是也从来没想过要让她死,刚才的情况……也确实不是他想见着的。

“既然知道,当时为何还要那么做?”

“母妃听说太后也在……”君云洛知道瞒不过君芜城,便也没有隐瞒。

郑太妃和太后的关系向来不和,但他和君芜城却好似亲兄弟一般,所以他也不怕他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生出嫌隙来。

“镜花水月的事,不要同任何人提,郑太妃也不行。”君芜城道。

“知道了三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君云洛道,“不过三哥,君似锦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难道是因为大哥的死?所以她得了失心疯?

说起来,他连大哥驾崩也没来得及回来看一眼。

“刺激?你想多了。”君芜城淡淡道。

“不是受了刺激那为什么突然失忆还转性了?”失忆就挺奇怪的,还性格和习惯都变了。

“你不需要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你只需要记住,别再她面前提以前的事。”君芜城道。

虽然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不是长宁,但他总觉得她似乎对长宁以前的事也是有些映像的,甚至是对他,也是有映像的。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她是长宁,还是希望她不是。

这样自相矛盾的感觉时常让他感到害怕,是的,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缺点,就会害怕。

说起来,他也的确很久没有害怕这种感觉了。

“不提,我也不想提。”君云洛找了个位置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觉得她现在的性格可比以前讨喜多了。”

虽说也很讨厌,但至少不像以前那般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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