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玄剑为上乘法器,各种属性皆可以使用。要知道找到一个与自己属性相通的法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何况是上乘的。
云霖对这个奖品倒没什么兴趣,她有云烟笛就行了。突然想起云家的那些黄金,觉得这个什么剑换成票子比较实在。
第一轮是单纯的在生死台上打架,这点是万年不变。至于后面的,那每次都是花样百出,不把他们吓死好像都是对不起他们。
许多经历过好几次的人早就麻木了那种惊喜,面对这般场景也都是淡定。
既然是在生死台上,那修为定不能差距台多。而云霖将自己的修为降到了灵武中期。好巧不巧地碰上了越家的某个庶子,意料之中的一招制敌。
最后是对方吓得投降,云霖隐约看到那个庶子的背后好像有一点深色。
……她有那么可怕吗?
大家到生死台上,都是抱着种要么赢要么死的心态。然而到了真正的死亡面前,谁还会去管狗屁的家族,求生是人最简单的反射,因此真正在台上死于自尊的没有几个,大多数人还是打不过求饶。
“美人儿,原来你是深藏不露啊!”许昭昭笑着拍了拍她,能一招把对方秒杀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云霖也回了她一个微笑道:“我也只是灵武中期罢了。”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倒是让在旁听他们说话的许温愣了愣神。
你一灵尊说自己是灵武,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她坐回位子,不经意间瞥到云家的休息场,云皖正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一瞬间四目相对,便急急忙忙收回了目光。
云皖大哥的病给她治好了,按之前约定的来说,如今云皖便是自己的下属。她不知道云皖心里怎么想,之后发生的事情,都会是她所欠的。
没有人能为她的错误买单,在选择那一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会有怎样的后果。
来这大会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上面观众台上云仁炽热的目光,如果说是她之前治好云晋的感激,那么现在还有加上云骁的。
她之前一个月都在灵塔度过,爬是以为是自己不愿见他,才会出此下策。不过这个出黄金的方式,她很满意。
“第三十二场,覃筱对战许温。”
“……”
旁边的人儿有点魂不守舍地上了台,步子轻浮。当她踏上擂台与覃筱相对,信号响起的那一瞬间——
“我认输。”
少女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认输,任由,对面的人儿如何吃惊便下了台。四大家族的人也都认识许温,他们对她的评价都如一:
是那个有了孩子的破鞋。
云霖看着上面头也不回的人儿,在第一场认输,后面就没有一点参赛的机会,这不仅是给她自己丢脸,也是让许家打脸。
“许温是觉得自己没脸上台了吧?这么多年她总算看透还真不容易啊。”
“说不定是她自认为打不过覃小姐,自愿认输呢?”
“得了吧你……”
云霖瞥了眼身后说话的几个男人,不动声色的追了出去,让许昭昭先在这里待着,等着她将许温抓回来。
刚刚他身后的男人这时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慌乱地指着他的嘴,样子十分气愤。
“卧槽你的嘴怎么了?”
“还能怎么?一定是有人罩着许温,让他闭嘴呗。”
“……”
擂台上,覃筱听着本次覃家获胜的声音,心里没有太大波澜。只是许温的主动认输,让她觉得很不爽罢了。
不就是生了个孩子没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几年不见她居然变得这般脆弱。
她走下台去,听着覃家小辈对许温的嘲讽和对她的欢呼,不知怎么的,感觉心里怪怪的。
就像她胜之不武一样。
……
云霖在一个极偏的院子里找到了许温,她坐在墙角里,面容有些惨白。见到来的人是云霖,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仍旧是坐在那里,没有别的动作。
“好好说说你认输的原因,你还有一次回去的机会。”云霖记得认输的人还有机会在进行一次筛选,她轻坐在许温旁边,隐隐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许温看着她,许久才吐出几字:“他回来了。”
他?
“他想把乘儿带走。”乘儿是许温孩子,许乘的小名。云霖大概猜出了那个所谓的他,应该就是许乘的生父,那个与许温有狗血剧情的那个人。
看着许温一脸恐惧的表情,云霖想象不了为什么既然这么怕那个人,还不去告诉坠星院的师尊,明明就是可以解决的事情,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那不一样的。”许温抬起头眼眶有点微红道:“他就是我一个月前救的那个魔教,他认出我了……他就是个变态呜呜呜。”
云霖:“……”
她这才想起了一个月前,她把君冀北强吻了三十秒的那一夜,正好许温就救了一个魔教……居然好巧不巧地又救了n年前的那个人。
……真特么刺激。
至于许温口中所说的变态,云霖暂时是想象不出来。知道了这事后,倒也明白许温为什么魂不守舍还主动认输。
压根就是被那个魔教的弄怕了。
云霖拍了拍她,谁料这一拍,金豆豆还更多了。弄得云霖衣服湿了一片,但还是无动于衷。
她不会哄人。
最终许温的泪还是哭干了,心情发泄之后明显好多。看着被自己哭湿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好在今日的擂台塞比完,回许家也是可以的。
“我先回许家,你去覃家看看昭昭。”云霖衣服湿得有些不舒服,她知道许温不想让许昭昭过多担心,因此她将许昭昭留在了那里,然而现在却要回去换件衣服了。
许温点头,向云霖道了好几声谢,才从这院子理出了去。她将自己衣服扯了扯,下一秒瞬移到了许家。
她快速走到自己的院子,扯下湿了的衣服,从空间拿出一件一样的衣裙放在床榻上,捣鼓着这件衣服,暗想之前是怎么穿上去的。
这个世界的衣服,她到现在还不太习惯怎么穿。一层一层的,倒还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