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天后,君冀北都没有回来一趟,搞得君茗儿一个人在那里干捉急。最后等到了云霖去许家找许昭昭的时候都没有出现。
“娘亲你要不要再等等,我爹爹一定会来的!”君茗儿内心差不多把君冀北骂了十来遍。娘亲都给自己说开窍了,当事人居然不刚回来。
云霖揉了揉她,将明雀留了下来。吩咐照顾好君冀儿,这次去坠星院要走个过场也要一个月,麻烦得很
许府——
早就准备好一切的许昭昭搂着云霖的脖子,欢快地上了马车。一个月的衣物当然是要准备好,虽然不知道究竟要考核的是什么,但带着还是以防万一嘛。
“美人儿你知道吗,坠星院的老掌门要出关了,所以他们才提前了几天招生。我听说他们还新搞到了一个师尊,实力那是扛扛的。”许昭昭抱着自己的包袱,一脸兴奋道。
云霖听罢,没想到居然还可以招师尊,想必那人的实力一定不凡。
“坠星院有规矩说想要成为那的师尊就要接过老掌门三招,据知情人士透入,那个第五位师尊一掌就把老掌门打趴下了……我想想都觉得场面尴尬。”云霖听她这么说,突然觉得那个第五位师尊的实力应当是她想象不来的高度,一掌打趴下也是没谁了。
许温坐在她们对面笑着道:“行了,这些话吗若是在坠星院里面说,怕会被导师直接赶出去。”说话的人正是许昭昭的长姐许温,在二十三岁这个正散发魅力的年龄……有了一个两岁的娃。
三年前,不知道是谁与她发生了狗血的剧情。许温当初不过就是去外面采药,那晚就怀上了那个不知是那个男人的种。原本还是一个名府大小姐,却一下子成为所有上层社会的笑柄。
好在许家对她更加保护了,没有打掉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反而是好好地养了起来。那孩子也没辜负众望,小小年纪就有了灵力,可以说是天赋惊人。
许昭昭吐了下舌头,她最尊敬的就是自家姐姐,从小就护着她这个小她几岁的妹妹。不过许温也是天赋好,二十三岁也有了灵士后期的修为,只不过早就过了二十岁,只能进去外院了。
“这次越瑾也要去考核,姐,你要小心点。她对你可不是一般的不友善!”许昭昭再洗想起了上次后花园的那次,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姐明明那么坚强,修为还高,那群智障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许温点点头,对于外人的看法她一点都不在意。哪怕自己确实是怀了一个“野种”,但她还是喜欢那个孩子的,就是不知为何世人的眼光会如此恶俗。
云霖凑上去问道:“昭昭姐你要丹药吗?”她从空间拿出多余的丹药给她,就怕到时候考核残酷会让人受伤。她自是没问题,但旁边这两个可不一定,还是拿着一些丹药保险。
“当然,是梵老炼的吧……卧槽是那个人的?”许昭昭接到手的时候才发现那瓶子的颜色是紫的,这是整个萍城九品丹药的特意标志。因为大陆上唯一一个九品炼药师的丹药瓶就是紫色。
许温当然也听说过那个人,拿过来闻了闻,确凿是九品的没错。
整个大陆怕只有那个人敢用这个紫色瓶子了。
许昭昭叹了一口气道:“梵老对你真好,居然把九品丹药买给你,我爹从那个人那儿那了一瓶,都不舍得用。”她想了想那个丹药的价钱,觉得还是别想了。
云霖笑了笑,对于她看顺眼的人一般都是出手大方。何况这次去坠星院考核,听说那五个关卡往年都十分变,态。
第一关是百年不变的灵力测试,而之后的四关却是由掌门人定夺,试题不一。最恶心的一次让他们去万兽林取魔核,这个考题一出来有一半的人被吓回了家。
许昭昭坐在马车上时,一路保佑今年的试题能够简单一点。大概是路途遥远,保佑着保佑着也便睡着了,靠在云霖肩上。
“谢谢你。”许温看着靠在云霖肩上的许昭昭,目光柔和。
少女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没有多言。
“你其实,是灵尊吧。”许温咬了咬牙,一直问出了她不敢问的问题。结果看着面前的少女愣了下,随后点头。
云霖没料到许温居然还能看穿她的修为,虽说修为高看穿修为低的是可以,但修为低的能看穿修为高的,大概世界上没几个吧。
许温呼出一口气,她在生下孩子后就有了这项奇怪的功能,周围人的修为她都能看清,哪怕是比她高的。她原以为云霖是她的一个失误,其实不然,她就是灵尊级别的。
想到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女,居然能够有这般高的修为。也难怪梵老待她好,毕竟是天才中的天才,前所未有的啊。
“麻烦你了,昭昭她还是孩子心性。”想到这么一个高级的修灵者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许昭昭讲话,还真的是少见。在她的印象中,大多数高手都不太喜欢小孩子。
尤其是话多的。
云霖此刻语气平淡,既然她已经是知道她的修为,那干脆就不要伪装。清冷的声音配上她本就高冷的外貌,让许温感觉她之前完完全全是在演戏:“昭昭性情不错,至少我看得顺眼。我想护着的人,谁都不能动。”
倒不是她多喜欢许昭昭,而是被她的人格所吸引。要知道根本就没人敢和她那样说话,更没有人敢让她叫自己“姐”。即使是因为一开始就隐藏的关系,许昭昭也还是被她划进了“自己人的区域”。
许温对她的话自然深信不疑,一是她真的有那个实力,二是云霖的气势却是没有人敢惹,十六岁的年纪便为灵尊,恐怕这是前所未有的成就。
完全有资格进入内院,为何偏偏要和他们一起去外院考核?要知道这种资本,掌门都想藏起来做关门弟子哇。
许文当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既然不说,那便自有她的道理。马车一路行驶,达到的时候,许昭昭也被这颠簸弄醒,朦胧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