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凌柯是近两年来人气超高的小鲜肉,他演唱会的门票很难买到,姜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去现场看他演唱,激动的不行。
唐晋之微不可察的勾唇:“好。”
唐贝贝撇了撇嘴,什么叫她想去看凌柯的演唱会?
她不喜欢凌柯的好吗?!
可为了她哥的终生幸福,她只能默认。
将姜瑟送到家,唐晋之和唐贝贝离开。
车子刚开出小区,一辆车就从侧面撞了过来。
唐贝贝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有点想骂人。
谁他妈的技术这么烂,会不会开车啊!
有人拍玻璃,唐晋之侧头,看到是姜南非,他微微皱眉。
姜南非叫嚣:“唐晋之,你给我下来!”
唐晋之推门下了车,看向醉醺醺的姜南非,脸色紧绷在一起。
姜南非喝了不少酒,满身的酒气,他指着唐晋之道:“我不许你和瑟瑟在一起!你立马离开她!”
唐晋之原本还挺好的心情,被姜南非这么一撞,忽然变得极差。
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车,而是他平生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他冷笑道:“她我要定了!”
姜南非被他的话给激怒了,愤怒的挥拳要打他,却是被唐晋之闪身避开。
姜南非脚下踉跄了两下,站稳身体后再次看向他,胸腔里似有火在燃烧:“瑟瑟是我的!是我惹她生气了,她跟我赌气才和你在一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唐晋之目光阴冷的看着他:“和我比,你觉得自己配得上她吗?”
姜南非吼道:“我是没你有钱,可我有一颗爱她的心!”
相对于他的激动,唐晋之很是平静,他冷峻的脸庞上面无表情:“你们是兄妹,你说爱她,不觉得羞耻吗?”
姜南非道:“我们不是亲兄妹!”
唐晋之一怔,到现在了他还不知道他们是亲兄妹的事?
车里的唐贝贝看姜南非不仅开车撞他们,还找他哥的麻烦,拿出手机报了警。
—
—
警局。
夜里凌晨一点。
姜南非被关了整整三个小时,拘留室里没有暖气,他被冻的瑟瑟发抖。
有人推门进来,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名警察进来,将一个本子和笔递给他:“有人来保释你,签完字你就可以走了。”
姜南非的酒清醒了不少,他看着面前的警察问:“谁保释的我?”
警察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道:“我哪知道?你家里有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
姜南非一听这话,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是不是一个女孩子?”
“不是!”警察语气不好的催促,“快签,签完赶紧走!”
姜南非搓了搓被冻的僵硬的手指,接过本子和笔,低头签上自己的名字。
出了警局,寒风呼啸,吹得他头发凌乱,打了个寒颤。
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姜先生,你出来了,我家大少在车里等你。”
姜南非看了一眼路边,几乎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车子,之后又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微皱的眉间带着一丝疑惑:“你家大少?”
海阳道:“你上车就知道我家大少是谁了。”
姜南非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更加不认识他口中的“大少”,自然是不会跟他走。
他无视了海阳,朝另一个方向迈出步伐。
海阳拔高了声音:“姜先生,要不是我家大少,你到现在都还被关着,难道你不用跟他说一声谢谢吗?”
姜南非停下了脚步。
海阳:“姜先生,请吧。”
姜南非转身,跟着他走向路边停着的车子。
走近后,海阳替他拉开车门。
车里没有灯,天又太黑的缘故,他看不到车里的人。
犹豫了一下,他弯腰上了车,海阳关上车门,也迅速的上了驾驶座,然后开了车里的灯。
随着车灯亮起,姜南非看清楚了身旁坐着的男人,他一身黑色大衣,面容阴柔,肤色比平常男人要白几分,一双眸子锐利而阴郁,让人有点发怵。
他警惕的盯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你是谁?”
梁清池看着他,微微勾唇:“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清池,梁氏珠宝的少东家。”
姜南非问:“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保释我?”
“以前不认识,但现在不就认识了?”梁清池习惯性的去转小拇指上的围戒,可他摸了个空,因为戒指已经被他扔掉了,只好摩挲着手指的关节,“唐晋之不但抢了你喜欢的人,还把你送进警局,你恨他吗?”
“恨!”姜南非握紧了放在腿上的拳头。
“可你除了恨什么都做不了。”梁清池将他说的一无是处,“论家世背景你不如他,论金钱地位你更不如他,你就像一个可怜虫,除了对他的满腔恨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姜南非愤怒的看向他。
梁清池没有丝毫惧意的与他对视,唇角微微勾起,阴柔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嘲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慢慢地,姜南非冷静下来,整个人归于平静:“你是来帮我的?”
梁清池的眸底划过一丝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并不认识你,你突然找到我,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虽然咱们只说了几句话,可你每句话里都提到了唐晋之,所以我猜你是为他而来。”姜南非的语气很笃定。
他什么都没说,姜南非竟然都猜到了,梁清池对他刮目相看:“你猜对了。”
姜南非现在满脑子都是想从唐晋之的手中抢回姜瑟:“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梁清池双眸里带着不易觉察的惊喜。
姜南非是个聪明人,跟这种人合作,他会省事很多。
“第一步,你得有一个能和唐晋之对抗的身份。”
姜南非皱眉:“要我怎么做?”
“我会在圈子里帮你物色一名家世背景能和唐家匹敌的女子,你娶她。”
姜南非的脸色一变:“不行!”
梁清池眯起阴郁的眸子:“你不想从他的手是抢回你心爱的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