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吃飞醋的后果就是魏柔被带回屋子里,顾奚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下,到底怎么个臣服法。

直到迷迷糊糊晕过去的时候,魏柔听见有人敲门。

似乎是管家来询问情况。

后院起火,也不知魏柔这边有没有受到影响。

魏柔已经没力气回话了。

顾奚倒是起身去回管家。

管家到底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平日里这人是魏姑娘的贴身侍卫,实则是魏姑娘的郎婿。

当然,如今称呼魏姑娘已经不合适了。

管家也没找到合适的称呼,只能装作自己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明月高悬,管家正准备离开,眼尖地瞧见顾奚敞开的领口上有几道明显的痕迹,他老脸一红,二话不说就匆匆离开了。

怪不得外头起火这么大动静都没起来瞧瞧,原来是在行那事。

想到自己还在这个当口闯过来,约莫已经在二人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将来要是在老爷面前说上他几句,就算他在府里做了大半辈子,也别想安享晚年。

管家越想越心惊,忙吩咐了下人,勿要近前打扰。

一直惴惴不安,接连几日都担心自己会被老爷喊去问话,好在这几日都相安无事。

翌日魏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扶着酸痛的腰,差点没能起身。

顾奚从外头练完进屋,刚换了一身劲装,见到她起身了,忙上前扶她。

魏柔咬牙切齿地瞪他。

“都怪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下床!”

顾奚沉默地挨训,从腰间取出一盒药膏,伸手便往魏柔身下探。

魏柔见到他这个动作已经见怪不怪,毕竟之前有几次折腾得狠了,他都取出这个药膏来替她上药。

偏生这药还真的有奇效。

敷上没多久魏柔便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腰还酸。

起初顾奚给她上药的时候魏柔还有些害羞,如今只想摆烂。B

她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房梁,突然问道:“我听说军营里有不少朝廷赐下来的歌姬。”

顾奚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蹙眉。

不消片刻,就猜到了魏柔的言外之意。

“歌姬乃是犒赏士兵在沙场出生入死,我尽数送给了底下的人。”

大概意思就是,歌姬确实是赐下来了,但送给了底下的士兵,他一眼都没多瞧。

魏柔弯唇笑了,觉得这样逗他还挺有意思。

“将军高义,一心为了士兵着想。”

顾奚却一反常态,没有接茬,而是反驳了一句:“夫人谬赞,我的心都扑在夫人身上。”

魏柔:“……”

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就打直球了!

不能委婉委婉再委婉吗?

这样她难道不会尴尬吗!

魏柔翻了个身,将衣袍掀回去,打断了他的动作。

“差……差不多了!”

她窘迫地起身,却发现腰间酸涩无比,刚动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奚轻叹了一声,将药膏收起来,随后握住魏柔的腰,使了点巧劲在她腰间揉按着。

魏柔只觉得腰上有一股暖流涌动,原先那酸涩感也减轻了不少。

知道顾奚是在运功帮她恢复,她干脆就靠在顾奚肩上,用极小的声音说:“我的心也都系在将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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