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都已经知dào
啦。”吉天佑脸上有些挂不住,虽然有些感动,可是江义若都提醒过自己这是一个危险之极的人,她才不要跟在一个疯子身边,“那你也应该知dào
我为什么被赶出来吧?谢谢您的好意,我……”
“我不在意你贪财,因为我有的是钱。”石清南果duàn
打断了吉天佑的话,并给出了一个让她无法抗拒的理由。
吉天佑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她低下头大口大口吃着饭。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石清南不顾吉天佑怎么想,质疑说着自己的想法,“你留在我身边伺候,一月给你一百大洋,如另有需求可再找我要,当然,你不要误会,这个伺候只是寻常丫鬟该做的事儿,并没有什么过分要求。”
这个待遇很好,诚意也足够高,可是越是好,吉天佑越是不安,她本能的摇着头,不想答yīng。
石清南止住笑,“我想,你至今都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我并不是想征得你的同意,只是跟你打声招呼。如果*
m.35zww.*你想逃,奉劝你一句,枪子不长眼。”
石清南冷哼一声,走了,屋门被猛地关上,砰地一声,让吉天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被软禁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吉天佑虽倔强,却又是个懂得变通的人,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没有什么漏洞是自己逃不出去的。
吉天佑换了丫鬟衣服,跟在石清南左右学着摸清他的脾性。这个人的确古怪得很,大概就算江子离,也没有他这么难伺候。
茶要七分烫,温度一定要刚好,否则直接泼她一身还要遭到严厉训斥,暴怒之际就差拿起他的枪一下毙了自己;好好的钢笔墨水不用,非要吉天佑研磨,僵着手研磨一个时辰,有时还嫌粗糙,动不动就打翻一地,地毯就这么废了。
石清南的身上有两个严重的极端,狂妄暴怒和极致绅士温柔并存。往往是大打骂了吉天佑之后,又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柔的道歉,深深的忏悔,可是,下一次他依然会犯,无济于事。
吉天佑从开始的惶恐到几天后的适应,因为不在乎,所以并不觉得难熬。
越是深一步的了解石清南,吉天佑越是了解江义若所说的疯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石清南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这里面有妓女也有被当做礼物送来的小姑娘,也不乏自己一心扑上来的大家闺秀,每次带女人回来过夜,对吉天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前一天晚上来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第二天走的时候几乎全都是被抬着出去的,她们不是死了,只是石清南某种变态的发泄将她们折磨的筋疲力尽。
直到有一天,石清南带回了一个姑娘。
吉天佑一看,直接跳了起来。
是小莲!
小莲看到吉天佑的那一刻,有种释然的笑,好像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来找她的。
吉天佑站在石清南的卧室中,迟迟不离开。
石清南宽衣解带,扭头看她一眼,一脸疑惑,“你为什么还不走?”
吉天佑下了好大的决心,指着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莲开口道:“她不能留在这儿,是我的妹妹。”
“哦?”石清南挑挑眉,“可是她自愿招惹我的。”
他看看小莲,小姑娘此时一脸的惊慌,皱了眉走到她身边,不悦的说:“你怕我?”
“不不。”吉天佑赶紧接话,她太了解石清南对于别人怕他,是个怎样糟糕的局面,所以赶在小莲点头之前将话接了过去,“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她只是……”
石清南放开小莲,走到吉天佑面前,步步紧逼,“她不懂,这么说,你都懂?哦,我忘了,江义含的五姨太,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那么今晚,你代替她吗?”
吉天佑一直被逼至门框上,无处可躲,她不敢去看石清南的脸,歪头看向一边,“我的意思是,请你放了我妹妹,求求你。”
“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五姨太,你应该清楚吧。”石清南凑到吉天佑耳边邪魅一笑。
“我已经不是五姨太了。”吉天佑将头歪至一边,躲过石清南的调戏。
“那么,今晚你就做我的人了。”石清南一把将吉天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对着小莲喝道,“滚吧,赶紧滚。”
吉天佑是要反抗的,一听要放小莲走,立马乖乖停下来,见小莲犹豫,使了眼色反骂道:“死丫头,还不赶紧走,以后可别胡闹了!”
“姐姐,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小莲就只为了来找吉天佑的,上一次的背叛已经让她饱受煎熬,这一次更不能置姐姐于险地。
吉天佑简直要被气死,她几乎是哀求小莲,“这个时候你就不要顾虑我了,放心走吧,石长官不会为难我的,走啊!”
小莲是被骂走的,满含泪水哭哭啼啼的跑出去。
门被关上的一瞬,石清南的手便来撕扯吉天佑的衣服。
吉天佑紧紧拽住他的手,从恐惧变成哀求。
此时的石清南恢复了狂妄的暴戾,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制身下,“你不是一直好奇,在这房里发生过什么吗,等一会儿很快便会知dào
了。”
吉天佑拼尽lì
qì
抵抗,让石清南几次都没有得手,渐渐的石清南失去耐心,狠狠一巴掌打在吉天佑的脸上,嘴里叫嚣着:“再敢反抗,一会儿便是****了。”
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只觉火辣辣的疼,可是石清南的话反倒是让吉天佑释然了,大不了一死,为什么要怕他呢?
吉天佑用胳膊肘狠狠地打在石清南的脸上,“禽兽,这一拳是还你的。”
石清南毕竟是军人出身,他可不同于吉天佑以前对付的色魔淫贼,这一拳打在他身上,只是歪歪头,很快就反映过来。
石清南冷笑一声,“呵,敢打我,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烈性的女子了,有意思。”
话音一落,一手钳住吉天佑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另一个手便在她的身上游走,挑衅的看着她的表情,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此时的吉天佑才真zhèng
体会到什么是差距悬殊,仿佛身上压着千斤巨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