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座山佐治头上这个大包就怎么也消不下去,有碍观瞻就算了,主要是疼的厉害,涨疼涨疼的,疼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一翻身碰到了立刻就会疼醒!

医官瞧了就感觉很惊讶,按说这种外伤引起的肿包很快就会消下去的昂,但座山君你这个肿包不但没有消肿,咋还越来越大了呢?

感觉有爆炸的趋势。

说给他敷点消肿化瘀的药膏药水吧,却也不行,因为不管是什么药,只要碰到他的肿包,他就会疼的像杀猪一般大叫起来。

按说他也是个练武的人,也曾经不止一次受过伤,却竟然会大声惨叫,可见疼痛度那是相当强烈的。

虽然医官无能为力,但他这好歹还算是外伤。

可是忍者桃木郎受的却是内伤!

当初他中了上官弃疾三针之后不是屎尿齐流来的?

当众大丢脸就也算了,因为毕竟他戴着面罩呢……

可是留下的后遗症就真也令他大大的烦恼。

因为括约肌的话,始终处于很松弛的状态,所以每当他感觉到便意来临的时候,一切就都也来不及了呀。

这也就算了,但上官弃疾射到他膻中,紫府,下丹田三个穴道中的银针却一直留在他的体内,怎么也取不出来。

感觉就在自己血管里顺着血液流动的干活,因为不时会感到针刺的隐痛,令他毛骨悚然。

这也幸亏当时上官弃疾不想杀人,所以射的他的下三路,否则三枚银针早就游走到他的心脏,将他活活扎死了!

如鲠在喉就够令人难过的了,三根银针在身体里你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总之是难以忍受的。

至于横渡三郎还算是症状最轻的,只是失去了满口的牙齿,现在嘴巴瘪的像是一个老太太就不必说了,最令他难受的每顿饭都只能吃粥和喝汤的干活。

本来很粗壮的五短身材,这几天都瘦的跟萧野差不多了。

这个日子过的感觉就也没什么盼头儿。

还是灵儿瞧见他们三个的德性,好心问了一嘴,听他们倾述了烦恼后便给他们指点了一条明路,去找那个胖子吧。

没错,就是把你们打成这样的那个胖子。

所以他们这次组团来请教上官弃疾,那是真的请教了。

“没心情。”上官弃疾现在哪有心情给他们疗伤啊,自己心里的伤还兀自在滴血中呢!

我可怜你们,谁特么的可怜我啊?

“胖子,现在他们都是自己人,你就高抬贵手帮帮忙吧,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了。”萧辰笑道。

“对了,你欠我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还没给呢昂!”上官弃疾忽然想起了这笔账都没算呢。

之前得到了几百两金子,就也没把这点细碎银两放在心上,现在自己又是一穷二白的状态了,一百五十两可是巨款了昂。

“给给给,那一百五十两是揍人的,再给你一百五十两算救人的行不行?”萧辰赶忙答应。

“给五百两凑个整吧。”上官弃疾指着横渡三郎道,“我给弄这个混蛋一口牙也点银子呢。”

“啊?上官先生你还会做牙?”横渡三郎惊喜交集之下,差点都热泪盈眶了!

“你脑袋掉了我都能再给你做一个!”上官弃疾说,“我告诉你们昂,我可不是看萧辰的面子,也不是看他的银子,而是看在我跟千叶小姐之间的情分上才帮你们的,如果以后你们见到千叶小姐,必须要跟她特别说明这一点知道吗?”

我们的明白,三人赶忙点头如捣蒜。

“哎哎哎,那个谁,你的柳叶刀给我用一下!”上官弃疾一眼瞟见上到甲板上遛鸟的灵儿,赶忙伸手招呼她过来。

“你不是要跳海吗胖哥?”灵儿溜达过来摸出一把柳叶刀递给他,“咋的要改成自刎呀?”

“去去去!别惹我,烦着呢昂!”上官弃疾一把抢过柳叶刀。

灵儿只是嘻嘻一笑,旁边却早恼了小鹦鹉,怒目圆睁,张口就骂,“法克鱿,死胖子!”

小鹦鹉就认灵儿一个主人,其余的无论是谁全都不鸟,就连萧辰骂灵儿两句,它都要恶语相加的。

“哎呀我把你个扁毛畜生!”上官弃疾一把将之擒住,将刀架在它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道,“你有种再骂一句!”

“牙买碟!”小鹦鹉眨巴两下眼睛,立刻认怂。

“早晚炖了你。”上官弃疾将它丢开,忽然挥刀直接劈向座山佐治的面门。

“哎呀!”座山佐治以为他是要出手救人,却不料竟然是杀人,躲避不及,只能闭上眼睛受死。

只觉脑门儿一阵剧痛,随即感觉鲜血横流到了脸上……怎么味道闻起来臭烘烘的?

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死,上官弃疾只是一刀将他头上的肿包砍破了而已,里面的脓水溅出流了满脸,又腥又臭。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洗啊,特么的熏死人了,下一个。”上官弃疾这就算是治完收工了。

“上官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座山佐治觉得太轻率了一点,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我早就自己来了,还用得着求你?

“废话!”上官弃疾不再搭理他,示意忍者桃太郎过来,伸手在他的肚腹上用力按摩了两下,然后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哎,小畜生,过来。”一眼瞧见小鹦鹉。

“牙买碟!”小鹦鹉感觉胖子对自己不怀好意,不但没有过来,还藏到了灵儿的怀里。

“借我一根儿毛用用。”上官弃疾过来试图捕捉它,却也不知道他要人家小鹦鹉的羽毛干啥?

“NO!”小鹦鹉直接拒绝。

“特么的你是铁公鸡呀一毛不拔?那灵儿你就拔一根儿吧。”上官弃疾说着伸手扯下灵儿的一根儿长发,

捻在手里直接捅进了桃木郎的鼻子里,话说就他这个治疗的手法,真也是极为罕见的。

阿嚏!阿嚏!阿嚏!

桃木郎鼻子一酸,转头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夺!夺!夺!三声轻响,三根银针从他的鼻子里射出来,钉入甲板。

这就算完事儿了。

至于横渡三郎就有点麻烦了。

因为现在船上没有浇筑用的材料,所以无论金牙银牙也一时弄不出来,只能回到岸上再说了。

横渡三郎大为失望,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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