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见我啊?”王君不情不愿的,“我还饿着呢,能不能先吃饭啊?”
“不行……”康宁一脸黑气,不过一想到王君的确一直在战斗,心一软说,“待会也是去吃饭,还有好吃的。”
“真的?你不能骗我啊,警察阿姨!”王君露出天真的神情来。
这人……就是一个混蛋。康宁看王君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王君下一句话,直接让她吐血。
“我听说最好的是翅肚鲍,先叫两碗鱼翅,一碗漱口一碗吃着,再上其他的……”
“想得美,谁教你的!”康宁一把耳朵将王君拎到车子旁,去。
“哈哈,康队?就是这小子啊!”车子很高大,驾驶座上更是一个高大的军装男,他用戏谑地眼神斜睨了王君一眼,“也不是三头六臂吗,居然有本事可以干掉犯?”
康宁心说,坏了,这个小刁民可不是善茬,估计要发飙。
王君的确想发飙,说什么呢三头六臂,我又不是哪吒,不过老子的确有本事,你咬我啊?小刁民有些累了,不想跟这开车的计较,那多没身份啊,万一这个老头不带他回城怎么办?他眼珠一转:“,这车不错啊。等我考好了驾照,不知道能不能攒钱买一辆啊,这车开去老家老牛逼啦。”
这是武警开进来的全地形车,整个齐山一共才九辆,这趟全开出来了,因为要召见王君,所以康宁获准占了一辆。
军装驾驶员很得意:“那是。”
王君心说,你得意个屁啊,这车又不是你的,你不过是一个司机。
上车之后,王君摸摸冰凉的金属车身,“这车空间挺大啊,值不值五万啊?警察阿姨,我现在工资都八千了,半年说不定能买一辆吧。”
康宁黑着脸不理他。
什么阿姨,也就算了,这个刁民居然叫老周“”,难道我比老周还老?
军装老周也乐得抽抽,五万一辆,要是老板知道他五百多万一辆的高端装备,被这小子说成五万,不知道老板会不会暴打他一顿。
“你想买一辆?那待会你可以问问啊?”老周成心想要戏弄这个没见识的小子。
小刁民可不傻,他故作犹豫:“我这一细看吧,这车就是一层铁皮,没有包上牛皮啊,实在不行包个棉布也行啊,这档次低的,这车开着会不会硌出痔疮来。”
开车的老周立刻黑着一张脸。
老周是局长的专职司机,一般捞不到开这种全地形车,这次是特意过来过手瘾的,结果……被王君说中了。
的确痛啊,每颠一下,都有强烈的痛感沿着尾椎骨向上,沿着甬道向内,整个人就会痛得不要不要的。老周一中年男人,级别也不低,忍痛开车,车里是一个女人,他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一脸的痛苦都被王君看在眼里。
“,你真有痔疮啊,为什么不让警察阿姨开啊。”
噗——
太坏了!这个小刁民真是太坏了!康宁看两个人暗斗,先是小刁民被蒙蔽,到现在反击,她再也忍不住笑喷。
老周脸都黑了,这脸丢的不明不白啊,他怎么就看出来我有痔疮呢?
“也是啊,这车太差劲,让漂亮的警察阿姨开有点不适合。”王君还不忘补一刀。
“你怎么不来开。”老周暗怒。
“我没驾照啊,我连大飞龙的驾照都没有呢。”王君理直气壮。
康宁白他一眼,没驾照你不是也敢开教练车吗?
“要不这样吧,司机,我帮你治一下,保证你能完好地开回去。”王君信誓旦旦,这是替代词,也是王君从王高两个损友那里学来的。
老周原本是不信的,不过他知道这家伙几针就把一个濒死的飙车党救回来,应该是有懂中医的,要不要信他呢:“怎么治?”
按照王君的要求老周靠边停车,康宁下车待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老周捂着下来。
这时候,警察的大队人马正好回归,开着全地形车的在前面路过。
“这不是老周吗?你怎么……”
这画面瞬间定格,老周一脸尴尬捂着后面,车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小白脸,得意洋洋……
老周心说,这下子被这小子给害惨咯。
过了几分钟,老周回到车上,精神气爽,身体好像一点问题没有,还真像王君说的完好。
“怎么样?我没吹牛吧?你也别谢我了,等这车什么时候有二手的,你悄悄卖我一辆,到时候两万三万我还是拿得出的。”
王君这话一出口,老周直接撞在方向盘上,心里苦啊。
这不能答应啊,就是有二手的,他老周敢卖吗?还二万三万,这车能这个价卖吗?
老周决定不理这个小刁民,在和他聊,说不定就疯了。
“,你这人真是过河拆桥啊,没意思。”小刁民闭上眼打盹,嘴里还嘀咕,“好人做不得啊。”
其实王君心里乐开了花,一天的郁闷已经全消了。
他已经在等着晚上的奖励。
就是没奖励,从宁虎身上获得的这个鬼猿已经是意外之喜。
车子开回齐山市里,引来无数市民围观。
大家都在猜测出了什么大案子。
这辆全地形车最后一个进齐山市的,径直开往市委大院。
小刁民看到站岗的战士,手握钢枪,羡慕的不得了:“,这家伙手里的是真枪吗?能打多远啊,打得死人吗?好像比刚才那些警察的枪要大啊!”
几个高级警官正好从里面走出来,听得脸上神色古怪。
康宁连忙将他拉走。
7号别墅,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挺白挺秀气。
“咦,这是你家丫头吗?挺水灵啊。”小刁民上去就是胡说一通。
“别乱说,她是这里的保姆,可不是我闺女。”老周连忙捂住王君的嘴。
康宁跟在后头,暗乐。
“爸爸,是有客人吗?我今天累坏了,可不想见人!”一个糯糯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下来。
怎么这么耳熟呢?
当康宁和王君看到那人,瞬间惊道。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