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阿姨,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真是受害者,现在应该可以走了吧?”

王君目光真挚无比的看着康宁,其实这娘们儿长的真是不错,尤其是自己那“丰胸肥臀小寡妇”三条标准当中她已经占了“丰胸肥臀”两样,如果是个小寡妇那就更完美了,如果换个温馨浪漫的地方,他倒不介意跟她多待一会儿。

康宁依旧万年不变的冰冷气息,道:“你以为警局是你家开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王君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康宁斥道:“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们一个都走不了,老老实实待着。”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展坤和那十几个手下从隔壁审讯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在走到这个审讯室窗外的时候,还伸出指头凶狠的指了指王君,那意思明显是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王君看着那帮人径直出了派出所,回头看了康宁一眼,问道:“不是说没调查清楚一个都走不了吗?他们怎么全走了?调查清楚了?”

康宁冰块一样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红,这简直是在赤果果的打她的脸啊,她刚刚说完一个都不能走,结果那边就完走完了,心中火气直冲头顶,站起身向外走去。

王君视力极好,远远看到她进了所长办公室,紧接着便从那个方向传来一阵争吵声。

过了大概十分钟,康宁怒气满脸的走回来,坐在那里不停的喘着粗气。

“警察阿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王君哪壶不开提哪壶,刚一开口,便被康大队长狠狠瞪了一眼。

刚刚她去找所长理论,结果被告知是上面领导亲自打来电话,让把那帮人放了,这个案子就这么无疾而终,随后她便跟所长大吵了一架,更是指着他鼻子骂了一句“警界的蛀虫”,气的所长直接连电脑都砸了。

“这个案子确实结了,但是……有几件事情我想跟你们了解一下。”康宁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

周若彤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就好像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一样,急忙问道:“你想问什么?”

康宁看向王君说道:“据我了解到,你跟《齐山晚报》的主编曹仁贵发生了肢体冲突,是不是?”

“是,是我打了他,怎么了?”王君坦白道。

“然后,第二天曹仁贵便跳楼自杀,虽然最终抢救过来,但是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现在已经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康宁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些事王君早就知道,所以并不惊奇。

“你不会以为他是被我打成神经病的吧?你太看得起我了。”王君有些心虚,曹仁贵变成现在那样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是的确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康宁继续说道:“我们在曹仁贵的手机中发现,他最后接到的一个电话,是你们公司公关部经理唐雨欣的号码,你们怎么解释?”

周若彤此时插话,道:“是因为曹主编和我们公司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我们想打电话向他道歉。”

康宁看了眼周若彤,继续道:“可是据曹仁贵小区的保安说,你们在曹仁贵跳楼当他去了那个小区,并且监控视频也拍下你们车停在曹仁贵楼下,你们又怎么解释?”

关于这一点,周若彤倒是无法解释,因为当时是王君要求停在那里,并且三人并没有下车,最后又开车返回,她事后还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王君这么做的目的。

王君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功力有些,不能远距离控制鬼魂,只能将车停到楼下,所以便狡辩道:“正因为我们打电话给曹主任道歉,他不接受,所以我们才决定登门拜访的嘛。”

“那为什么最后却没有下车?”康宁继续发问。

“因为……因为我们到那里以后,又突然不想去道歉了,不行啊?”王君开始耍无赖,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耍无赖,反正他们也抓不到自己迫害曹仁贵的证据。

康宁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虽然恼怒,但也无计可施,毕竟曹仁贵确实是自己跳下楼去了,并且在他家里也没有发现第三者的痕迹,基本上可以判断是自杀无疑。

虽是如此,但是有很多地方让她恨疑惑,曹仁贵谋害妻子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他没有露出半点反常,足见此人的心理素质有多强,但为什么会突然发疯跳楼自杀?这根本解释不通啊。

当时在办案的时候,有手下开玩笑说,这家伙不会是亏心事做太多,遇见鬼了吧?最后被康宁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身为一名警察居然能说出这种迷信的话来。

王君看到这位冰山警花脸上的表情,知道她只是有些怀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这才放下心来,道:“警察阿姨,我们现在是不是能走了?”

康宁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君,然后恨恨的道:“你再敢叫我‘阿姨’,我撕烂你的嘴。”

康大警花说完,便率先向外走去。

就在她快要走出审讯室的时候,王君突然再次开口道:“警察阿姨,我刚才没骗你,你最近确实有血光之灾,千万要小心啊。”

康宁回过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压根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直到几天之后在执行任务时被匪徒用匕首捅伤时,才猛然想起王君的话来。

王君和周若彤出了派出所,突然感觉心里一阵莫名的舒畅。

周若彤扭头说道:“果然如你所说,那警局风水真确实不太好,刚刚在里面根本喘不过气来,现在一出来,突然感觉空气清新好多。”

王君傲娇的扬起脑袋,道:“那当然,我可是个道行高深的刁民,随随便便扫一眼就知道这里是一处天煞绝户之地,在这种地方工作久了,煞气入体,气运消解,只怕每个人都多灾多难。”

周若彤惊道:“那么严重啊,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跟他们说清楚呢?”

王君撇嘴道:“我说了啊,只是他们不相信而已,我怕我说的再多一点,会被那帮人以宣传迷信给抓起来。”

“那倒也是。”周若彤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康宁,确实有这种可能。

两人不再多言,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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