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楚容闻听一脸吃惊的看着林老娘,如果真照他那样说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林牧真的没有回来呢?
可如果他没回来的话,那么又意味着什么?
楚容与久望皆略带吃惊的看着对方,久望想了一会道:“以我十二世家总家主之命,立马搜查霖家山庄,不管是任何一个地方都给我差得清清楚楚,我要确定林牧到底在不在这里。”
“是。”接到命令的几人快速行动,在一个时辰的搜查后,确实没有查到林牧的踪迹,不过令林毅婉高兴的是霖家的金猴王安然无恙,她喝了久望调制的解药,与几人用完晚膳后,细细商量所有细节,这才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奇怪了,林牧这次既没有回霖家山庄又没有前来杀害金猴王,那么他到底想做什么?”林毅婉一脸不解的看着楚容等人,楚容与久望皆陷入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相到底是什么,换句话来说林牧与秦松这次策划的又到底是什么?
几人想了好一会儿,才见楚容说道:“如果林牧和秦松策划的主要目的不是我们呢?”
“那么不是我们又是谁呢?”久望看向楚容,楚容不断摇头,看着他有些无奈的道:“总之有一点,我们都着了林牧的道,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找到这两个人。”
楚容说到这里看向和雾:“传令下去,立马寻找林牧与秦松的下落,同时告诉木旭,叫他去京都一趟。”
“是。”和雾点头,躬身退下,接下来的一夜时间,久望在霖家山庄处理霖家的家务,楚容与林毅婉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日,两人起床,用完早点后,得到了林牧的消息。
“公子。”和雾走进来对楚容说道:“林牧和秦松的消息已经有了。”
“嗯。”楚容点头,看着和雾道:“那么可知道他们在那里,这两人到底怎么一回事?”
“据兄弟们的消息,林牧现去了荒城,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不过我方的兄弟已经把这事告诉了越融,公子放心,这要是让林牧在荒城闹出事来,越融这个越家主也该做到头了。”
“嗯。”楚容闻听,这才放下心来,点头道:“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应该早点赶过去,不管如何林牧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是,属下马上去准备。”和雾恭敬点头,林毅婉则想了一会问道:“那么秦松呢?”
“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下落,已经在打听了。”和雾躬身答道。
“好,用完早点后,我们马上起身。”楚容说完和林毅婉用完早点,之后大家一起往荒城赶去。
荒城,林毅婉再次到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夏了,与中原地区不同,荒城的炎夏格外的凉爽,一阵阵大风刮来,吹动绸缎,青丝,只让人感觉格外豪爽。
几人策马奔腾,讨论着林牧此次荒城之行的目的,同时也会思索着秦松为什么没有和林牧一起,他们两个到底要做什么?
来到荒城的时候,越叔已经带人在亭子里等候了,久望看着几人点头含笑,越叔等所有越家人跪下向久望行礼。
“免礼,起来吧!”久望摆摆手问道:“可是有了林牧的踪迹?”
“回家主,我们得到的消息还是晚了一步,所以,所以现在并不知道林牧的下落。”越融一脸委屈的扫了众人一脸,楚容闻听已经变色。
林牧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越家的地盘,又怎么会在明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来荒城,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荒城也有林牧的势力,而越融却从没发觉,足见十二世家确实已大不如从前。
楚容是如此聪慧,久望自然也是,逐点头道:“立马追寻林牧的下落,越快越好。”
“是。”越叔点头躬身退下,楚容看着和雾道:“你去吧。”
“是。”和雾点头眨眼消失,久望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看来明月阁的势力果真是涉及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那里,如今汉城已没我明月阁一人。”楚容说道这里一脸宠爱的看着林毅婉,久望不由得大笑起来:“楚容啊,也只有臣寂能制伏你!哈哈!”
久望说道这里心情极好,楚容露出一抹不满,很快在明月阁和越家两方的努力下,楚容等人终于知道了林牧所在地,荒城北水河。
北水河,荒城高山之下的长流,从最高峰延绵而下,有一个陡峭的岩壁,岩壁之上是一个大型的水库,岩壁之下是一个小小的村子,楚容等人得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到那里,却意外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公子?”跟在楚容身后的和雾一脸紧张,却在这时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一种不祥之感立马出现在几人心里。
“主子,不好,林牧利用巫术撬开了北水河上的岩壁。”金金的感应何其快也,就在那声剧轰声传来的时候,它已经闪到一颗树上,将周围的事物看的一清二楚。
“什么?”楚容闻听一脸吃惊的看着几人,久望则一脸担忧的道:“北水河岩壁之下除了这个村子外,还有好几个村子数百村民。”
轰隆隆,就在久望这话刚刚说完,又一阵巨大的声音响起,楚容原本阴沉的脸色已经是一片灰沉,紧握着佳人的手不自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了一丝阴冷。
“杀了他,这个人一定不能留。”
楚容说完望向远方,轰,就在这话刚落,一声震天的声音响起,只见前方陡峭的山壁像受到什么打击似的往外倾,那开了峡门的洪水像一头受伤的猛兽发出震惊的嘶喊直奔而下,和雾立马喊道:“公子,快跑。”
“跑已经是来不及了,还是我来吧!”金金一句话说完射出一抹金光,将楚容等人包围起来。
猛烈的滔滔洪水肆无忌弹的冲上前方,站在金光中的几人只看着它犹如张开口的野兽,吞噬山庄,原野,还有居住在附近的居民。
呜呜呜,哇哇的哭声从不远处传出,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在场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双手。
林牧这个畜生,为了要他们死不惜拿数百人作垫板,这个人真是死有余辜啊!
“主子,我知道了林牧的所在地,他施完巫术后,现在筋疲力尽,正是杀他的最好的时机。”树顶之上的金金狠狠地瞪着远方,楚容点头,毫不犹豫的道:“好,你给我们引出一条路来,我们马上就赶过去。”
“是。”金金点头,发出一片片的金光劈开滚滚江水,为楚容等人引路。
在金金金光的指引下,几人从滚滚洪水中路过,一眼扫去远方原本翠绿的原野已经变成了海洋,时不时传来家畜,小孩的哭喊声,只用人觉得心疼之极。
如果可以,但愿这一切都不要发生,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里,又有无数无辜的人死于非命。
北水河上游的一个山脚上,青丝凌乱,脸色发白的林牧正在急急喘气。
这下可好了,自己经过几年来的思索探查,最终将楚容等人引到此处,只是为了一次能致这些人于死地,而他吗,此番回去,正好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想到这里,林牧露出一抹狡猾狠毒的笑容,不料就在他站起身来的这一刻,却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之后忍不住大叫:“鬼,鬼,你们,你们怎么没被洪水淹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哈哈!”站在他面前的久望闻听忍不住大笑起来,站在楚容身后的和雾则发出了一声冷笑:“怎么不可能,林牧,你果真好算计,步步为谋,将我们引到了这样的地方,但你千算万算一定没算到,我们金金的金光可是无所不能,要不这小家伙怎么会号称天下第一呢?”
“现在说说吧,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利,谋害忠良,如今又害死了这么多的百姓,我们到底该怎么初四你?”
“不,不!”直到这一刻林牧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害怕,恐慌的他抬起头来,一脸恳求的看向林毅婉:“毅婉,你看,我还是你父亲,你父亲呢?”
“我父亲吗?”林毅婉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年你将我父亲和姐姐害死,后来又残忍地将我送给太子殿下做嫁妆并且逼死我母亲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的母亲呢?”
“林牧,你居然说你是我的父亲,你觉得好意思吗,你有脸说这句话吗?”
“夫人少与他废话,今天就让他惨死在我和雾手中,也好报我双亲与欧阳家族灭门之仇。”和雾说道这里露出一抹深深的恨意,抽出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往他的心脏插去。
“救命!救命!救命!”从没来的恐惧袭上心头,林牧拼命挣扎,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和雾射出去的剑,奈何他刚刚为了破山壁用去所有的力气,结果只在跑了十来步后就被和雾的剑成功的射在了身上。
“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鲜红的鲜血从口中流出,林牧无力的倒在地上,傍边的几人不得不感叹和雾精准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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