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克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目更是无光,不竟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独孤云道:“独孤云,你说?记得当初老夫问你成亲没有,你是怎么回答老夫,怎么现在又突然说你是金国驸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存了心的要我慕容家丢脸,是与不是,你的用心怎么这么歹毒,亏老夫还把你当做自己亲生孩儿一般看待。”
独孤云眼看所有的事都堆在了一起,想要逃避,却是不可能了,索性将所有的事都全部解决了。不禁冷笑道:“慕容庄主,在下也想不明白。在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你为什么要利用我,没错,我是姓独孤,可与独孤家并无半点关系,你要对付独孤家的旧部,大可正大光明的去对付,何必要用我来做诱饵。”
慕容克邪心头一惊,万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会让独孤云知dào
得一清二楚。一时间,面色难色已极,可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是打死他,他也是不会认的。慕容玉也是听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爹爹竟是这样的人,不禁问道:“爹爹,云大哥说的是真的吗?您怎么能这样,云大哥他可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呀?”慕容克邪伤心道:“怎么,玉儿,连你也不相信爹爹吗?爹爹怎么能用你姐姐的幸福来开这种玩笑?”慕容玉不禁又将目光看向了独孤云。独孤云道:“男子汉大丈夫,慕容庄主,你敢做。却怎么又不敢承认?”
王紫烟也怒道:“慕容庄主,我说呢,原来你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呀,亏你想得出,我告sù
你,云大哥是我夫君,是金国的金云驸马,你敢伤害他一分一毛,我四哥和我决不会与你罢休。慕容克邪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道:“金云驸马?你这么冤枉老夫,真是让老夫太伤心了。老夫对你可真心实意的。你怎么就体会不到老夫的一片良苦用心呢?”
独孤云道:“你的良苦用心,请恕我独孤云受之不起。”慕容克邪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的要冤枉我慕容家了,唉、、、也罢。既然这样。那老夫就当着大家的面。将婚事取消,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总该满yì
了吧。”独孤云道:“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慕容庄主了。”慕容克邪冷冷道:“不必,老夫受不起。送客。”说着竟然转身就走。慕容玉看了看独孤云道:“云大哥,这到底是为什么?”独孤云道:“有很多事你都不懂,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慕容玉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救了我一命。不过这一命,将来有机会,我也会还你的。”说着行了一礼转身追向慕容克邪去了。在她心里,多半还是相信她的父亲。
慕容克邪既然下了逐客令,众人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当下一群人到了码头,上了船,向苏州城进发。时天色已暗,行到江中,天色便黑了下来。金兀术等一行人在欧阳天易的邀请之下,共乘了一条船,这条船是欧阳家自己的,所以打造得又大又是豪华。住在船中,一点在水上的感觉都没有。众人大半日都没有吃食物了,早就饿极了,欧阳天易忙吩咐厨子做饭。众人齐聚大厅之中,酒足饭饱,纷纷议论起了慕容山庄这一行。
欧阳克邪道:“四殿下,像您这么尊贵的客人,在下能邀请到,真是老朽的荣幸呀,不知四殿下江南一行所为何事?看能否用上老朽的,四殿下只管吩咐,为四殿下效力,我欧阳家真是义不容辞。”金兀术道:“有庄主这句话,在下也不枉此行了。实话告sù
先生吧,这此我和烟云到江南来,这一吗,自然就是为了寻我结义兄弟,烟云驸马,这二吗,就是我们兄妹二人对江南向往已久,正好借次机会游览一翻,顺便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带回金国去,慢慢享用。”
欧阳天易道:“那殿下可一定要到我欧阳家去做几日客了,我欧阳家虽说地处偏僻,可是好歹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这中原有的,我欧阳家也一样不会少。殿下看上什么,只管拿去。”金兀术道:“这怎么好意思。”欧阳天易道:“殿下客气了,能为殿下效劳,那是我欧阳家的荣幸。”金兀术笑道:“如此,就扰叨先生几日了、、、、”独孤云实在看不惯他们那种阿谀奉承。便起身出了大厅。欧阳天易道:“驸马爷,怎么啦?可是饭菜不合胃口?”独孤云道:“是啊,让人吃得恶心,在下先行告退了。”说着也不管众人怎么想,就走了出去。王紫烟道:“云大哥,等等我。”说着也追了出去。
欧阳天易心中气极,心道:“我呸,什么玩意,还真当自己是驸马了/,要不是看在公主和四太子的份上,你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还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哼、、、”金兀术似乎看出了欧阳天易的心中所想,却也不生气,笑道:“来,先生,在下敬你一杯。金云驸马就这副怪脾气,不用理他。咱们喝咱们的。”
欧阳天易笑道:“正是,不能因为驸马爷的不悦,扰了四殿下的兴致,来大家喝个痛快。”
独孤云来到船板上,眼看外面漆黑一片,只听到湖水流动的哗啦哗啦声。王紫烟追了过来,道:“云大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独孤云道:“我没事。我只是不喜欢那种场合而也,你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王紫烟道:“不,云大哥,我怕我一进去,又见不到你了。你说你怎么突然不告而别,跑到中原来了?”独孤云道:“我只是突然想家乡了,所有回来看看。你放心,等我看够了就去找你?”王紫烟道:“不。云大哥,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我四哥说,你回来了,就再也不回去了是不?”说着眼睛开始湿润起来。独孤云心想,该不该告sù
她真像?想去想来,始终觉得对不起人家,心道:“算了还是告sù
她吧,也好让她死了这份心。”
独孤云想到这,说道:“好吧。我想我还是把话和你说了吧。烟云,你是个好女孩,好姑娘,可是我却没福分享shòu。你还是另寻一个对你好的人嫁了吧。你是公主。会过得很幸福的。”这话一出口。独孤云见王紫烟伤心的流下眼泪。又有些后悔和不忍。
王紫烟道:“为什么,云大哥,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说。”独孤云道:“是,我们是拜过堂的,可我也从来没碰过你。所以你将来再找别人,也算不了什么。我独孤云只能说对不起了。”王紫烟道:“为什么,云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哪里对不起你了?”独孤云道:“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独孤云配不上你。”
王紫烟哭道:“不,云大哥,我不能没有你,求你跟我回去吧。”独孤云道:“公主,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去你们金国了。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这个人吧。”王紫烟难过之极,却是怎么也不肯让独孤云离她而去。
就在这时,王紫烟的哭声惊动了金兀术等人。金兀术走了出来,道:“烟云,你别再对他痴情了,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掉一滴眼泪。”王紫烟一看到金兀术,便扑到了金兀术的怀中,哭了起来。金兀术连忙好声安慰。过了一会,金兀术道:“好了妹子,你先进去,我有些话想和他单独聊一下。”
王紫烟道:“不,四哥,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金兀术道:“烟云乖,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有时候是不能让你们女人听的。”说着向雪山老祖使了个眼色。雪山老祖走了过来,道:“公主,外面风大,进去吧。”可王紫烟却还是不想进去。金兀术只得出手点了王紫烟的昏睡穴,将她抱了进去。这时欧阳天易已大概看明白了状况,心中正得yì
心想:“好小子,叫你坏了我的大事,看来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嘿嘿、、、、、”忙低声吩咐船上的人,小心戒备,一看情况不对,就要捉了独孤云。
金兀术却是不想别人在场,向欧阳天易道:“欧阳先生,借贵地一用,我兄弟二人有些话想私底下聊聊。”金兀术这么说,欧阳天易自然也不好拒绝。只得吩咐所有人进了船仓内。金兀术叹了口气道:“独孤兄弟,你我兄弟一场,现在没外人,有什么话就敞开了说吧。”独孤云道:“也好,咱们今日,也该将所有的事做个了断。”
金兀术道:“我金兀术自人把你当做亲兄弟看待,还成就了你和烟云的好事,没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却突然不告而别?”独孤云道:“是吗?你也不用装什么好人了,你与我结拜,你真的是真心实意的吗?你难道就没半点利用我的地方?”
金兀术道:“自然是真心实意的,为什么你会这么问,是不是在金国,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兄弟,你可千万不要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之计。”独孤云道:“是与不是,用不着别人来挑唆,我自己知dào
判断。”金兀术道:“那兄弟为何会不相信哥哥?”独孤云道:“是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四殿下,你应该记得我与公主大婚的当晚吧?”
金兀术道:“当然记得啦,兄弟,你为何这么问?”独孤云道:“大婚当晚,你们见皇上,都说了些什么?”金兀术道:“哦,你说那天晚上呀,是我们聚在一起,是想让皇上同意攻打大宋的事,可这与你有什么相干?”独孤云道:“你还记得你当时说的话吧?”金兀术一惊,道:“原来你一直在偷听,这么说,我们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唉,兄弟,原来你是因为这事才离开金国的,兄弟呀,你真的误会哥哥我啦?其实那晚我说的,也只是应付我的几位哥哥,你也知dào
,我在金国还没有什么权力,有时候自然的委屈求一下全,可你是我兄弟,结拜时是发了誓言的,就是再怎么,我也不会真的伤害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