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先来到耶律延禧大营,向辽帝一说,初时辽帝还不悦,派人一打探,得知金军大军已将鸳鸯泊包围,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吓得脸色惨白,再细细听下去,竟如萧奉先说的一般无二,耶律延禧哪里还坐得住,当下便听了萧奉先的话,令人将晋王押了上来。晋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便被压进了大帐,晋王一见到父亲耶律延禧,便磕头,辩解冤枉。

耶律延禧脸色黯然道:“孩子,委屈你了,你就安心去吧!”晋王哭道:“父皇,这一定是萧奉先从中挑拨的对不对,这狗贼,可没安好心呐,父皇可千万别听他的,我大辽就是败在了这种人手里。”萧奉先心中一惊,急忙跪倒求饶,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耶律延禧急忙将萧奉先扶起,看着晋王说道:“孩子,这事怪不得萧爱卿,要怪就就你自己吧,谁让你出卖了耶律余睹,杀

他全家,现如今他投了金军,带了大军来寻你报仇,耶律余睹已经放出话来,只要将你交给他,他便退兵,不过父皇实在不忍心让你到他哪里去受苦,所以父皇只能是忍痛割爱,让你代大辽牺牲了。哎、、、、”说着长长叹了口气,大是不忍。

晋王道:“父皇,您怎么就着么糊涂,孩儿若是以性命能换得大辽和父皇的安宁,孩儿决没有二话,可怕就怕金军要是出耳反耳那该怎么办,孩儿岂不是白死了,父皇。您还不如听孩儿一言,给孩儿一万人马。定能将金兵打得落花流水。”

辽帝摇头叹道:“孩子,不是父皇忍心。实在是父皇已经无兵可用了。”晋王道:“父皇,您不是还有三万大军吗,只要父皇将兵权交给孩儿,孩儿就是胜不了金军,也还可以保护着父皇您杀出重围呀。”辽帝早就被金军吓破了胆,一路败退下;来,哪里还敢再战,摇了摇头道:“没用的,父皇心意已决。孩儿,你就委屈了吧。”晋王欲再开口求饶,辽帝竟是理也不理,大军中有许多都是辽国的贵族,拥有一定的势力,眼见辽帝要杀晋王,心中都很是不平,纷纷为晋王求情。

就在辽帝有些动摇的时候,萧奉先又发挥了他的特长。向辽帝进言道:“皇上,您可不能心软呀,您要是这一心软,对您可就是极为不利呀。还请皇上三思。”辽帝一惊,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奉先道:“皇上,您想呀。早先有耶律余睹这狗贼为了晋王造反,这晋王差一点就将您的皇位给夺去了。虽说当初是晋王主动向您这边倒戈,杀了耶律余睹的全家。向您表示忠心。可谁知他们打的是什么好心?”

耶律延禧道:“你的意思是?”萧奉先道:“皇上,有些话,臣实在是不敢直说呀?”耶律延禧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朕让你说,你就说。”萧奉先应了声“是。”继xù

说道:“皇上,这晋王的能力您是知dào

的,您说他难道对您的皇位就没有惦记吗?”耶律延禧心想:“这天底下哪有不想做皇帝的,这晋王是朕的儿子,若说他不想,叫朕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再说他还有前科在呢。”觉得萧奉先说得在理,不禁点了点头道:“继xù

说下去。”

萧奉先一见耶律延禧点头,便知耶律延禧对自己说的没半点怀疑。心中一喜道:“皇上,臣在想呀,这晋王殿下会不会使的是苦肉计?还请皇上斟酌斟酌。”耶律延禧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你想急死朕不成。”

萧奉先忙道:“臣不敢。臣是在想,这晋王过去和耶律余睹这狗贼关系极好,这会不会是他们设下的苦肉计,他们两人自知贸然造反,定然不是您皇上您的对手,就给你来了个苦肉计,,这样一来,晋王在所有人面前那可就是对您忠心耿耿,您对他自然也是再无疑虑。您刚才也看到了,为晋王殿下求情的大臣们可着实不少呀?”萧奉先说到这,辽帝虽是昏庸,可也不是个傻子,自然已有些明白,不禁惊出一声冷汗。

只听萧奉先继xù

说道:“臣说句最担心的话,若是这耶律余睹早就和晋王殿下约定好,带了金军来,迫您将大军交给晋王,他二人突然联手,那结果会怎样?臣可是想也不敢想。皇上臣这可不是有心冤枉晋王殿下,实在是让臣不得不这么想呀,皇上您想呀,皇上在鸳鸯泊,这么隐秘的地方,这金军怎么就突然赶了来,而且还来得这么快。这中间若说没有内奸告密,臣实在是不敢相信。”

辽帝听到这,哪里还坐得住,脸色难看之极,一拍坐椅站起来怒道:“好你个晋王,用心当真险恶之极,朕险些就上了你的大当。”这时的耶律延禧哪里还听得别人的劝阻,当下就下令将晋王给砍了。不一会人头呈上到辽帝面前,辽帝看也不看,便让人将人头送到金军大营去。

辽军上下早怕了金军,一时也没人敢去,萧奉先有心提拔独孤云,便让独孤云送人头去金军大营,独孤云自然是求之不得。临走之时,李重为了向金军示诚,将大辽军防卫告sù

了独孤云。独孤云满怀欢喜的提着人头到了金军大营,金兀术早已在军中等侯,一见独孤云进帐,便拉着独孤云的手道:“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谢天谢地。”独孤云道:“大哥近来可好。”金兀术点头道:“好。兄弟,你可好?事情办得怎样了?”

独孤云将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笑道:“大哥,你看,幸不辱使命。”金兀术打开盒子一看,只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他没见过晋王,自然不置可否,边上的耶律余睹一看之下,却是是欣喜若狂。双手捧着晋王的人头,号哭起来。砰砰的向金兀术和独孤云分别磕了三个响头。金兀术道:“耶律将军,现在你的大仇已报。你可以放心了,下去吧。”

耶律余睹道:“谢四殿下成全。从今以后,我耶律余睹为四殿下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金兀术道:“那倒不用,耶律将军,眼下就有一件大事需yào

你去做,不知耶律将军肯不肯?”耶律余睹道:“四殿下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耶律余睹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将您的事完成。”金兀术点头道:“好。先下去吧,等到了晚上,我再找你。”耶律余睹应声,提了晋王的人头,走出了大帐。

众将领,眼看着独孤云提来了人头,心中都很不是滋味,纷纷向金兀术请命出战。都被金兀术严词拒绝。金兀术道:“各位将军稍等些时日,等我的计划施行成功。少不了大家出力。这份功劳少不了大家的。”众人不知所以,有的忍不住好奇,便开口问道:“四殿下,您到底要我们等你等到什么时候。您有什么计划何不向大家说出来,也好让大家安心不是?”大帐之中,都是些力过无数战功的将领。而金兀术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除了是金太祖的儿子之外。立的功劳都没有多大,而此时却得听金兀术的调遣。心中都很是不服,便纷纷附和吵闹起来。金兀术为难道:“各位将军、叔叔们,恕我不能告sù

各位,请大家再稍等几天,我保证少不了大家的功劳。”

金兀术说完,可众人还是不愿退出大帐去,有的还是吵闹不停,金兀术极为气恼,正要发火,突然帐外有人说道:“五弟呀,你心里有什么主意,对大家说就是了,何必藏着呢,是对大家不信任吗?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只见完颜晟和一个汉子走了进来。正是金兀术的二哥完颜宗望。宗望微笑道:“五弟呀,近来可好。恭喜你又立了一大功了。”金兀术惊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完颜吴乞买笑道:“兀术呀,告sù

你件喜事,皇上知dào

咱们的兵力不足,已经派宗望带了援军来了。”金兀术喜道:“太好了,这么一来,辽帝耶律延喜可就再无逃路了。”宗望道:“恭喜五弟啊,五嫡真是好运,这一出军就立了大功。”金兀术知dào

宗望这是在嫉妒自己。忙道:“二哥过奖了,这辽帝还没捉住呢,二哥说这话,未免太早了,再说这功劳都是大家的,可不是我金兀术一个人的。二哥你可是一样有功吗?”

宗望冷冷一笑,道:“好了,现在五弟总可以对大家说说你的计划吧,这仗该怎么打?”金兀术看了看众人,叹道:“好吧,既然二哥要知dào

,那我就和大家说了吧,希望大家能够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众人一听来了劲,纷纷静下来,仔细听着。

只听金兀术道:“我的计划就是将辽军收编到我金国来,现在辽国晋王已经如愿的被我用计杀害,辽国上下定然将这笔帐算到辽帝耶律延禧的头上,辽帝不得人心,我金军正好将辽军拉到我们这边来,这样一来辽帝没了军队为他效命,要擒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宗望道:“五弟真是好计谋呀,这可是一箭双雕之计呀,一来增长了自己的势力,二来又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败了辽军。这样高明的计策,也只有五弟你才想得出来,咱们这几兄弟,要论聪明,谁也比不过你呀。”

金兀术只是微微一笑道“二哥过奖了。”转身对独孤云说道:“兄弟,你到过辽军大营,此行除了杀晋王之外可还有什么收获?”独孤云道:“对了大哥,有一事我还没来得及告sù

你。”当下将李重投诚的事说了,又将辽军的防卫一一说了。金兀术大喜道:“这真是太好了,兄弟,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独孤云道:“大哥过奖了,这全是大哥的计谋高明,兄弟我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也不知这些对大哥有什么帮zhù?”

金兀术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有了这些,咱们就可以对辽军实行进攻了。只要咱们布置妥当,这次辽帝耶律延喜就插翅难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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