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烟一听二人都立下了生死状,不禁大为担忧,忙道:“父皇,孩儿不是什么礼物,随他们争来争去的。孩儿只喜欢云哥哥一人,除了云哥哥,烟云谁也不嫁,求父皇收回成命。”金太祖很是不悦,严肃道:“胡说,父皇都已经答yīng

他们了,怎能说改就改,父皇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而且当着大家的面,他们二人都已经大答yīng

了父皇还能怎么说?”

王紫烟道:“女儿不管,反正女儿除了云哥哥谁也不嫁,若是云哥哥有什么不测,女儿决不独活。”金太祖一怒,差点气得吐血,厉声说道:“你敢。反正你不嫁也得嫁,这已由不得你。咳咳、、、、”王紫烟见父亲说得严厉,不敢再惹他生气,转头对拓跋耶乌说道:“拓跋将军,你给我听着,你若敢伤我云哥哥一下,我烟云定与你不干休。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回嫁给你的。我喜欢的是我的云哥哥。你别作梦了。”

拓跋耶乌听到这话,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说道:“公主,我拓跋耶乌对你痴心一

片,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为了你,死都愿意,只求公主给我一个机会。”王紫烟道:“我告sù

你,你死了这份心吧。我就是出嫁做了尼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你。你别再臭不要脸了。”

拓跋耶乌在金国,不知有多少女孩为知心动,他都看不上眼,惟独对王紫烟痴心一片,此时大胆说出来,却没想到竟被王紫烟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令他颜面尽失。他心中又是又怒又气,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难看之极。他心中越想越怒。可这怒气自然不能对王紫烟发出来,转而将所有的怒气都归到了独孤云身上,心想:“都是这小子害的,自从他出现以后,先是让我颜面扫地,现在连我最心爱的女人也要被他抢去。好,我就是的不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不会让你得到,我就是拼了一死也要宰了这小子。”想到这。双眼欲喷出火来,大喝一声:“小子,我宰了你。”向独孤云扑了过来。此时是聚会,众人都不能带兵器,拓跋耶乌自然也无意wài。他盛怒之下,也不及多想,举拳就向独孤云扑去。

独孤云见他要动手,心中没什么畏惧,应了声:“来得好。”双足在地上一瞪。腾身而起,从金太祖等人身边一跃而起。落到了场中。拓跋耶乌顿时扑了个空。王紫烟惊叫一声道:“云哥哥小心。”她知dào

拓跋耶乌本领了得,如今已动起手来,再要阻止已是不及。只盼着独孤云能打败拓跋耶乌。

拓跋耶乌一个转身,面对着独孤云,大喝一声。又扑将过去。拳拳用尽全力,一招快过一招的向独孤云扑去。独孤云见他勇猛之极,出招更是紧密之极。连一点破绽也寻不到。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心道:“想不到一年不见,这家伙竟练了一身高深的武功,真是难为他了。”眼见对方招招欲制他于死地,只得且战且闪,基本上都是退得多,攻得少。

拓跋耶乌一连攻了数招也没将独孤云击倒,心中是又怒又惊,心道:“一年不见,想不到这小子的武功又精进不少,看来我得小心应付才行。”当下不敢再一味的猛攻。又攻了数招,早已气喘吁吁,竟仍是胜不了独孤云,不禁又气又怒,喝道:“小子,你这样一味退缩,哪是比武,这是在逃跑,你若不敢与我一战,就趁早认输吧?”

独孤云微微一笑道:“认输,这真是笑话,你可知dào

,我这是在给你留面子,我若出手,只怕你输得太惨。”拓跋耶乌更加怒不可揭,叫道:“小子,你这是找死。”举拳连环击出,拳拳如风般涌到独孤云身上。独孤云却是不闪不避,朗声道:“现在我可要反击了。”话音刚落,拓跋耶乌的拳头离他胸口也不过一寸,听独孤云说要反击,不禁为之一缓,心想他又要耍什么诡计。“他吃了独孤云几次亏,对独孤已有了畏惧,听独孤云说,便第一想到的是该怎么防护自身。

就在他这么一缓之间,独孤云已闪到了他的身后,还没等他回过身来,独孤云已连环击出数拳,正是他自己的拳法,只是使得比他还要快了许多,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还未及多想,独孤云已逼得他连连后退,想要还击已是不能。待独孤云将三十六招使完,他也退了三十六步,而且每一招都是他自己的拳法。

他惊疑不定,见独孤云停下攻击,便问道:“你怎么会使我的武功?”独孤云道:“怎样你还比吗?”独孤云将乾坤大挪移和无心诀融为一体,早练得又进了一层。在他闪避之时,早将对方的招式记在了心里,一到反击,便将地方的招式使将出来,再配上他深厚的内力,竟胜过了拓跋耶乌,也是拓跋耶乌这套拳法学的时日不常,尚未纯熟,否则独孤云也没那么容易占上风。

边上的众人对独孤云刚才的武功,无不惊叹不已,更是心中纳闷,心想:“咱们金国的第一勇士未免也太差劲了吧,竟被别人用自己的武功招术给攻得连连后退。真是丢脸丢到了家。”众人无不愤愤不平。金兀术道:“拓跋将军,以我看还是不比了吧,你是打不过我独孤兄弟的。”

拓跋耶乌脸色难看之极,,他心有不甘,却仍是不退缩,认输。反驳道:“谁说我输了,他用的是我的武功。我若将他击败了,谅他也是不服。所以刚才我不过是有意让他。接下来我可不让了。”独孤云道:“好呀,那咱们再来打过。”拳头一起,又是拓跋耶乌的拳法‘起拳式’。

拓跋耶乌一见之下又是一惊,忙道:“等等。”

独孤云停下,说道:“又怎么拉?”拓跋耶乌道:“你不许用我的武功。你难道不会别的吗?你老是用我的拳法,我就是胜了你。也不光彩。”独孤云心中一乐,笑道:“好呀。我用别的武功,看你怎么赢我?”当下变拳为掌。拓跋耶乌一看之下,心中大定,说道:“你可不能再一味的逃命了。”独孤云道:“好,我若再退一步就算你赢。”

拓跋耶乌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抵赖。”双拳平伸,向独孤云扑去。他这一惊一喜之下空门已是大露。待要击到独孤云身上时,只觉手腕一麻,接着身子已轻。竟被独孤云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抓他腰见穴位,将他举到了头顶上。可怜,拓跋耶乌空有一把蛮力,腰间穴位被拿,全身酸软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这一下竟是大出众人意wài

,拓跋耶乌一心放着独孤云出掌,却那里想到独孤云回突然变招,使出小擒拿手。这小擒拿手,属于中原近身搏斗的绝技。他常在战场上厮杀。哪里会知dào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中了招。金太祖也没想到独孤云一招制胜,眼见拓跋耶乌被举起。独孤云只需运足了内力,在他腰间一击,便可要了他的命。金太祖忙道:“孩子。手下留情。”其实独孤云本也无意伤拓跋耶乌,听金太祖这么一说。自然就将拓跋耶乌放了下来。

拓跋耶乌毫无损伤的着了地,兀自还没明白过来。本欲再行反击,却是全身酸软,行动不便。独孤云道:“怎样?我说过的,我一出手,你就输得极惨,没错吧。你认输吧。”拓跋耶乌心中极不是滋味,早已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金太祖道:“好啦,现在胜负、、”话还没说完,拓跋耶乌不甘就此败下,横下心来叫道:“皇上,末将还是不服,刚才他使的是邪术,根本不是什么武功,待末将和他再来打过。”话一说完,也不等金太祖同不同意,扑面就向独孤云击出一拳。独孤云离他不远,又是站在拓跋耶乌前面,眼看一拳就要击到他的后背心。

这一拳用尽了十层力。独孤云若被击中,非死即伤。金兀术一见大惊,欲出手相救已是不及,忙叫道:“不可、、、、”独孤云反应极快,一听金兀术呼叫,就知不妙,百忙之中,要闪也是来不及,只得一侧身,闪开了一数寸,拓跋耶乌这一拳顿时从他身旁檫过,余势未衰,独孤云肩头一托,使出一招‘顺水推舟’。

拓跋耶乌拳头突然收拾不住,连同身子从独孤云身旁飞扑而出,重重的摔出三丈远,‘啪嗒’一声如饿狗扑屎般,扑倒在地,这一跤摔得好声狼狈不堪。众人无不觉得拓跋耶乌丢脸丢到了家。

拓跋耶乌虽是摔了一下,可并没有受伤,他从地上爬起,欲还要向独孤云扑去。金太祖忙喝止道:“够了,拓跋将军,你已经输了,就不要再打了。”拓跋耶乌这才停下来。金太祖眼见自己的第一勇士败在独孤云手里,心中很不是滋味,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王紫烟喜道:“父皇,云哥哥已经赢了,父皇可没话说了吧?”

金太祖道:“好。那朕现在就宣bù

吧、、、”话还没说完拓跋耶乌又道:“皇上且慢。”金太祖道:“拓跋,你还有什么话说?,还是等朕说完再说吧。”拓跋耶乌道:“不。皇上,末将和他还没比完呢,皇上怎能这么就宣bù

结果了?”金太祖心中气极,心想:“拓跋耶乌你还嫌丢我金国的脸还不够吗?怎么还要比?”可拓跋耶乌要求还要比,他也不好用什么理由来阻止,只得将目光看向独孤云,只盼着独孤云能说一句,不比了。那他就有理由停下这场比试,可偏生独孤云却问道:“你不服输,那还想比什么?”

拓跋耶乌道:“刚才的交手,那只能算是热身,

做不得准的,我善长的是刀法,而你们中原善长的是拳掌,所以就是输了,那也情有可原。现在我要和你比试刀法,你敢吗?”独孤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金太祖,心想,拓跋善长的是刀法,说不定可以取胜,正好给我金国夺回颜面来。当下点头,让侍卫取来兵器。

只有王紫烟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心道:“云哥哥,你到底是这么想的,明明可以不用再比的,你怎么非得答yīng

再比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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