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笠帽的那人走了过去,将林清山扶起,俯嘴到林清山耳边,细言几句。林清山听后,情绪激动,不停的咳嗽。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血出来。独孤云忙抢过身,伸手在林清山身上几处大穴疾点。林清山这才喘过气来。独孤云知dào

定是听到方腊已死的消息,而气血攻心所致。劝说道:“前辈,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林清山这才看了看独孤云道:“你是?”独孤云伸手往脸上一扯,除下面皮,露出他本来面目。说道:“前辈还记得我吗?”林清山心下一愣,随之反应过来,用力一撑,欲下床向独孤云行礼。可他胸口伤极严重,这一触动伤口。不禁‘氨’的一声,手臂一软,险些滚下床,独孤云忙伸手扶住,说道:“前辈,你受了伤,千万不可妄动。”手上运起内力,缓缓送到林清山体内。林清山只觉一股暖流流向周身。伤痛顿时减轻了许多,脸色也变得红润了很多。

独孤云继xù

输送内力,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清山头上已帽起了青烟。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清山的伤好了许多,已能够自行运功调息。独孤云这才收力调息。说道:“前辈你觉得怎样了?”林清山道:“多谢公子以内力为我疗上伤。我这条老命算是保住了。”

独孤云道:“前辈不必客气。前辈的伤极重,你武功那么高,不知是谁能把你伤得那么重?”林清山叹道:“这些年我苦练掌法,原以为再怎么也能接得下天机老怪十招,可没想到,竟是一出手就落败,还被他打伤。看来我这十多年的功夫都白练了、、、咳、、、、咳。”

那日林清山带人去救方腊,没想到遇上了天机子,一zhao招便落了下风,自知不敌,便欲逃走。却没想到天机子将他扔出的瓦片尽数回卷回来,林清山闪避不及,竟被一片瓦片击中后背,使得他大喷一口血,从屋顶摔了下去,幸亏屋檐下有他们的人接应,他才躲过一节,饶是如此,他受的伤也是不轻。他自身内力,被击散无法凝聚,而他手下的人功力有限,无法帮他疗伤,他又不敢去请大夫看病,开药,以至于伤一天比一天严重。若不是遇上了独孤云。只怕他再拖不过两天。

独孤云道:“前辈,不必气馁,这天机子武功我已领教过,的确是深不可测。前辈败在他手里,也不足为奇,前辈万不可灰心。当前还是疗伤要紧。前辈现已能自行调息,我再开些药,前辈只需服个天,相信用不了几日,就可康复如初。”当下让人取来笔墨,写下药方让人去抓。

林清山又咳了两声,缓了口气,说道:“公子与天机老怪交过手,这么说,前几日闯进天牢的就是公子你?”独孤云道:“说来惭愧。最终还是被天机子发觉,险些送了命。”林清山惊道:“公子,可是被他打伤,还是中了那老贼的血手印。若是血手印,可千万大意不得呀?”语气中极是关怀。独孤云听得大是感动,说道:“多谢前辈关怀。天机老怪这血手印,其印。若是血手印,可千万大意不得呀?”语气中极是关怀。独孤云听得大是感动,说道:“多谢前辈关怀。天机老怪这血手印,其实也没江湖传的那么可怕,我虽中了一掌,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吗?”

独孤云继xù

说道:“这事要传出去。从此以后,只怕天机老怪这血手印只怕就再不能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了。”

林清山忙道:“公子。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天机子知dào

,如若不然,只怕天机子会用尽一切办法追杀你,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呀?”

独孤云一想到天机子的武功。心下也是有些胆怯,不再说话。林清山道:“公子既然知dào

教主的心意,想来是见到过教主了,不知教主与公子说了些什么?还请公子相告。”独孤云一惊,心想:“我的事可万万不能他知dào。”心思疾转,可想去想来。二人除了谈到仇恨之事外,唯一的就是要他接管教主之位。可这话他却无法说出口,就是说了,林清三也未必会相信。

独孤云只得说道:“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来得及说太多。只是让我想办法寻到你们,让你们速离开京城,不要再为救他而多做牺牲。至于另一件事,那是关于我自身的事,可与你们无关,这我可就不能告sù

你了?”

林清山奇道:“他老人家就没再手别的,比如说,立谁为下一代教主?”独孤云道:“这、、、、、这倒是没有,想来是来不及说吧。”林清山不禁黯然道:“不对呀,这么大的事,教主怎么会不交代呢?”独孤云心下一惊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真不知dào

,另外还有件事,要与你说清楚。”

林清山道:“什么事?”独孤云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林清山道:“你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公子有什么竟尽管说,我怎会生气?”

独孤云道:“那我可说了,其实我上次见你时,骗了你。、、、”林清山奇道:“骗我什么?”独孤云道:“其实我不是你们教主的亲戚。我叫独孤云,并不姓方,也不是河南人,我就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孤儿四海为家。”

林清山听后,并不是生气。而是有些不相信,在他想来,定是独孤云见方腊起义失败,怕被牵连而有意与明教绝了关系。不禁摇头道:“不对,你说你不是教主的亲戚,那你怎么会使,教主的乾坤大挪移?”独孤云道:“你误会了,我使的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无心诀〉可不是你们明教的乾坤大挪移,这两门武功有可能有相似之处也说不定呀?”

林清山还是不肯相信,疑问道:“即是那样,你为何要寻我们教主you为何要假冒?”独孤云道:“这事说来话长,这是我自身的事,恕我不能告sù

你了。”

独孤云深怕林清山还要多问,正所谓言多必有失。他也难得再多做解释。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教主的话我已带到。此地不易久留,告辞了。”也不等林清山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林清山自知没人能拦得住他,也不再多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独孤云离开。

独孤云走后。戴笠帽的那汉子说道:“林护法,怎么这就让他走了?”林清山道:“不让他走,还能怎样,谁有本事拦得住他。我问你,今日教主临死时可说了什么?”,那人一一说了。林清听后,说道:“不对。看来他还有些事瞒着我。教主定是说了谁任下一任教主,可他竟然不说。这样你派几人去盯着。看他有什么动静。

那头戴笠帽的汉子,应声道:“好。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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