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回道:“第二件事,就是,红衣美人说了,要娶也可以,但你只能娶她二人中其中一个。这你可做得到?”高小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心下大是不了意,问道:“她二人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各有各的动人之处,叫本少爷,如何决策得了,本少爷实在是舍不得呀,要不你再去帮我和两位美人说,除了这条,其它的,就是多十条,二十条,我都可以答yīng。”

独孤云摇头叹息道:“两为美人已说了,别的都可以不提,惟有这一条不变,毫无商量的余地。实在是抱歉,小人也是费了许多口舌,仍是劝不动。公子爷,您就委屈一下,在她们之间选一个吧!”

高小俅心有不甘,道:“这实在叫我舍了谁都难呀,难道就真的没其它办法?”独孤云道:“公子爷您还是快些决定吧。若是再拖些时候,两位美人反悔,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高小俅一听,点头道:“也是,既然美人这么说,那本少爷就免为其难吧,就选穿红衣的那位美人吧。”独孤云道:“好叻。小人这就去与红衣美人说。”

高小俅道:“等等。”独孤云道:“公子爷您还有什么吩咐?”高小俅道:“你顺便帮我问问,本少爷今天就想迎她过门,看她同是不同意?”独孤云道:“好,我这就帮您问问。说完,便转身上了楼。高小俅看着独孤云上了楼,心里得yì

也极。正在盘算着,先与红衣女子洞房后,想什么办法将甜儿也收到偏房。

独孤云上去,不一会,又奔下楼来,喜笑言开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红衣美人已经同意了。公子爷,您这就快些去准bèi

吧。美人说了,一切都不可以从简,娶嫁的礼节,一样也不能少的。若是少了一样,可都不行。”高小俅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本少爷这就让人去准bèi。”说完转身出了茶楼,让三人守在门口,自己带了三人到别的店里取喜服。他高兴之余,还是不忘了派人继xù

守着,生怕红衣女子跑了。

独孤云见高小俅出了大门,回过头来,向店掌柜的要了些面粉。那店掌柜见他极得高小俅的欢喜,自然不敢多说一句,赶紧将面粉取来拿与独孤云。那三人不知独孤云要面粉做什么,刚才一人吃了亏。哪还敢再问,只当没事般,继xù

守在楼下。独孤云将面粉带着上了楼,便再没下楼过。

那三个随从中,一人被高小俅踢伤,只得坐在凳子上休养。另外两人,见楼上没什么动静,生怕红衣女子跳窗而逃,时不时的向楼上看去,每一次都见到红衣女子坐在楼梯口,并没有要逃的意思,二人才稍微安定下心来。

甜儿在红衣女子身旁,看着独孤云忙禄着和面,不知独孤云要做什么,悄声问红衣女子,道:“小姐,他这是在做什么?”红衣女子摇头道:“我也不知dào

,想来定有大用处吧,且看他做完了不就知dào

了吗?”

甜儿道:“小姐,你看,现在,高家那坏人已不在,要不咱们这就逃吧以你的身手,难道还怕楼下那三个废人不成?”

红衣女子摇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三人,他们可都是一流好手,若真动起手来,我可没十分把握能胜,在说,这里是东京,里里外外都是高家的势力,现在又是方腊被押送到京城的日子,经过刚才的混乱,全城都在抓明教教徒,若是在这动起手来,只怕要被误认为明教中人,那可就大大的麻烦了。一但进了天牢,只怕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既然这位公子说有办法,想来就一定有办法,咱们就耐心等待吧。”

二人正说着悄悄话,过不得多时,只听独孤云道:“大功告成。”将面和好后,有加了些独特材料,,往脸上一抹,转过身来。二女向他一看,不禁惊得呆了,只见独孤云的那张脸,竟变了模样,与红衣女子的脸一模一样。独孤云微微一笑,压低嗓子道:“奴家向两位小姐请安,两位小姐你们好呀?”说话的声音竟是与红衣女子一般无二,二人更是惊得呆住了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红衣女子才回过神来,赞道:“原来公子还会这种神奇的易容术,早听人说过,但却一直不曾亲眼见过,今日当真是令奴家大开眼界。”独孤云道:“这都是小时候随我爷爷学的,想不到今日却派上用场,到叫二位小姐见笑了。”吴道子,早年不止医术高明,易容术也是闻名于江湖,以致后来因此而招惹了麻烦。独孤云小时从医书上听说过这门技术,后来就缠着吴道子教他,吴道子对他如自己亲孙子一般,独孤云要学,吴道子自然也就教他了。独孤云小时极爱玩,一经学会,一个人无聊之即便弄着玩,久而久之,这易容术也被他学得精湛无比。

红衣女子道:“公子的易容术真是为妙为悄,让人叹为观止。公子这是打算替奴家嫁到高府?”独孤云道:“正是,这高小俅这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叫我撞上,非得好好整治他不可。”

红衣女子道:“可到了高府,府内高手众多,你且不是在以身涉险?那可万万使不得。”独孤云听得红衣女子话中尽是关怀之意,心下大是开心,说道:“没事,我想过了,以高小俅的性子,他是决不会把这事弄到家里去的,多半他这会便在外面寻宅子。二来吗,我还有另有计策,,他们这些人是没那么容易认出来的。”说着,又转身,做了一副与高小俅一模一样的面皮。

独孤云继xù

道:“三来,就算是被发xiàn

了,以我的武功,要胜他们虽没十分把握,但要逃走,量他们还没抓得住我的本事。所以小姐不必担心。”说话间又做了一幅与他自己一模一样的面皮,贴在红衣女子脸上。二人当下便将外衣换过。甜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不是亲眼见到二人换衣,只怕便分不清谁是谁来。

二人一切都准bèi

妥当,到了下午时分,高小俅已迫不及待将一切准bèi

就绪。带了迎亲队伍而来。转眼间,将独孤云迎上了花轿。本来独孤云的易容术虽好,但若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的。可此时,独孤云扮的是新娘,将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坐入轿中。谁还能看出来。

红衣女子与甜儿看着高小俅就这样大张其鼓的将独孤云抬走,心下不觉好笑之极。待四下无人之时,二人再也忍耐不住笑出声来。二人笑得够了,才止了笑声,甜儿道:“小姐,天色也晚了,咱们该回去了。”红衣女子道:“不急。人家为了救我们二人,这才置于危险之地,我们又怎能就此不闻不问,这样吧,你先回去。与于妈妈说一声,就说我今天身体不适,不能作魁,请她通知一下客人吧。我要暗中去看一下,若他真遇上了险,我也好出手相助,总之决不能让他为我而遭什么不测。”

甜儿道:“可是于妈那?她能高兴吗?”红衣女子道:“随她爱高兴不高兴,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便向高小俅等人跟去。红衣女子跟到了一座宅子,这宅子乃是蔡京家的别院,门里门外只有几人把守,竟是十分严密。红衣女子先是在门外隐秘处等了许久。也不见独孤云出来。心下难免有些着急,直到天黑下来,仍是没见独孤云的身影,心下再以按耐不住。寻到墙角处,左足在地上一瞪,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落入院中。

院中极为敞大,红衣女子不生怕被人发觉,又是一跃,轻轻的跃上了院中屋顶,她耳朵竖起,仔细听着周围动静,四周却是一点声响也没有,静得出奇,红衣女子心下奇怪,一时不知该如何寻找独孤云,只得在屋顶上,一间屋子,揭一片瓦的搜寻。

如此寻了十多间,也没见到高小俅和独孤云,心下大为着急,不禁加快了速度。红衣女子跃到一间屋顶,想也没想,便将一片瓦揭开,向下一看,只见屋内灯光明亮,床上躺着一人,正是高小俅,独孤云已然不在屋内。红衣女子往高小俅身上仔细一看之下,不禁吃了一惊,随即脸色一红。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此时的高小俅身上并没有衣物,下体处流了些血,血已被止住。但男人的**已没有,想是被人一刀喀嚓了。此时的高小俅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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