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心中大是吃惊,心想:“此人武功如此高强,何时来到我身后,我竟然一点不知,他若是取我性命只怕有十条命已没了。”韩世忠转过身来,却发xiàn

,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独孤风。韩世忠将棍子一扔,便要向独孤风磕头拜谢。双腿还未跪到地,独孤风双手一扶,只觉一股劲风涌至,竟是再也跪不下去。独孤风道:“兄弟无须多礼。你我一见如故,曲曲小事,何足挂齿。”

韩世忠道:“对恩公来说,是小事,可对俺来说却是再生之德,俺又怎可忘怀。”独孤风道:“兄弟客气了。你我年纪虽是相差十来岁,可我一见到你就甚是有种亲切感。不如这样吧,你也别老叫我恩公,听着别扭。你就叫我大哥好了。”韩世忠为难道:“这、、、这如何使得、、、。”独孤风脸色一变,变得严肃起来。竟有一中不可侵犯的气势。说道:“我说行就行,别婆婆妈妈的这呀,那的。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罗里八唆。”

韩世忠再推辞,只怕独孤风生气,只得叫了一声:“大哥。”独孤风大喜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独孤风道:“兄弟,哥哥还不知dào

你的真实姓名呢?那日你自称韩世忠不知是真是假?据我所知,月余前宋徽宗赵佶遇刺,其中救驾的几人中就有一个叫韩世忠的。后来被皇帝封为九门内衙使,不知和兄弟有何关系?”韩世忠叹道:“回恩、、、大哥的话,救驾之人确是兄弟我。

独孤风奇道:“那兄弟为何不在京做官,却落得被人追杀?”

韩世忠叹道:“实在是一言难尽、、、。”当下将在京中如何得罪高求如何被高求陷害直到莫名奇妙被追杀之事一一说出来。‘砰’的一声却是独孤风一拳击在身旁树干上,一棵酒坛大小的树干被击得粉碎。独孤风怒道:“气刹我矣。真是且有此理。这皇帝也太昏庸,太没脑子。如此大的事,竟是查也不查便草草结案。最可恨的还是高求这卑鄙小人,陷害不成还要杀人灭口,当真该死。若不是因为你嫂子有身孕在身不宜动杀戮,大哥立马就派人结果了高求这无耻小人。把他的头送与兄弟当球踢。”

独孤风道:“兄弟只管在此住下,多呆些时日。待你嫂子生下孩子后,大哥便亲自入京,将高求的人头取来。”

韩世忠一听,擅杀朝廷官员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忙劝阻道:“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可万万不能因为小弟而连累大哥。那小弟可就万死难以辞就。”

独孤风道:“怎么,兄弟是怕皇帝老儿,怪罪下来?这个兄弟无须担心。不瞒兄弟,大哥复姓独孤,单名一个风字,这兄弟想毕已知dào。可我真zhèng

的身份却是五大家族之首,独孤世家的第四代主人。我独孤家拥有太祖皇帝御赐免罪圣旨,就算是皇帝老儿亲来,也不能把我独孤家怎样。”韩世忠心头一震,五大家族在江湖中可是一个神话。江湖传闻宁惹阎王,莫得罪五大家族。韩世忠很小就听老人说过,可眼前这人,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五大家族之首,独孤家的主人。过去他一直认为五大家族都是些恶魔一般的人物,万万没想到却是如此豪迈。不禁对五大家族是由厌恶转为敬佩。

独孤风似乎看出韩世忠心中所想,也不点破,哈哈笑道:“兄弟,无须多想。刚才大哥看兄弟练的伏魔棍法甚是精妙,想毕伤已全好。大哥已有好些日子没有活动筋骨,来陪大哥活动活动筋骨。”韩世忠本是个豪迈之人,当下也不在多想,应声道:“好。既然大哥有雅兴,那小弟就陪大哥走上几招。还请大哥多多指点。”拾起棍子使出伏魔棍法与独孤风交起手来。

独孤风武功登峰造极,韩世忠的三十六招棍法使完也耐何不了他,反而不断的提点韩世忠的破绽。韩世忠心里清楚,这是独孤风有意提点自己,交手时就更用心了。

二人心心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之后两个月里二人几乎每日在一起,不是练武就是在一起品尝天下之美酒。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韩世忠的武功更是进步神速,已挤身一流高手的行列。而此时独孤风的妻子西门怜已是差一个月便要临盆。看着独孤风与韩世忠二人天天在一起喝酒练武,便取笑独孤风道:“风哥,你每天与韩兄弟在一起的时间比陪我这夫人的时间还多,何不搬到韩兄弟的房间那且不是更妙。”独孤风笑道:“怜妹说笑了,你风哥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dào

,天生喜欢交朋友。想当初我和你表哥欧阳天行不是先交上朋友之后才认识怜妹你的吗?”

西门怜笑道:“莫非风哥是想通过韩兄弟认识谁家妹子,若是这样,那风哥又何必多此一举。只要风哥告sù

奴家,奴家帮你出马,直接下聘礼取过来不就行了。凭着独孤家主人的身份,还怕人家不答yīng。”

独孤风道:“怜妹越说越远了不是,我独孤风岂是捻花惹草之人。我独孤风可以对天发誓,我这一辈子只爱怜妹你一人,若有二、、、。”西门怜忙捂住独孤风嘴唇,道:“风哥,奴家与你说笑呢。你怎地认真起来啦。”独孤风道:“我自然知dào

怜妹是在与我说笑,可我这不是也想哄怜妹你开心吗?”

西门怜嗔道:“讨厌。”随即拥入独孤风怀中。过了许久,独孤风道:“怜妹,说起欧阳兄,也有两年没见到他人了,不知你可有他的消息?”

西门怜叹道:“你都不曾知dào

,我又哪里知dào

,自从我嫁与你之后,便听说他出家做了道士,之后就再无音讯。派人打听也打听不到,也不是生是死。”二人一阵惆怅。

西门怜道:“不提他也罢。依奴家看,韩家兄弟到是个正直诚肯的人,奴家看着也喜欢,只是奴家没有其他姐妹,要不然到是可以许配与他。”独孤风道:“你永远都是那样热心肠,自己都这样不方便了,还为别人着想。还是早些休息吧!可别操心过度,累坏了肚子里的小宝贝。”

次日,韩世忠起的极早。,为了不吵到别人,便出了庄到山下去练功。奔行到一块巨石旁,忽听得有人哭泣,待行到巨石之后,才发xiàn

,哭泣之人竟是先前陪他去吊祭恩师的王六子。王六子此时也正在祭奠什么人。

在韩世忠的一再寻问下,王六子才告sù

他,原来是西夏犯宋朝边境。王六子的家人住在边境,结果被西夏军全都杀了。村里一百多号人无一幸免,昨日傍晚,方自传来讯息。

韩世忠听后久久不能平静,心想自己堂堂男子汉,空有一生本领,正值壮年,却天天待在此处饮酒作乐,日子虽是快活,可毕竟不是自己想要的。何不从军打仗,建立自己的一翻功业。

想到便去做,这是韩世忠的一惯作风。当下便问道:“小哥,你可想为家人报仇。”

王六子道:“当然想。做梦都想,可就怕主人不同意。”

韩世忠道:“好,有你这句话就行。大哥那里由我去说。你这就回去收拾好包袱,待我征得大哥同意后,咱们便即刻动身。”

从此韩世忠便开始了一生的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欲知独孤山庄的命运如何,请看下章,生死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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