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先生,你能知道三个月前在益州北站那边的与那名凶手见面的那个人吗?”

陆襄问题问出来了之后,巫承允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

“陆先生,你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我即便是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

陆襄的脸上顿时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来。

“你们有没有问那个自称是余安平的人长得是什么模样的?”巫承允又继续问道。

“没有。”陆襄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当时想的是,我虽然见过余安平的模样,但那也是他高中的时候了,等到现在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了。”

巫承允摊开双手,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些无奈:“那你们这样让我也没办法找线索啊。”

白雎翎白了陆襄一眼,接着巫承允的话头说道:“我们询问了那名凶手有关那个人的去向,对方说他要向北而去,然后走进了地铁站中。

“益州北站的地铁站是一号线和七号线的交界处,如果是往北的话就是一号线,并且在火车北站以北,就只有两个站了。

“我们便是想请巫先生从这两个地方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毕竟……我还是相信‘愚者’的。”

白雎翎所说的相信“愚者”,所相信的是愚者所代表的能够找到死簿的能力。

也是因为陆襄的这个能力,他们两人才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情这么巧就可以被他们碰上。

反而是更加应证了陆襄能够找到死簿的能力。

巫承允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对二人说道:

“益州北站的北边……益州市人不是都说,益州市往北最多就只到了益州北站么?

“再往北的话……锦官第一私立中学是不是在那个放心?”

“如果是与锦官第一私立中学有关的话,我可以去联系锦官第一私立中学诡境的主人。”陆襄点点头,说道,“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余安平的痕迹已经完全完全消失在了锦官第一私立中学之中,只有诡境主人隐约记得他的名字。

“初次之外,在那里,没有任何关于余安平的线索。

“而且那其中与余安平关系最密切的东西,现在在我的手上。”

一边说着,陆襄一边将背包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将里面装着的玩偶熊拿了出来。

“这个玩偶是当年余安平亲手做出来的,因为他的怨念,在锦官第一私立中学的诡境中化作了鬼偶。

“我在直播的时候将其彻底制服,并且因为其上携带着阴气的原因,一直将其待在身上的。”

白雎翎点点头,此时她也是想起来了陆襄在锦官第一私立中学之中的遭遇,知道他是拿到了这个鬼偶的。

而巫承允的脸色就有些精彩了。

他看着陆襄手上的鬼偶,嘴角有些抽搐。

“陆先生……我看到你直播的时候也是背着这个背包的,难不成……你直播的时候也是将这些东西都带上的?”

“那是当然。”陆襄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些东西多多少少都携带着阴气,如果放在家里的话,我怕会影响我的家里人。”

“这倒也是。”巫承允点点头,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将面前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既然这样的话,那么陆先生还是找时间去一趟锦官第一私立中学吧。

“我认为,那里毕竟是余安平高中的母校,其中说不定也留有一些线索是你们忽略的。

“还有这个鬼偶,在当时余安平便能够创造出这样的东西来,足以说明对方的能力。

“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与锦官第一私立中学的诡境主人多多聊一些,说不定还能知道一些关于余安平的事情。”

陆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是很快便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看向巫承允,斟酌着说道:“巫先生,为什么我感觉到你对余安平的事情……那么上心?这个余安平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当然是有的了。”巫承允点点头,笑了起来,“既然是你们的话,那么我便是算作将这些信息与你们做交换了——这一次你们提供的信息我可就不给你们兑换什么道具了。”

“当然可以。”陆襄和白雎翎齐齐点头。

“其实在上次你告诉我余安平与上一任愚者调查出来的与死簿的线索有关系的时候,我就抽了个时间专门去调查了一下这个叫做余安平的人。

“他虽然是被死簿抹去了存在,但是若是想找的话,也并非是不能够找到与他有关的事情的。

“更何况我所使用的办法,与你们到处去问还是有些差别的。”

陆襄听着巫承允这样说,也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问道:“所以巫先生你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死簿现在的踪迹是和余安平有关系?”

“死簿现在是否与余安平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但是五年前,余安平曾掌握过死簿。”

“你说什么?”陆襄皱起眉头,“当年……他不是被死簿杀死了吗?那死簿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我知道这与你从上一任愚者那里得到的答案并不相通,但是这就是我找到的线索。

“余安平曾得到过死簿,并且通过死簿杀死了一些人。

“但是以为一些原因,死簿将其反噬,抹去了他的一切。”

“死簿反噬?”白雎翎这个时候也认真思考了起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死簿反噬?”

“不知道。”巫承允摇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死簿已经失踪很长时间了,并且凡是掌握了死簿的线索的人,最后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在了世界上。

“到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死簿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运行规律制定规则的。

“即便是我们,也只能通过一些片面的线索去推断而已。

“就像余安平的事情,我们是可以推断的事,如果没有完成死簿的规则,那么就会受到死簿的反噬,从而被死簿从这个世界上直接抹去。”

“巫先生,我有一个疑惑。”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思考的陆襄此时抬起头来,双眼微眯,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盲点一般。

巫承允抬抬下巴:“你说。”

“余安平因为受到了反噬而被死簿抹去了存在……对于我们来说他是已经死了,因为任何关于他的事情都没有了音讯。

“但是对于他来说呢?

“他是否可以通过这种‘被抹去’的状态,继续活在世界上?”

听着陆襄的猜测,巫承允挑了挑眉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的这个猜测并非没有可能。

“但是据我所知,从死簿遗失到现在,凡是被死簿所反噬的人,基本上都是死了的。

“毕竟死簿的能力是定人死期,而并非是生簿那样制定生死。”

“也就是说余安平当时受到了反噬,必然是死了?”

“九成八的可能。”巫承允说道,“毕竟总会有一些意外发生,即便是我也不能百分百地保证。”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上了。”白雎翎叹了一口气,“伪装成余安平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余安平身份的人并不多,多多少少都是与死簿有关系的,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陆襄的判断是没错的,那柄短刀恐怕真的和死簿有关系。

“从那名凶手的话中,其实我也听得有些奇怪。

“那个伪装成余安平的人出现的时机……就好像是故意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凶手的面前的。

“将那柄短刀送给了凶手也是这样,甚至包括最后凶手杀死了被害者也是有那柄短刀在背后蛊惑凶手。

“如果要说得激进一些的话,那名凶手的所作所为,完全是那个人诱导出来的。

“而最终的结果是,我和陆襄找到了那个凶手,也就找到了这一条与死簿有关系的线索。”

说着,白雎翎看了身边的陆襄一眼,后者在听了她的判断之后,脸上也露出几分凝重。

随后,她继续说道:“这样看来的话,从一开始的见面、送刀,到我和陆襄听说了这个叫做余安平的人,一切都是对方早已经算计好的。

“甚至是我们现在唯一知道的对方的踪迹——从益州北站往北走,也是从对方的口中得知的。

“那个人就好像是故意将这些告诉我们,想要我们去找他一般。

“巫先生,你说……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阴谋?将你们骗过去,然后绑架了陆襄,把他作为寻宝犬一般,找到死簿?”

巫承允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

“这种可能性不大。

“愚者能够找到死簿的事情,只有我们窒息空间中的人知道。

“但是那个人……并不像是窒息空间的人。”

“为什么这样说?”白雎翎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因为有陆先生之前的行为,现在益州市的所有主播都知道了余安平的事情。

“而其他的知道余安平的事情的人,比如上一任愚者,他们也早就已经死了。

“窒息空间之中,不会出现这样的明明能够接触到死簿所释放出来的阴气却故意诱导你们的。

“与其猜测对方是窒息空间的人,倒不如想想,有没有可能对方就是现在掌握着死簿的人。

“只是苦于没办法将死簿收为己用,所以才想要找到你们这些寻找死簿的人,为他提供一些灵感。

“我倒是觉得这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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