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门外又有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一身大红色衣服当年穆摇光走进了茅屋内,见到付月所住的茅屋如此简陋外,不由地地皱了皱眉头,她一双凤目看向李云鹤道,“李云鹤,你确实愚蠢,自己的师弟都管教不好,枉做师兄了!”

李云鹤的脸不知是生气和还是尴尬,有些微红道,“林济是我师弟没错,但是他心术不正,不论如何管教也已经无用。”

“所以你就任由他为非作恶,甚至亲眼看到他将我击落山崖,也未曾站出来在掌门和众长老面前说一句公道话?”付月反问道。

“我……”李云鹤一时语塞,“既然你已经执意要与他决斗,那我说不说又有何意义?”

“说到底,你还是站在林济那般吧,”付月下定论道,“你并非站在你看到的对的一面,你还是站在三十六峰那边,不过是因为心里愧疚,今日才来我这里示好,以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听到付月说这话,先前还有些心虚的李云鹤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望向付月的脸道,“林师弟对我有过恩情,我只做自己想做之事,不论林师弟如何看待我,秋祭大典上,我都会助林师弟一臂之力!”

“若我不需要你的相助呢?”

“你会需要的,林师弟从未参加过夺剑,不知其中的关键……”

“李云鹤说的没错,若是无人相助,你别说是夺剑了,说不定刚开始,就会被人‘失手’杀了……”穆摇光在一旁冷冷地补充道,她自从走进这座茅屋内,林仁都未正眼看她一眼,令她有些恼怒。

付月对穆摇光的印象很是不好,此时也不客气地问道,“穆师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可是又要与我比剑?今日可不巧了,”付月动了动她那只包了纱布的胳膊道,“我身上有伤,恐怕更不能满足穆师姐的心愿了。”

穆摇光被付月这般态度激怒,生气道,“我岂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今日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可别在夺剑会上轻易地死了,你必须先输给我,才能去死!”

“穆师姐,林师弟不会死!”宋鸢站出来如同护犊的母牛般毫无惧色地看着穆摇光,“就算天塌下来,林师弟一定能活得好好的!”

穆摇光看到宋鸢这般紧张的模样,不由地笑道,“宋师妹说不死就不死么?看现在这样子,你林师弟可是铁了心想要在夺剑会上夺得一剑,虽然会上有长老监督避免死伤,可若是敌人的剑足够快,敌人的手段足够隐秘,就算是长老也不一定来得及出手,每年都有弟子因为夺剑会而殒命,你又怎知今年殒命的不是你的林师弟?”

“不会的!不会的!”宋鸢苍白地反驳着,她现在的心很乱,她知道林仁执拗的性子,也知道林仁必定全力以赴,可就算夺得一剑又如何,后面还有与林济的生死战……林师弟为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为何总要以身犯险,为何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想到这些,宋鸢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几欲落泪。

“区区夺剑会而已,我既然能在试剑峰上击败那么多人,你又怎知我无法在夺剑会上一鸣惊人?”付月傲然道。

“哦?林师弟有很多底牌?”穆摇光感兴趣地问道。

类似的话,李云鹤方才也问过,但是付月没有回答,可是此时,她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穆摇光和李云鹤两人,身上的气息快速地攀升着。

付月的展现出来的境界由入微中期,进入到了入微后期。

“林师弟,你境界恢复了?”偷偷擦了擦眼泪的宋鸢问道。

付月身上的气息仍然在往上涨着,又由入微后期,进入到了入微圆满之境。

“林师弟,你破境了?”宋鸢惊喜地问道。

“没错,旁人都以为我是入微中期,其实我的境界已经是入微圆满,只差一步就入空达,”付月看着宋鸢笑道,若非为了安慰这个小姑娘,她也不会在此时故意显露自己真实的境界。

“林师弟以为入微圆满就能夺剑了?”穆摇光微讽道。

“这不过是我的一张小底牌而已,你们安知我没有其他底牌?”付月反问道。

穆摇光和李云鹤终于开始正视起眼前这个“林仁”师弟来,林仁不仅剑法超群,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他既然如此自信,莫非真的能在夺剑会上夺得一剑?

或许是被付月身上的自信所感染,宋鸢失落担忧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眼睛通红地看着付月道,“不管师弟有多少底牌,任何时候切记不能逞强!一定要以保命为第一要务,不管能不能夺到剑,总之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付月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犯难,宋鸢越是温柔越是关切,自己便越是头痛,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更何况自己其实不是真正的林仁?

“既然林师弟这么有信心,那么我便先告辞了,秋祭会上见,”李云鹤对付月拱拱手道,“我答应过林师弟的事情,一直不敢忘,所以不论林师弟是不是憎恨我,秋祭会上我一定会帮林师弟。”

说完后,李云鹤一个人便径直出了茅屋,剩下穆摇光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穆师姐,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也可以走了,”付月下起了逐客令,自从上次穆摇光对自己出手后,她便对这个女人没有了丝毫好感。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付月的不客气,穆摇光难得的没有恼,“林师弟,夺剑会上,段川要杀你!”

她此次来三十六峰,便是为了说这一句话话,此时终于说出口后,似乎也大松了一口气,也不等付月再开口,穆摇光自己便扭头往山下走去。

付月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段川乃是太苍年轻一辈里修为最高的人,也是号称最为天才的弟子,自己与他从无过节,为何他要杀自己?

一旁的宋鸢稍稍放松下来的脸庞又布满了愁容,“林师弟……”

她轻唤了一句,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知道自己说什么林师弟也听不进去,只不过徒增其厌恶罢了。

宋鸢叹了口气,陪着付月一起站在窗前看着三十六峰的景色发呆,耳畔传来的悦耳的鸟鸣之声更令她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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