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梨绝不可能将这个玉坠放在身上,她当即反驳:“这不是我的东西。”

“可我就是看见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林崇还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宇王爷的方向,“我皇……我叔也看见了。”

“不可能,我没有这种东西。”直觉告诉穆梨要赶紧离开这里,“三哥,别管他们。”

“你是说我们污蔑你么?”林允潇从林崇手里接过那玉坠,说得慢条斯理,“况且这东西……”

林允潇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停顿了一会,这一会就让穆梨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况且什么?那林允潇却好像是故意想吊人胃口似的,还捂唇脸色苍白地咳了几声。

林允潇咳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这玉坠,还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穆梨,眼里似乎饱含情义,仅一眼,就让穆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说:“前几日我府内闯入一人。”

穆青都没有等林允潇说完,便开口反驳:“不可能是……是我表弟,我表弟纯良,绝不可能闯入别人府内,穆府前几日也出现过一贼人,想必那人和闯入宇王府的是同一人,若宇王府有什么东西被盗窃,也绝与我表弟无关。”

穆梨撇了撇嘴,就宇王府那种连丫鬟的月钱都给不起的王爷府,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偷?

林允潇等待穆青说完后,这才继续慢条斯理解释:“那人给我留了一份书信,说是要与我共结连理,还为我宽衣解带。”

林允潇每说一句,穆梨的脸色就黑一分,穆青则心沉几分。

“这玉坠是我与他的定情之物。”林允潇将翡翠云纹玉坠亮出来,“只是那人并没有留下姓名,所以这玉坠从你身上掉出来时,我很好奇,你与那人相熟么?”

穆梨:“……”她明明就是用了罗刹的名头好不好。

被林允潇的视线看着,穆梨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她轻叹一声:“你们肯定看错了,这东西绝对不是本公子掉的,哥,我们走吧。”

穆青这回可不敢再停留,拽着穆梨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听到林允潇含笑的嗓音:“若公子碰见了那人,麻烦带个话,说我想他了。”

穆梨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根本不用穆青拽着,本来是快走着,最后连走带跑的远离林允潇的视线,太可怕了,宇王爷这句话,好像将她看穿,而这句话还是对她说的。

穆梨和穆青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梨苑。

前几日贼人从梨苑逃走的,而穆梨又失踪了一会,当时穆梨虽说是上了茅房,穆青却是不信的。

一回梨苑,穆青就质问着:“书信?”

穆梨伸手揉额。

穆青抬高声音:“共结连理?”

穆梨叹气。

穆青吼了出来:“宽衣解带?”

穆梨偏头,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定情信物?”最后一句,穆青喊得连树上最后几片落叶都给震落了下来。

穆梨沉默,坚决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碰穆青的霉头,穆青则急得在梨苑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你啊,那晚贼人掳走一女子,你那晚是不是不在穆府?”

“三哥,宇王府戒备森严,我哪能夜闯宇王府,那宇王爷怎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穆青急得团团转的脚步忽然一顿,他仰头望天:“梨儿,宇王爷是整个上京最刚正不阿之人,他说的话,绝对不是谎言,你如实告诉我,那玉坠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梨进了屋,甩袖坐在凳子上:“我哪知道那玉坠怎么回事。”反正打死不承认,而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也没有将玉坠放在身上,怎么就掉了?

穆青知道从穆梨口中挖不出什么出来,他只好坐在穆梨对面:“梨儿,大理寺追查一贼人,还看见那贼人身边有一女子。”

“那又如何?”穆梨奇怪地看着穆青,“三哥,莫非你以为是我?”

穆青哑口无言,最后轻叹一声:“罢了,你好生歇息。”

穆青无法从穆梨口中套出点什么,他一走,穆梨便翻箱倒柜的找出那枚玉坠,还未仔细辨认,一根细竹飞速穿了过来,钉在了柱子上。

看着这细竹,穆梨就知道是谁了。

她拆开细竹上的纸条——徒儿,是想师父青天白日之下将你掳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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