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蛇是南派的,南派盗墓多谨慎,一般不会轻易同他人合作,除了还是比较能信得过的熟人介绍。

虽然是这样,但是南派的人并不闭门造车,他们还是对行业有所了解的。

肥蛇看上去年轻,其实他的家底并不浅。

这人的手艺应该是祖上传下来的,起码我就听他说过,他的爷爷是干这一行的。

这么说的话,肥蛇对掉落的这帮人了解也就不足奇怪了。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南派的人都这么厉害,哪一行哪一派都会有菜菜。

“肥蛇,这帮是什么人”?

残豹从这帮人的身上打探来的消息,可是他并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

“境外盗墓集团”,肥蛇毫无眼神地回答道。

“境外盗墓集团”?

“没错,你们看,这手牌儿是他们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了”。

我接过肥蛇手上的手牌儿,只见上面一行英文一行数字,数字在上,英文在下。

数字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义,但是因为我还是认识的。

“马克.威尔”?

“没错,这是一个人名”,肥蛇回答道,“那行数字我听我爷爷提起过,具体指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肥蛇兄弟,你是否之前和这帮人交过手”?

我看出来肥蛇还有话说,干脆引导着他说一些我想知道的内容。

“是的,两年前吧!

他们的公司在国外,有国外资本的支持,打着正规考古的名号,暗地里做了盗墓的勾当。

而且,这帮人很不地道,变着法儿地要我们国内的高手帮他们盗墓!或利诱、或要挟,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当然,我们是不怕他们的”!

我之前曾听我刚子叔叔提起过,近些年来,确实有几股国外势力,在向国内渗透。

这帮老外没少从咱们手里划拉好东西。

“这是是一个人只是他们的小股势力”?

“没错,他们的机构很庞大,这只是他们的一部分人员,如果允许,可能他们会调动更多的人员”!

上官云鹤听完,气不打一处来,双手一码袖子,气愤地说道:“他娘的,反了他们了,别让爷碰到,碰到他们,爷非卸了他们不可”!

其实,上官云鹤这句话有点儿暴露我和他的身份了,盗墓贼为钱,外国公司销路好给价高,盗墓贼巴不得和外国公司合作呢!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麻袋的异常,麻袋双眼微动,他已经有了想法。

我不得不强行解释:“我俩还没和老外合作过!我们眼里揉不进沙子,当年老外没少抢咱的东西。我们虽然盗墓,但是盗亦有盗,爱国之心还是有的,看见老外我们眼里热啊”!

我的解释有点儿牵强,听我这么说,上官云鹤也自知说错话了,悄咪咪地躲在那儿,开始舔老外的包了。

“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这是给爷爷送装备来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干我们这行的,哪个手里是干净的!尤其是这帮外国人,手底下黑的狠。遇到他们还是小心着点儿好”!

“既然这里有这样一个古城,我想他们应该得到的消息更加地确切,这是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他们的先潜部队”,我说道。

“嗯,许老板说的是,咱们还是注意点好”!

“肥蛇兄弟,你还有没有关于这帮人的确切信息”,我问道。

“有,但是不多。他们里面有老外,也有黄种人,其中也不乏南北派的盗墓高手。

我想,这次他们失足,也应该是因为地形的因素,加上事出突然,因此这个小分队才显得那么菜”。

“江湖上就没有关于他们的称呼吗”?

“有,他们自称长吟地龙,江湖上也这么称呼他们!再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地龙呢还,就这水准,来一批送一批。我看还不如叫蚯蚓呢”!上官云鹤吐槽道,他眼睛一别,唾弃地说道。

“别管是谁了,碰上了也没办法,咱们不怵他们”,残豹是个狠人,相信他之前肯定火拼过。

咔嚓,咔嚓。

利索的枪栓声。

“怎么样?我帅吧”,上官云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捡来的轻机枪。

他左手比着v字型放在下巴那,右手把轻机枪摆在自己肩膀的位置,笑着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咔嚓,咔嚓。

又是一声很利索的枪栓声。

麻袋也从一边捡了一把黑色的轻机枪。

配上他冷酷的外表,把上官云鹤的气势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帅,你是帅,但是比起人家……”,我和上官云鹤打趣。

“扫兴”!

上官云鹤接着说道:“哎嘿,你们还别说,这枪的质量还真不错,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摔坏,还能用,一点事儿也没有”!

“看这外形,像是德制的”,我看那枪的外形有点儿熟悉。

“还真是,可以啊老许,没想到你还对枪械有研究呢”!

“研究谈不上,略懂,从网上看来的”!

“好了,咱们也别在这耗着了。万一长吟地龙的后续部队赶上来就不好了”,残豹拿出了他自认为的领导态势,催促大家赶紧前进。

“地龙是吧,敢上来,爷把他们全都突突了”,上官云鹤煞有其事地摆出了架势。

“上官,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杀人啊”!

“知道啦老许,爷就是过过嘴瘾”。

我们重新回到了深渊的边上,这条深渊横档在我们面前,把我们和面前的高大宫殿一分为二。

“这么宽,怎么过去啊”,蛮牛挠着头,抱怨着。

“要是有个飞爪就好了,嗖……,飞爪往过一扔,这边一固定,咱们顺着绳子就爬过去了”,上官云鹤说的眉飞色舞。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嘿,他娘的,有没有铁链子,我们顺着铁链子过去也好啊,支宁先民不可能人人都会飞吧”!

“没有”,我说道。

其实在刚才,这一点儿我早就已经想到了。

这一道天堑之间根本就没有铁链子,起码在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没有。

上官云鹤的话一下子倒是提醒了我,是人就不可能飞的,总会有过去的办法。

不在深渊的中间,那肯定是在两边了!

想到这里,我自顾自地去验证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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