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肥蛇讲述了半大天,再看神庙,确实是那么回事,绝佳风水之地。

此时再看,空气中多了一些氤氲的雾气,好像这里阴气一下子突然就盛了起来!

“你们看那灯河,闪着波光,分明就是一条河嘛”!

支宁县虽说是个内陆小县城,但夜晚亮起的照灯也是波光粼粼的,一条靓丽的灯光秀。

“这条河的作用大了去了!枕山蹬水,枕山不用说了,是为了防止风水从后面跑掉。蹬水就是防止前面的场气吹进来,扰乱这里的风水。所以,这神庙附近一定有一个大墓”!

残豹周围看了一下,此时他更确信他打探来的消息的准确性了。

“看来没有白来这一趟,如果是大墓,兄弟们干完这一票就可以退休享受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残豹很兴奋,仿佛手上此刻他就像是在魔都上海左拥右抱坐着游艇享受一样!

蛮牛应和着,仿佛很惆怅的样子,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支宁县:“是啊,他娘的,盗墓真不是人干的活儿,累死人了不说,不吓死哪一天也得中了机关送了”!

白兔、肥蛇都略有所思地看着看着远方。

麻袋盯着篝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瘋猪的表情很耐人考究,他的笑值得让人深思。

寒风随着最后一片雪花落下的那一刻悄然吹起,凉嗖嗖的,穿透棉衣,有些刺骨。

我们一伙人围坐在篝火旁,人人手里抱着个茶杯。

夜谈,氛围看起来居然有些和谐。

处于深山之中,陌生的环境暂时打破了彼此间的芥蒂,文物部门的工作人员和盗墓者有了一丝互相间的慰藉。

听着夜里不知名的鸟叫,好像大家都没有睡意,纵然话题出现间断,空气瞬间沉默。

不知道为何,自从中了尸毒后,我身体里好像有一股阴冷之气一样,只要有风接触到皮肤,那股从身体内激发的阴冷之气就会带着全身打冷摆。

我不想再跟他们唠下去了,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要是聊聊盗墓的事儿,没准我还能听下去,尬聊我实在是融入不下去。

“各位老板,我先进去了,躺会”。

“去吧,许老板,晚上有我们守夜就行”!

我毫不客气,示意了一下就钻入了帐篷。

困意袭来,身体的感知早已忽略了外界的风声和寒冷。

躺下去的一瞬间我就进入了梦乡。

刚开始,我能听到自己的鼾声,那种鼻息的微鼾是进入香甜睡梦状态下大脑无意识发出的。

连日来赶路些许的疲惫加速梦境的转化,我梦见了一朵很大的奇异花,梦见了一棵很大的龙血宝树。

睡梦中的景象很真实,给我的感觉很良好,微鼾声被嘴角泛起的微笑代替。

不知道的人看见我那睡梦中的样子,肯定会认为我是在梦中意淫。

梦中的场景转变得有点儿快,由美好突然转入噩梦,一个黑化了的尸变将我的身体死死地扣住。

睡梦中的我想要挣脱,那种无力感伴随着胸口的压力呼吸困难,就如鬼压床般的绝望。

随之而来的是,我后背中尸毒的地方传来痒痒的感觉,那五条黑色的抓痕犹如五条细虫一般,在我的皮肤表面游来游去。

万虫噬咬!

很痛苦!

睡梦中是如此的难受!www.

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忍受不了折磨而冲破百会穴的意识剥离感。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呼出了那口气。

随着这口憋闷在胸的气呼出,我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了双眼。

上官云鹤睡得很香,双手丝扣抱着我,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他在抱着我取暖!

原来噩梦的源头是这小子,我瞬间有了一种被人侵犯的感觉,我赶紧站了起来。

我有那种感情的洁癖,只能我喜欢的人对我做出亲密的动作。

其他人都不行,不论男女!

帐篷里的呼噜声不小,大家都睡下了。

靠在角落里的白兔睡得很自然,双眼微微地闭着,呼吸均匀。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

乌黑的秀发盖住了半边脸,竖直的鼻子五官轮廓很清晰,淡红的嘴唇微微地闭着,雪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莫名的吸引,我心里念叨着,像她这么端庄的女人怎么会干上盗墓一行。

凭她的颜值和身段儿,这辈子做个阔太太简直是手到擒来,何必跟着一帮大老爷们遭罪?

憋尿的充胀感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撩起门帘儿,走出帐篷。

篝火依然还亮着,火光舞动,照亮了一个人的脸。

那是瘋猪,想必这会儿是轮到他在守夜。

他很主动,看到我出来,抬起手来,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友好性地回应了一下他。

瘋猪给我的感觉很好,平易近人,很好接触,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只要是盗墓贼,我肯定对他的感觉不会太好。

可是,我对瘋猪却没有那种厌恶感,反而很想多跟他说说话,拉近一下关系。

雪把山峰装扮得很美,皑皑白雪,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没有太注意,随便儿找了个方向便开始放水撒尿。

这一泡尿憋的有点儿深了,背后瘋猪咯吱咯吱踩雪走过来,我都没有尿完。

瘋猪冲我笑了笑,随即也解开了裤子。

他也是来撒尿的!

“许老板,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不能随便对着哪儿就随便撒尿啊,搞不好冲撞了邪灵”!

瘋猪善意的提醒,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盗墓贼虽然胆子大,但是进入古墓之前和下墓的时候,是不会随便在墓周围、墓里面撒尿的。

瘋猪尿完的时候打了两个尿摆子,提起裤子就又坐在了篝火边上。

他递给我一杯热水,示意我坐下。

“许老板,你怎么年纪轻轻地走上了这一行”?

“额,这……”。

看我有点卡壳,或许是直击了我的内心,看穿了我的心思,瘋猪嘴角挂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那微笑看得我很迷惑,不懂他的意思。

“你不像盗墓的”!

瘋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一惊。

这个人别看胖,他的心思跟他的体型一样厚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漏出了马脚,身份被他看破了。

这种时候,要像男人出轨一样,死不承认!

“怎么说”?我带着嘲笑,想用赖皮式高级反问打消他心中对我的质疑。

瘋猪还是发出那种迷之微笑,像是看穿一切一般。

“其实,在我面前你不用强装掩饰,我虽然不清楚你的身份,但我打包票,你绝对不是盗墓贼”。

“我是被胁迫的,其实我根本不是地仙儿一派的,被他们胁迫中了尸毒,才迫不得已下墓,找解毒的办法”。

瘋猪点了点头:“嗯,要是这么说的话,咱俩还是挺像的”!

我知道瘋猪有故事,于是引导性地问了一声:“喔”?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你的身份,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

瘋猪边说,边指了指帐篷中睡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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