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讨论神像的众人,听到我说的话,知道出现异常,瞬间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倾听者神庙内的声音。

神庙内。

突然安静下来。

几种很细小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火苗闪动着发出噼啪的炸响;

十个人深情严肃踹着浓重的呼吸声,呼……呵……

细微的心跳声在巨大的神庙空间也被放大,扑通扑通,扑通通……所有人的脉搏都有些不正常了。

几双眼睛圆睁着,滴溜溜地看着我。

“老许,什么声音,你是不是有点儿神经敏感了”?

上官云鹤的话刚出,白兔就突然打断了他。

“嘘,别说话”!

果然女人在特别的环境下更能以最快的时间静下来,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这个声音……”?瘋猪这个胖子也听到了。

随即,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看的我不明所以。

“嗨,老许,你的手机,是你的手机”,上官云鹤手指着我的裤兜。

我知道,这是巧合,刚巧我的手机响了,大家都以为是我听错了,在那里作怪。

而我,却知道,那个声音没有消失,只是暂时地被手机响声给掩盖了。

“不对,你们再听”,我把手机关了。

我的表情很正经,很严肃,完全不像是在跟他们闹,跟他们开玩笑的样子。

众人知道我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马上摒弃凝神听了起来。

这下,都听清楚了!

他们突然圆睁了的眼睛告诉我,他们也听清楚了那个音律!

我没有说话,点着头,意思是,是吧,是有音律吧!

那个音律像是古琴在演奏一曲古典的曲子,其中又有笛子伴奏,还夹扎着风铃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很舒缓,轻快,听完身心舒畅。

越往后,越哀婉,有些凄凉。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音律上面,抬头在找它的出处。

等我低下头,用眼神跟众人交流的时候,我才发现,所有都眼神痴呆地看着正前方,眼皮都不眨一下。

中邪了!

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所有人都是痴呆的样子,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本来都是痴呆地坐在那儿的样子,在我晃完之后,他们就忽然都慢慢地站了起来。

排成了一长列!

大黄在最前面,后面是花猴儿,后面是上官云鹤……

“残豹”?

“上官”?

“蛮牛”?

我一个个地喊着他们,可是不管用,所有人都失魂了。

慢慢地向外面走去。

此时,天空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冰雹已经停了。

大雪覆盖了鸡蛋般的冰雹,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般的声响。

我看着众人的异常,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出了神庙,排成一列失了魂的人们站成一排面对着神庙。

他们跪了下来,动作统一,以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在参拜着神庙。

那个参拜的动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是某种少数民族的祭拜一式一样。

双手向上伸出,快速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双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后,连着磕头!

一共是九叩!

叩完后,几个人站起来,又排成了一列。

在我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在最前面的大黄发出了诡异邪魅的微笑,发了疯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跳进了一旁的峡谷内。

峡谷内发出一长串“啊……”的声音。

从这个声音判断,显然大黄在跳下去的那一刻已经醒了!

“杀人音律”!我嘴里喃喃道。

在我震惊中刚回过神来的那一刻,花猴儿跳了下去。

“啊……”。

下一个就是上官云鹤了。

我飞身上去,右手砍在了他的脖颈上,上官云鹤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有效!

我以最快地速度砍晕了后面所有的人!

半小时候,众人揉着脖颈幽幽的醒来。

“怎么在帐篷里,不是在神庙吗”,上官云鹤一醒来就话多。

“是啊,怎么回事儿”?

“唉?大黄和花猴儿呢”?

我看着一脸懵逼的众人:“你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

“许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残豹问我。

我把刚才在神庙的发生的事情和他们一说,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样子,险象环生后谢天谢地的表情。

“多谢许老板”!

“客气”!

“哎?那你怎么没事儿”?m.

“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想不通,或许是我的意志坚定,或许我的体质和你们的不一样,又或许和我后背上的病毒有关系”!

我不知道这样解释他们能不能认同,有点儿牵强附会,我也只能跟他们这么解释。

“你的意思是,神庙里的音律让我们都中邪了”?

“没错,杀人音律”!

“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倒是听我的爷爷讲起过,他们在古墓中碰见过类似的事件,只是他们遇见的是迷人心智的音律”,肥蛇说道。

“嗯,那神庙是不能再进去了”,残豹说这话的时候,心有余悸的样子。

“放心吧,帐篷离那神庙有些距离,没问题的”,看着他们醒后仍在惊恐的表情,我说道。

“想不到,还没有找到古墓入口,我们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还折了两个人。太诡异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做打算吧”!瘋猪人胖,也谨慎。

“怕个球子!想发财还怕这些?你们只要记住,要比鬼还恶,百邪不侵,万邪避让”,残豹眼睛一横,一副横竖不怕的样子。

“可是,残老大”!

“谁怕谁回去,没人逼你们”!

一时间众人都是哑口,都怕有财发,没命花的样子。

看样子都是在犹豫。

我反正是不用操心,反正那个音律对我无效,我天然的免疫体质。

此时,我俏摸着看了看上官云鹤,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有台阶下,你赶紧回去吧!

可是,他一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无所谓中还带着一脸的戏谑!

我瞪他一眼,他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加入,怕个球子”,蛮牛好像在找回他搬石头时丢回的面子。

“我也加入,况且,我们还有许老板,刚才不就是他救了咱们吗”?瘋猪一脸信任地看着我。

所有的人没有了异议。

“哎呦,憋死了,走,出去透透气去”。

帐篷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外面冰天雪地的,茫茫一片的白雪。

地上的雪很厚,淹没了膝盖儿。

索性,此时雪已经停了,要不然,这一夜非得把帐篷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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