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吗?”凝香口气有点冲。

瑾墨若有所指地微微一笑,“我们不稀罕AA大学。以后我教你,从床头教到床尾。你来我的公司工作吧!”

“什么?我才大二下半年,还有两年呢。”凝香捶打着瑾墨的胸口,“你不会是想办公室潜了我吧!”

“哈哈,正有此意。霸道总裁和他的骚包小娇妻,纯情总裁和他的撒野小助理,奶狗总裁和他的纯欲小秘书,还有——办公室里的靡靡之音,总裁助理又娇喘了!”瑾墨正在绞尽脑汁想适合他们的角色。

凝香顿了顿脚步,她觉察有点怪异。

她本来又羞又怒,想要锤他几拳,可看着瑾墨严肃却故作轻松的脸,手不安分地扶上他的腰,紧紧扣住他,娇软地嘤咛,“瑾墨,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的喉结在她头上滚动两下,好像夏日的雷声,弄的她也有些喉咙干涩,“你别气馁,凝香,AA大学你不能再念了,但咱们也不需要再读大学,我这所大学随便你上。”

“学校将我除籍了?”凝香不理会瑾墨的黄腔,吃惊有余,“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真相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但是AA大学历来对于缠上官司的学生,都是会开除的。所以就算有一天洗刷了冤屈,你也还是不能再回去读书了。”

“那我爸妈那里怎么办?他们不是在酒店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都没来?”凝香带着一肚子疑问,被瑾墨堵住了气息。

她略微激动的呼吸伴着甜香的味道,都被青草的气息淹没。

汹涌的海里浪花翻腾,她这叶扁舟被海浪拍打、裹挟,终于被撕碎、沉没于大水之中。

伞已经被风吹走。

在雨里,他不顾一切地啃咬着她,猛烈地纠缠着她。

如飓风摧毁她的五感,如核反应使她彻底被异化。

凝香感到他体内迸发的核反应聚力,就像吞噬一切的力量,将她揉碎、搅烂,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像是困兽的嘶吼,他转而汹涌向下,在她的肩膀处,果断一口咬下去,疼的凝香如要昏厥,却不断努力地想要呼吸。

瑾墨将她横着抱起,扔进了豪车的后座,在这个他常常逞凶的位置上,如今正堆叠着被扯下来的外衣、外裤,和被撕成碎片的小衣,他像一个野兽一般,撕扯着她的唇边皮肤,狂烈的热风吹拂着她单薄的双腿。

她张开被烈火灼伤的圆规两脚。

如冰玉、松石一般的野兽从某个笼子里被释放,撕咬一切可吞食之物。

凝香被死死地抵在车的真皮座椅上,身下就是一块软毯。

他狂烈的风暴席卷她纤弱的身躯;高铁进站,开闸泄洪也不过如此。

凝香痛到昏厥,再醒来竟是被疼醒的,她擎着沙哑的嗓音喊着,“瑾墨!瑾墨!求求你停一下!”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在她身上留下贪婪的牙印、和好几处已经咬破的伤口,她摸着肩膀上的温暖液体,是红色的。

浑身都疼,但尤其是那里,简直要断开!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一块被撕碎的三角织物。

脑海中陡然闪过林姝姝的话,“你不怕他撕碎你吗?”

但凝香的心被三大罪名压住,又被开除学籍的噩耗堵住,也需要一个释放的渠道。

如今却像在被摧残中释放了。

现在更痛,没时间想着那些事了。

他这样急速的占有,病态的入侵,强盗般的撕扯,野蛮的冲劲儿、和咬噬的狠厉,让她在突然被抛入深渊的坠落中,被一记重锤狠狠砸扁。

从未体验过的耻辱感随着体液流遍全身,像不灭的电流时刻提醒她,她现在是被如何恶劣的对待。

他像熟悉的陌生人,无情地将她吃的干净,就连骨头都嚼碎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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