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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一线牵,谁是谁的牵挂,谁又是谁的羁绊,缘分到时,劝君牢牢抓住,莫不要错过,也许错过这一次便就错过了这一世。
与其日后嗟叹缘浅福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留遗憾。
情海生波,居然连两岁的孩子也难以幸免。
别以为孩子小就什么都不懂,其实夜荷比任何人都敏感,谁真心对她好,她能感觉的出来,她难得离开父亲的怀抱,突然被抱到陌生人身边,她也会仓皇不安,所以老是作怪,一点都不配合凤药的治疗,所以进展奇慢,一个多月过去了,夜荷倒是会开口说话,不过就一个字,见了谁都叫‘爹’。
凤药喂一勺苦药给夜荷,然后就见那漂亮的孩子小脸全都皱在一块儿,伸了小爪子抓凤药,那意思是她要喝甜汤。
凤药端了甜汤,舀一勺在夜荷粉嫩的小嘴边晃荡,每当夜荷把小嘴凑到勺子边,凤药便将勺子收回让那小家伙够不上,夜荷瞪着大圆眼,小嘴一张一合就是不发声。
“小娘子,叫一声相公来听听,叫相公就给你甜汤喝。”凤药一面拿甜汤诱惑一面哄着。
夜荷只管拿爪子抓,口水都快掉地上了,其实不是夜荷不会说话,而是她爱作怪不爱说话,可甜丝丝的甜汤她又好喜欢,权衡之下小家伙不得不张口唤一句“爹”。
叫的好听是好听,可不对啊,哪有人见谁都叫爹的。
“叫相公。”某人已快抓狂。
“爹……”
“相公。”
“爹。”
……
夜荷就是和凤药杠上了,她每每见到凤药抓耳挠腮,她就觉得很有趣,她很爱看这个人上火的模样,所以爱作弄凤药,故yì
只说一个字气害他,这些道理她不懂,她只知dào
她一叫‘爹’,那个好kàn
的人儿就会皱眉、瞪眼、吸气、叹气,真真好有趣哦。
凤药一上火,端起甜汤就往口里灌,这下夜荷急了,他要喝完了她还喝啥。垮着小脸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往凤药身上蹭,那意思是她要喝了啦。
凤药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故yì
将最后一勺甜汤在夜荷眼前晃过,嘿嘿笑道:“想要就自己来取。”
说完凤药便把最后一口甜汤含嘴里,再将唇凑到夜荷眼前,小家伙,该怎么办不用他教了吧,某人凤目弯弯,他便是那钓鱼的人,只等这小游鱼前来咬钩。
夜荷哪里会顾忌,她只知dào
那人的口中有她想喝的东西,于是坐在桌上的小身子跪着爬上前,两只爪子抓住凤药的脑袋,小嘴便凑了上去,吧唧吧唧卖力的吮吸回来,小舌头时不时还舔舔,意犹未尽……
凤药心里正乐开了花,他的小娘子好香香,突然一声‘皇后驾到’,凤药忙将嘴移开,哪知太心急一口气没吞吐好,呛了一鼻子水,等铁心竹进屋时,就只看见凤药一脸狼狈的猛咳,而夜荷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好开心呵。
“呵呵,你那么大一个人怎么老被我家荷儿欺负,我带夜荷去御花园玩,晚上再送回来。”铁心竹抱了夜荷,扔下凤药便往御花园而去,宫人怕她累着想要接过孩子来抱却被铁心竹委婉拒绝,她也抱不了几次,趁荷儿在身边时不多抱抱怎么成。
萧千策才走三日,铁心竹便觉得度日如年,皇宫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没有他相伴她也觉得孤单,恰好随雨和随云也随萧千策一同出征,留下刚刚生下孩子还在坐月子的红莲和珊娜,于是铁心竹让人把二人连同孩子全都接进宫,宫内自有宫人侍候周到,而且大家也能相互照应,即便夫君不在,也不会寂寞。
今日是立春以来天气最好的日子,风和日丽,加之春花烂漫,众女同约在御花园赏春游乐,就连铁家那一帮女子都一同进了宫,铁心梅也有身孕,所以暂时不回燕郡,想等生下孩子后再回去,这下可苦了璎炎荣光,只得燕郡和尚京两头跑。
等铁心竹带夜荷赶到御花园时,一处暖阁内好热闹。
龙笑儿和铁扇儿一人抱着一个男婴在哪里逗弄,一个是随雨的儿子,一个是随云的儿子,这两男孩儿的名字,可有意思,人家父母都是愁孩子的名字,偏这两孩子的父母愁得是孩子的姓。
随云和随雨都是孤儿,根本不知自己姓什么,以前也不在乎,可如今有了儿子,总不能儿子也没姓吧,于是随云干脆跟了娘子姓赫连,生的儿子就叫赫连纯,以此纪念他们之间的纯爱;而随雨和红莲就更好玩,两人都是无姓之人,于是把百家姓做成阄来抓,结果抓来抓去都不满yì
,最后随雨抓毛了,本来内敛之人却拍案而起,说‘反正都是炎黄子孙,姓轩辕’,结果孩子就叫轩辕启,启又有开始之意,表示从孩子这代起,他家的人就姓轩辕。
铁心菊一看两人这般喜爱孩子,于是打趣道:“喜欢就自己嫁人生去,老抱着别人的孩子做什么。”这一说令龙笑儿和铁扇儿顿觉好羞人,赶忙松了孩子不敢再抱。
孩子少,女人多,自然要抢着抱,结果一场赏春游变成抢孩子的游戏,等众人玩的差不多稍事安静时,铁心竹才发xiàn
少了个人,于是问道:“韩嫣呢?怎么不见她来。”
“韩家出了这样的事,嫣姐回去照看韩相,她现在毕竟是韩墨唯一的女儿,应该侍候在侧。”铁心菊回道。
原来是这样,若不是铁心菊说起,铁心竹早忘了韩嫣是韩家的人,难办啊,韩家是一定要铲除的,到时候韩嫣肯定会伤心。
不提几个女人话家常,单说初夏带了乐正馨和夜荷在花园里玩,初夏摘了几朵花给一直牵着他衣角的乐正馨,只把个小女孩儿逗得嬉笑连连,初夏再看一旁夜荷,觉得她好安静,那么漂亮的人儿怎么不笑呢,于是把花递到夜荷面前,说道:“我娘说我该教叫你姐姐,我把花花给姐姐,姐姐笑笑。”
夜荷瞅一眼乐呵呵的初夏,一爪子拍到初夏脸上,小蹄子还踹上初夏的屁股,骂骂咧咧一句:“傻子,娘亲是我的,不许和我抢。”
夜荷为什么会说话,她本就不是哑巴,是璎炎兀鎏告sù
她,想要见娘就暂时不许说话,她才在大人面前不作声,可是面对初夏,小孩子都有嫉妒心理,她气他占了她的娘,当然看初夏不顺眼。
看着初夏两眼开始泛光,夜荷先一步大哭出声,铁心竹闻声立马去花园中一看究竟,夜荷见娘亲来了,指着初夏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哭诉道:“他……他……打我……”
铁心竹抱起夜荷安抚着,初夏一见慌了,忙抓住娘亲的裙摆委屈的辩解:“我没有。”
“夏儿,做错了还不承认。”铁心竹轻喝。
“我真的没有打姐姐。”初夏急得快哭了,而夜荷却独霸着娘亲的怀抱,好舒心。
铁心竹忽然想到,刚刚夜荷居然开口说话,一时激动就没去搭理初夏的哭诉,对夜荷道:“荷儿,叫一声娘。”
“娘。”夜荷乖顺的叫道。
这一句‘娘’让铁心竹好激动,她的女儿终于开口说话了,还叫她娘,她能不高兴吗,于是匆忙要出宫回将军府,她想把这事早点告sù
璎炎兀鎏,却不知这是父女俩下好的套,等着她上当呢。
初夏见娘亲都不理他,于是也扯开嗓子大哭,铁心竹闻声眉头一皱,不得已走回来,再抱起初夏,这娃才止了哭声。
宫人一看忙说使不得,俩孩子加一块也挺沉的,她怀孕的身子吃不消。
铁心竹却笑言这不算什么,想她的武器霸王枪能有五个初夏这么重,她不也照样玩的转。
正往宫外走时,却见两位宫人神色慌张,看样子很急,她们所走的方向也是出宫的方向,铁心竹把那二人拦下,询问她们出了何事。
两位宫婢慌张跪下,却不敢开口,这事皇上交待过不能让皇后娘娘知dào
,说出来她们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竹潇刻意隐瞒了她怀孕的事,直到今日她在园中滑了一跤,幸好有功夫底子在,摔的不重,却动了胎气,疼得冷汗直冒,这才让宫婢察觉出不对劲,扶她回宫时碰到她的小腹,那里明显凸出,才想到她怀孕了,可皇上不在宫中,负责此事的随雨大人也出征去了,她们一时没辙,想到宣太医就会惊动皇后,所以只好偷偷出宫请宫外的大夫。
“为什么不回话?难道要让本宫叫领事房去查?”铁心竹越加疑惑,居然有人敢不回她的话,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虽说竹潇是被软禁,可皇上没表态,竹潇也算她们的主子,更何况她们以为竹潇怀的是龙子,更不敢怠慢,加上竹潇平时为人也很低调,对她们也算好,所以两位宫人实在没辙之下,一位胆子稍大点的宫婢颤悠悠的回禀道:“回……回皇后娘娘的话,是……是储秀宫的夏……夏姑娘动了胎气,奴婢正想出宫请医师。”
“是那个夏竹潇?”铁心竹问,心里却隐隐作痛,策明明说过没有碰她,她为何会怀有身孕?难道他说谎骗了她。
“是……是的。”宫婢听皇后冷厉的言语更加惶恐。
“宣太医。”铁心竹沉声下令,将夜荷和初夏抱给铁心菊和铁扇儿,让她们先回将军府,说她料理完宫中之事再回府。
铁心梅知dào
她大姐心地纯良,怕她吃亏,所以也要跟去看看,而且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样专情的皇帝姐夫,居然会在宫里藏了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怀了身孕。
“大姐,皇上对你说过此事吗?”铁心梅此时连姐夫都不愿叫,直接叫那人皇上。
“说过。”铁心竹回道,她知dào
宫里有这样一个女人的存zài
,只是她不知dào
那女人也有身孕而已。
一向冷清的储秀宫一时间变得热闹,宫婢忙进忙出,太医一番施为才退出殿内,向皇后复命:“这位姑娘情况已经稳定,可身子有些虚,需yào
仔细调养才行。”
“退下吧。”铁心竹实在没心情说别的,简单几个字便将太医打发。几位太医心里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儿,宫里无缘无故多了一个怀孕的女人,想来也是皇帝的‘风流孕事’,再加上皇后脸色铁青,更加不用猜。
几位太医刚要退下,铁心竹留下一位年纪最大的太医,问道:“能知dào
她有几个月的身孕吗?”
“回皇后娘娘,已经有五个多月。”老太医如实回禀。
“知dào
了,下去吧。”铁心竹话音都有些颤,五个多月前,正好是策和她相遇的时间。
太医退下不久,内殿便传出碗砸在地上的声音,铁心竹闻声后立即走进内殿,询问宫婢:“怎么回事?”
“夏姑娘她不喝药。”宫人回禀。
“再去煎一碗来。”铁心竹一见那和竹瑶有着一样容貌的女子,见她面色苍白,也不禁心疼。
不一会儿,宫人将药呈上,铁心竹端在手中吹两下,舀一勺再吹两下才递到竹潇嘴边,然而竹潇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喝药。
无奈之下,铁心竹说道:“我也是有身孕的人,这不是打胎药。”说完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道:“真想保住孩子,就乖乖把药喝了。”
这一次,铁心竹递到竹潇嘴边的药,她才慢慢饮下,喝完药,铁心竹替她拭了嘴角才强颜笑道:“以前我身子不好时,竹瑶也是这般喂我喝药的。”
竹潇一听,一双好kàn
的星眸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呃,铁心竹郁闷,她就说她不会安慰人吧,不管她说什么,总会把人说哭,她这张笨嘴。
“你别哭啊,怀孕的人心情最重yào
,你安心养胎,我绝对会保你母子平安。”铁心竹心里也难受,可她也看不得别人受委屈,这皇宫之中竹潇势单力薄,当然会惶恐不安,不相信任何人也很正常。
铁心竹又安抚了几句才出了内殿,走之前吩咐宫人好生侍候,不可有半点差池。
趁铁心竹和宫人说话的功夫,铁心梅悄悄对竹潇说道:“我俩见过,我很感谢你当初救我脱离危难,可是我还是要警告你,我大姐为人纯厚,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否则我会让你得不偿失。”
说完铁心梅陪同大姐回天御寝宫,铁心竹觉得有些疲累,回宫后便上床休息,还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他。
铁心竹这一觉便睡到半夜,梦醒时,她想翻个身,却发觉有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而且所靠的怀抱很熟悉,她猛地睁眼,看清楚抱着她的人是谁时,一脚将人踹下床。
只听‘咚’的一声,男人掉下床。
“阿鎏,你半夜跑我寝宫做啥?”铁心竹恼怒,他简直无法无天,这里是御翰的皇宫不是大金的。
璎炎兀鎏从地上爬起来,嬉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没想到力qì
这样大。”
说完,重新去床上将人一把捞入怀,铁心竹也不挣扎,靠在他怀里,无力道:“阿鎏,你别乱动,让我靠会儿,我的理智告sù
我应该相信策,可我还是难受。”
“你选我不就没这些烦恼了。”
“阿鎏,你再这样连朋友都没得做。”
“别,我来是想告sù
你,你今日犯了大错。”
“我怎么错了。”铁心竹忙问。
“你不该宣太医,还一宣就宣了好几个,你是惟恐天下不知是不是,有心人肯定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璎炎兀鎏一一道来,她也许行军打仗厉害,可说到政事,她的确还欠火候。
“那我该怎么办?”她问。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她利落的接口。
璎炎兀鎏哼笑,也就说到与打仗有关的东西,她反应才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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