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幼宁的身体一僵,之前已经用手感受过来,这会又感受了一次。

粉嫩的脸颊瞬间爆红。

【谢璟怎么也有如此流氓的时候?还故意贴着她?】

其实真不怪谢璟,是药物的作用下,才有如此孟浪的举动。

“将军,我知道你行,先放……”

姜幼宁话未说完,谢璟再次低头凑过来。

就在姜幼宁以为谢璟又要吻她时,谢璟埋进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惹的她痒痒的。

“你在马车里待着不许出来。”

谢璟说完把她放在床上,忍着身体里的躁动,起身拉开马车门走出去,随后把马车门关上。

外头寒风刺骨,让谢璟清醒了不少,他一手扶着马车,任由寒风袭向自己。

马夫看见谢璟出来,忙扯着嗓子问:“将军,您怎么出来了?”

谢璟道:“不用管我,继续赶路。”

姜幼宁坐在床上,盯着这紧闭的马车门看了好一会。

谢璟这是为了不碰她,跑出去吹冷风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一直以为谢璟不行,结果小道消息有误。

当初初见谢璟时,就听见薛疑说谢璟受了伤不行。

谢璟哪是不行,而是非常行!

没等多时,冷肖就带着温羡余赶来。

马车忽然停下,门再次被推开,姜幼宁看见谢璟走进来,随后进来的还有温羡余。

谢璟坐稳后,温羡余急忙给他诊脉。

催情药不下上百种,只有诊出是什么药,才能对症下药。

谢璟已经忍到极致,全靠最后一丝理智撑着。

姜幼宁看着谢璟的脸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是被药物折磨的受不了了。

温羡余诊完脉,道:“将军不用担心,是催情药,不用合欢也可以解毒。”

说话间就便取出解毒的药递给谢璟:“将军,这是解药。”

谢璟拿起药,没有一丝犹豫的就送进嘴里,直接吞下去。

像极了再不吃药就会死的模样。

姜幼宁急忙到来一杯水递给他,“将军,你喝水。”

谢璟抬起望向姜幼宁,从她手里接过水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大口水。

温羡余瞧着二人心里很疑惑,姜幼宁就在这里,谢璟为什么不直接靠姜幼宁来解毒,非得把他抓来?

他瞥了一眼姜幼宁,又望向谢璟,忽然睁大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难道他们一直没同房?】

谢璟让冷肖把他带来的时候,就知道结果,所以直接任由去了。

知道温羡余不是多嘴的人。

过了好一会,谢璟感觉身体里的燥热感消退了一半,也没那么难受了。

姜幼宁担忧的问:“将军,你没事了吧?”

谢璟望向姜幼宁,只见她那双杏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没事了。”

姜幼宁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回到将军府,年夜饭已经吃完了。

杜慧兰与南绵绵正陪着老夫人喝茶聊天。

管家叫你来禀报,“老夫人,将军回来了。”

杜回来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终于回来了,总算没白等。

她整理着仪容。

南绵绵也不甘落后。

老夫人眼里闪过惊讶之色,“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管家道:“奴才不知。”

谢璟与姜幼宁相继走进来。

“娘。”

杜慧兰与南绵绵齐齐上前行礼。

“将军,夫人。”

“起来吧。”谢璟看也没看她们,径直走向老夫人面前。

姜幼宁也跟着走过去。

老夫人笑着道:“璟儿今日回来的很早。”

谢璟在一直上坐下来,道:“无事便回来了。”

老夫人道:“也是,除夕宴是家宴,回来早些也好。”

杜慧兰望向谢璟,眉眼间皆是爱慕之意,“将军,今晚一起守岁吗?”

谢璟道:“不了,我和阿宁早些歇息。”

阿宁?姜幼宁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璟说的是她。

【阿宁从一个谢璟嘴里喊出来,还挺好听的。】

【不过,谢璟除了粗鲁了一些,声线与颜值成正比。】

谢就那个垂眸瞧了一眼姜幼宁,只见她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起来。

杜慧兰看着谢璟望向姜幼宁的视线,好像有些不同,就因为姜幼宁,所以不与她们一起守岁?

“将军,今晚可是除夕夜,大家一起守岁才热闹阿。”

她又望向姜幼宁,笑着道:“夫人,你说呢?”

姜幼宁望向谢璟,发现谢璟正在看她,【将军,你要守岁吗?我怕熬不住。】

谢璟知道,她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他抬起头望向杜慧兰,“我不喜热闹。”

杜慧兰握紧手里的手帕,看着谢璟与姜幼宁恩爱的样子,有些不甘心。

她望向老夫人,“老夫人,您看?”

老夫人笑了笑道:“璟儿这段时间忙,好不容易歇息,不守岁就不守岁,身体最重要。”

老夫人开口了,杜慧兰自然不好在说什么。

谢璟望向老夫人,“娘,我们先回去歇息了,您也早些歇息。”

老夫人道:“去吧去吧。”m.

谢璟站起身,手伸向姜幼宁。

姜幼宁看着面前的大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们要演夫妻的。

不能因为谢璟可以人道,就不演了吧。

她握住那只大手,也站起身,然后跟着谢璟离开花厅。

南绵绵瞧着两人手牵手的画面,不满的撇撇嘴。

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老夫人还没歇息呢。

灵犀院内。

春桃瞧见将军和姑娘回来了,忙迎上来。

“将军,夫人。”

谢璟想道刚才姜幼宁吃糕点,便:“你饿吗?”

姜幼宁摇摇头,“我不饿,将军饿了?”

谢璟在宫里只喝了一些酒,菜没吃几口。

“有些饿了,”

姜幼宁问:“将军想吃什么?炒饭还是面条?”

谢璟道:“面条吧。”

姜幼宁吩咐道:“春桃,你去煮碗面条过来。”

“奴婢这就去。”春桃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去。

姜幼宁拿出两只茶盏,提起茶壶倒了两盏热茶,一盏放在谢璟面前。

另一只茶盏,她举到嘴边喝了好几口。

刚才在马车上紧张的都不知道喝水,渴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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