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站在流水线前,所有的药材都已经准备齐全。

她按照不同的功效分出了类别。

“其实急救丸的制作和普通的药材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其中有几个需要注意的点,把控好就可以。”

她一只手摁住了盆,把药材放到了烘干箱:“烘干箱的温度一定要严格要求,朝天子很娇弱,算是所有的药材中最娇气的一个。”

这些不同的药材所激发出来的中药的味道有些特别,沈梨把何首乌和灵芝放在一起熬制。

“这两味药材在熬至30分钟之后才可以根据配方依次加入其他的药。”

大家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沈梨。

他们手里的趣÷阁不停地动着,直到最后一道工序。

沈梨打开了制药仪器:“最后我们需要注意的就是自身手掌的温度,这些药丸需要我们人工做得更小一些,如果手掌的温度过高会影响药效。”

最后一步完成,霍远也有了底气。

“如果大家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就先尝试着自己制作吧。”

沈梨愿意把方子共享,他们就要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看大家忙得热火朝天,沈梨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感动。

所有人都在为了未来的医疗事业努力中。

而她,只不过是众多火源中的星星之火。

霍远心存感激,沈梨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了自己衣服内兜里的小趣÷阁记本。

“霍主任,除了急救丸我这里还有几味药材的制作方法,工艺上就是寻常制药的方法,没什么特别,大家可以分批量产。”

根据后世的情况来看,一些病症越来越年轻化。

这些具有针对性的特效药,只有掌握在国人手里,他们在国际医疗上才会有话语权。

霍远只感叹沈梨的格局之大。

他再三地压抑住想要跟沈梨握手的冲动:“沈梨同志,我代表组织和咱们研究所的所有成员感谢你。”

沈梨只是勾了勾唇角。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战景淮。

她和战大哥都在努力地朝着一个方向奔赴。

“霍主任,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且这些方子我也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师父和外公的方子基础上做了一些升级。”

而她也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聪明伶俐。

她只不过是比这些人见证了更多的繁华。

知道日后国家必然会繁荣昌盛。

也知道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有结果。

她眼神有些黯淡,但是很快又无比坚定。

“我相信,如果师父在的话,他肯定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虽然从小都生长在乡下,但是接受的教育却从来都不落后。

李寻先的为人一直都是沈梨的榜样。

霍远了然于心地点了点头,想到了已经去世的李寻先,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李老先生在的话,他一定会为你今天做的这些骄傲的。”

不是所有人都有沈梨这样的格局。

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有她这样的天赋。

“李老先生出事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当时听了只觉得震惊,我也一直以为会有再重逢的那一天,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他的消息却已经是天人永隔。”

那一年的遗憾太多,所有人都在记挂着,可是他们能做的事情又实在太少。

沈梨不愿意再回忆这些悲痛的往事。

“师父一直都希望我能够为国所用,如今做出来的这些决定也不算辜负了他老人家的遗愿,如果他真的在天有灵的话,应该会为我高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些年沈梨心里始终都有遗憾。

如果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师父还在,或许就会避免掉很多麻烦。

可是时间轮回,她本就没有决定去哪里的权利。

能够存活于世,她心里已经万分感激。

“好了,难得今天大家都高兴,先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放一放,沈梨同志,你看他们制作的手法都对不对?有没有什么需要纠正的。”

霍远往后让出了一步。

有了沈梨的加入,他也更加有了底气。

“要注意蒸馏水的温度不要过高,一些药材也会产生化学反应,你的做法本质上是没有错误的,不过在实践上还是要多注意。”

沈梨细心地纠正其他人存在的一些错误。

霍远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战景淮有些碍眼。

他一只胳膊碰了碰战景淮:“行啊,我们研究所的一枝花就这么被你拐走了。”

战景淮看他一眼,眼神很难说是不嫌弃。

“霍叔,你眼看着都快要40岁的人了,还是先操心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吧。”

他都还没说,他未过门的小媳妇被研究所的人给撬走了。

霍远:“???”

是他表达有误吗?

还是战景淮的理解能力有误?

他分明就是想表示一下沈梨的优秀啊!

霍远刚要开口解释,就看到战景淮已经朝着沈梨走了过去。

他拧了拧眉,羡慕使他面目全非!

战景淮跟在沈梨身后,时不时地就要观察一下那些医疗器具。

沈梨转过身来就看到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缝合针,模样认真的研究。

“你认识这个东西?”

研究所里的设备都是最好的,不过有些东西战景淮不能轻易触碰。

他能够参观的也就只有放在表面上的这些小零件。

“我记得之前胳膊受伤的时候就有医生用过这个东西,那个时候没有打麻醉药,所以记忆格外深刻。”

从军多年,战景淮身上的伤大大小小无数。

他早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去过多少次医院了。

看他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事,沈梨就已经能够想像到在一个人清醒的状态下缝合的疼痛程度。M..

她将眼里的情绪隐藏起来,平静道:“这个是缝合针,一般时候是用来缝合的,你手里拿的这一把是圆针的。”

沈梨说完拿起了旁边另外的一把,“这一把是角针的。”

战景淮的身子靠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进行了仔细的对比。

确实有些不一样,不过他并分辨不出来他们的功能。

沈梨眼神有些沉,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希望交给战景淮的这些知识,被他真正的运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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