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莺莺今非昔比,摇身一变,成了墨府的小姐。

以她八面玲珑的为人处世,墨书画怜爱她至极,柳氏打心底里喜欢,府中人对之印象极好。

既然是小姐的派头,丫鬟也是配了一个。

柳氏送了一份见面礼,一对玉珠耳环,价钱不便宜。

秋莺莺赏着那对耳环,十分开心,吩咐丫鬟夏叶道,“你出府门一趟,上成衣铺买件上好新衣,颜色款式按夫人喜好,大小问过夫人身边的丫头,可别出了错。”

墨书画给她的余钱,她拿了一半出来给夏叶,夏叶照吩咐去做了。

蚕丝蛋白的衣料子,镶嵌着富贵牡丹花,双排襟扣手工制成,新衣呈现在了柳氏眼前。

“这衣裳独一份,京城富家的首选款式,早已缺了货…整个苏州城找不出同款,干娘喜欢么?”

秋莺莺巧舌如簧,夸大其词。

柳氏倒未辨真假,手摸着新衣赞不绝口,“论料子款式颜色,确实未曾见过,正合我心意。”

颜六月从入墨府大门起,未曾买东西孝敬公公婆婆,她一门心思想着和离,哪有顾及到这些?

相比之下,秋莺莺费尽心机,颇得人心。

后厨的温太南干完活,空闲之余,独坐在院里的台阶上晒太阳。

回想怀抱颜六月的一瞬,这颗心激动了许久,感觉做梦一般不真实。

天色渐暗,月如钩。

夜晚时候,夏叶来了后厨,对尚未歇息的温太南指手画脚,“天太热,莺莺小姐需用泉山的水沐浴,你给送到南院的洗浴房,别磨蹭。”

温太南见过了秋莺莺,这小美人容貌不输颜六月,只可惜没长开,缺少了熟女的气息。

依秋莺莺的要求,温太南挑着清凉的泉水到了南院,没见着夏叶的人。

他轻手推开洗浴房的门,只容半身的空间进入。

不曾想秋莺莺独自一人,正剥落了最后一件遮羞内衣,雪白美丽的铜体惊现眼帘。

恍惚间,隐约瞅见胸不够丰满,但凹凸有致,形体诱人惑心。

温太南吓得连忙转身,欲要溜之大吉,身后传来了秋莺莺淡如水的声色,“温太南,你擅闯本小姐浴房,想这么就跑了?”

“小的冒失,还望莺莺小姐别见怪!”

温太南吃不准秋莺莺,不知这姑娘品性如何,只先赔礼道歉。

“房门关上。”

秋莺莺命令的口气,令温太南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是要…

十三四岁就开荤?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胆量倒是不小。

若是被人发现了,哪怕未碰她一指,说也说不清的情况下,怕是要卷铺盖滚了。

温太南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犹豫了半时,关上了房门。

姑且走一步看一步…

“你不用怕,夏叶在拱门外放风,无人敢闯进来。”

秋莺莺扑嗤一声笑,笑他胆小如鼠。

“莺莺小姐没什么事的话,小的把泉水挑进来倒好,并可离开了吧?”

温太南背对着她,后背湿透了,都是被这黄毛丫头吓得。

秋莺莺止了笑,在他身后缓缓穿上了衣裳,言归正传道,“温太南,你已看过本小姐的身子,不为本小姐做点事,怎么能行?”

果然有条件,温太南预感不是好事,但还是问一句,“做什么?”

“实话说,颜六月一日不离开书画哥哥,我秋莺莺便无出头日,墨少夫人的宝座…我想了很久了。”

从见到墨书画那日起,秋莺莺对这美少年入了目,他大发善心赎回了她,心里更添了一份好感。

竹园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感情越发的深厚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乃是她的真实写照。

秋莺莺跟随墨书画回府,以女性的眼光才看出,他口里对颜六月不满,实则内心牵牵绊绊。

试想想,若真讨厌一个人,早和离了,哪还用得着一拖再拖?

她确实可以等,但这无时限的等,何日才能得偿所愿?

小小年纪,未雨绸缪,温太南对秋莺莺大改观,她的天真无邪是装出来的。

“墨书画与颜六月想和离,以他对莺莺小姐的情义,早晚的事,又何必心急?”

温太南心中明白,墨书画花心未改贪图美色,只要与颜六月和离,秋莺莺上位指日可待。

“不行,这样拖久了,书画哥哥哪日不想离了,莺莺岂不是白等他了?”

秋莺莺许是年轻,沉不住气。

温太南问道,“莺莺小姐想怎么做?”

秋莺莺早已策划,对温太南安排道,“打听了一下,颜六月胸口有一颗朱砂痣,你只说你俩有染,墨府应是会信的…银子少不了你的。”

陷害颜六月的事,他温太南做不到!

温太南铁心守护颜六月,对秋莺莺直言不讳道,“无意之间冒犯到,按理说,情有可原…哪怕莺莺小姐为此告上一状,温太南大不了离开便是!”

秋莺莺还未作反应,温太南己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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