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之间的战争,以一群糟老爷们的方便,拉开帷幕了,
因为皇上的态度,慕容玄机本就憋了一股邪火,而陈道陵又久久没有回来,更是让她心烦意乱,可随后就又红了脸,因为她想到了这些日子来的夜夜缠绵,若是此时能缠绵一番,便不会这般心烦了吧,
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慕容玄机一皱眉,正要出去,便看看一个丫鬟匆匆进来了,她才皱眉说道:“外面怎么了,怎么这般嘈杂,”
丫鬟红着脸说道:“来了一群醉醺醺的护卫,对着咱醉乡馆的院墙方便呢,真是不要脸的,大庆人就这般无力吗,”
嗯,
看这样子,是有人故yì
找茬呢,
而陵王府的护卫,一半在刘梦娆手里,可那刘梦娆,早就投向自个儿这面了,自然不可能来找茬的,那便只有顾倾了,真是没想到,自个儿还没来得及去收拾她呢,她竟然敢主动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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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好,慕容玄机冷笑一声,正有一肚子火没地儿撒,谁来找晦气,便是谁倒霉了,
“给我打,”
慕容玄机冷冷一哼,直到现在,她都不想用什么柔和的手段对付陵王府里的女人,因为在她眼里,那些女人,并不配她燕国公主使手段,真有不要命的,打回去便是,“告sù
下面的人,死一两个也不是问题,其与的人,都给本宫打残了,然后就挂在溪风苑的门口,也好让那些女人也都瞧瞧,”
丫鬟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公主,已经打了,但对方也很厉害,所以占不到便宜,”
“什么,”
慕容玄机一皱眉,那个刘梦娆不是说,顾倾那面的护卫,只有一个萧破军算厉害,其余的人都是摆设吗,怎么能跟自个儿的死士打的不相上下,要知dào
,她所带死士,势力可并不弱呢,
想着,慕容玄机便出了屋子,几个起落,就到了醉乡馆门口,定睛仔细瞧了,微微皱眉,怪不得死士占不到便宜,原来对方可不是寻常护卫,战斗是,三人一伙,有功有守,便是死士的武功高强,可却很难有下手的机会,一个不小心还会受伤,俨然是素养极高的军人,
“住手,”
慕容玄机此次前来,可就带了二十多名死士,她可不想折损其中一人,便立kè
阻止的争端,等双方停手后,她才走出院门,可才刚刚出去,便被难闻的味道熏的挡住了?子,皱眉道:“你们竟敢如此放肆,敢来本宫与王爷的住所撒野,都不要脑袋了吗,”
“你是又谁,”
一袭青衫的萧破军走上前去,也被尿骚味熏的皱眉,却也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了,“这醉乡馆是王爷的住所不假,可你又是谁,还自称本宫,萧某虽然家门败落,但咱大庆的公主,可还是认得的,怎么就不知dào
你这一号公主,”
唔,
正在远处瞧着的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萧破军转变如此之大,胡扯起来都不带脸红的,便是高门大院的世家子弟,也不敢说认得每一个公主吧,
“你,你放肆,”
慕容玄机被噎住了,想了片刻,才说:“本宫乃是燕国永平公主,便不是你们大庆公主,尊卑有别,也容不得你们这般放肆,”
“燕国公主,”
萧破军呵呵一笑,面露不屑之色,说道:“你说你是燕国公主,你便是燕国公主了,那我还是南诏太子呢,我还是西域的国王呢,空口白牙的,就敢说自个儿是公主,”
“我……”
慕容玄机简直要疯了,虽然明知dào
人家是故yì
找茬,可这也太无耻一些了,随后便拿出一块玉牌,往前一伸,说道:“这是代表着燕国皇室的信物,你又有何话说,”
“你说代表燕国皇室,就代表了,”
萧破军很认真的反驳,恰巧看到脚下有一块石头,脚尖一挑,那石头便落入手中,他也学着慕容玄机的样子,往前一伸,很是装腔作势的说道:“这是代表南诏皇室的信物,哦不,是西域某国的玉玺,你又有何话说,呵呵,真是可笑,拿了个破玉牌子,就敢冒充公主,天大的笑话,”
崩溃了,
慕容玄机气的很想拔剑杀人,可是,她堂堂燕国公主,跟区区一个护卫动手,这也太没脸面了,自持身份高贵的慕容玄机,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这也就是她,或者是很多人与我不同的地方,因为我虽然时常端着身份,可我打心底却是不在意的,就像当初为了给小椿治伤,我不也是怒急之下射杀了一个百草园的府医吗,
人啊,若是太要面子,只能活受罪了,
“你们私入王府,到底有何居心,”
萧破军扔掉了石头,画风突然一变,锵的一声,便拔出了长剑,喝道:“来人啊,把这些可疑之人都给我拿下,个个都绑起来审问,我倒要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
然后,气氛立kè
凝重起来,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
我看时机已到,便环着孟知了的小蛮腰下了院墙,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快要到门口时,才放慢了步伐,随后出现在慕容玄机面前,说道:“呦,这醉乡馆倒是热闹,唱大戏呢,”
“顾倾,”
看到我,慕容玄机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冷声道:“定是你指使他们来我醉乡馆闹事的,看王爷回来,你又怎么交待,”
“唔,”
我故作惊讶的看了一眼慕容玄机,随后便笑着说道:“不知玄机这话是何意思,这王府的护卫为何在此,我也正疑惑呢,”
“休要装样,”慕容玄机实在是怒急,就连声音都有些尖锐了,指着我说道:“不管怎样说,你现在都贵为王妃,竟让使出如此下作的法子,让这些肮脏的男人在此,在此,在此方便,”
“方便,”
我故作惊讶,还装样的左右看了看,说道:“玄机,你这般说,可是看到王府的护卫方便了,唔,你好歹也是公主呀,怎么能什么都乱看,这成何体统啊,”
“本宫才没看,”
“没看又怎样确定他们在此方便了,”
“我手下的人看到了,”
“下人的话,可做不得准呢,”我始终是一脸笑意,没有一丝的激动,“若是下人说话作准,那他们如此多人,说话也都作准了,除非,是玄机你亲眼所见,那我便信了,”
别说没看到了,就算是看到了,慕容玄机也不能承认,她堂堂公主,又怎么承认这样污秽的事情,
“本宫没看到,”
慕容玄机冷着一张脸,已经没心思再计较下去了,很想就这么算了,就当是吃了哑巴亏,可又有些不甘心,只能说道:“若你不是?子坏了,就闻不到这味道吗,不是他们弄的,难道是猫狗在此方便了,”
这是想反将我一军,可我却是有好多话在等着她呢,
“猫狗,”
我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玄机,你竟然连猫狗之味都能闻出来,难道是你们北燕皇宫,多的是阿猫阿狗吗,”
“我,你,他们……”
最终,慕容玄机放qì
了争辩,因为她知dào
,这女人嘴皮子太厉害,自个儿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一甩袖子,面容逐渐冷峻起来,说道:“好,顾倾,你很好,这是你先来惹本宫的,所以也别怪本宫手段狠了,咱们来日方长,”
说着,慕容玄机转身便走,脸色也难看的不成样子,她想杀人,
看着慕容玄机离开的背影,我淡淡的笑了,对身旁的孟知了说道:“孟姐姐,怎么样,可觉得我应对得体,”
“唔,”
孟知了擦了下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这哪是应对得体,是要活活把人说死的打算呀,很是无奈的笑了,说道:“知了真是庆幸,若当初与王妃结仇,往后定然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眯眼笑着,看向了醉乡馆,真以为住进了陈道陵的居所便是王府的女主人了,你也得住进陈道陵的心里才算数呢,而且,这才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呢,
回到了醉乡馆后,慕容玄机疯狂的砸着她亲手布置的摆设,但却根本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受这样的屈辱,不仅她受了屈辱,那个顾倾,更是连燕国的皇室都给骂了,最后那句话,不就是在说燕国皇宫内,住着的便是阿猫阿狗吗,
可恨,太可恨了,若不是此人现在杀不得,定要立kè
将她挫骨扬灰,
这时候,在外面喝了个微醺的陈道陵回来了,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再想到刚刚醉乡馆内之人的表情,便也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想着倾儿那张扬眉吐气的小脸,他便想笑,但却又不得不忍住,而且很关切的说道:“玄机,你这般是为何,谁欺负你了吗,”
“师兄,”
听到了陈道陵的声音,慕容玄机满腔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立kè
就哭了起来,而后扑在了陈道陵的怀里,一边哽咽道:“是嫂嫂,她指使府里的护卫对着咱们醉乡馆的院墙方便,我去与嫂嫂理论,没想到她还骂我……呜呜呜呜……”
唔,
怪不得一股子尿骚味,
陈道陵想着,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心中同时也做了比较,便是倾儿误会自个儿,推搡自个儿时,也都是格外小心的,就怕自个儿的伤口会裂开,可慕容玄机,她又哪会想这些,
不过,慕容玄机,又哪里配与倾儿比较,
“真是胡闹,”
陈道陵故作生气的样子,忍着恶心,轻轻的抚着慕容玄机的后背,一边道:“看本王得空了,怎么收拾他,”
“就知dào
师兄对我最好了,”
慕容玄机哭着,可脸却红了,她突然又想到那些缠绵的夜晚了,便就扬起了小脸,说道:“师兄,人家,人家想给你……”
哼,
真是个浪荡的货呢,
陈道陵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可随后却带着笑意,捧起了慕容玄机的小脸,而丝丝真气,却是在刺激着慕容玄机的头部,随后见她目光越来越迷离,便很厌烦的随后推开,任由她倒在地上,也不看她丑陋的作态,沉声道:“阿福,交给你了,”
阿福圆滚滚的身体出现,咽着口水说道:“王爷,您就瞧好吧,”
陈道陵冷冷的瞥了一眼,说道:“用时注意分寸,不可让她发xiàn
了,”
阿福点头道:“遵命,”
最是无情,也最是有情,
这便是陈道陵,对待倾儿,他可以百般柔情,甚至甘愿赴死,可那是因为,倾儿对他也是如此,倾儿是用柔情,温暖了他心中的冰封,所以他才会如此的不能自拔,甚至可以说,是不会想要自拔,
而慕容玄机,先说她对陈道陵,本就不是真心的,而是心存目的,所以对她,陈道陵是丝毫不会手软,
甚至说,即便慕容玄机对陈道陵是真心的,可她以倾儿性命相要挟,便是该死,
而此时此刻,我与孟知了,正在溪风苑畅快的唠家常,我也会偶尔偷两句诗来说,她也会表现出小女人的一面,说一些盛京城内的八卦给我听,总之,与她说话,很投缘,
所以,一直到天色黑了下来,孟烦了才起身告辞,本还想留她吃饭,可她却因为每日有功课要做,便只能相约每日了,
本以为这一夜将会平静度过,可我却没想到,前不久才在我面前吃瘪的慕容玄机,却是在此时满面红光的找上门来,而且说了句差点让我吐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