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圣女念完了祈福祝词,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双手交叠的姿势对着国民鞠了一躬。

在场所有的百姓也跟着弯腰行礼,场面震撼又殷切,肃穆至极。流光自然也是如此,入乡随俗,逐安跟织梦也跟着行了一礼。

行完礼后,圣女就席地而坐,端庄地坐在了祭坛前地上的蒲团上观看后面的比赛,国民们要以这样原始又直接的方式选拔出下一任王,她的下一位王君。

围观的百姓们又开始沸腾起来,欢呼着比赛快点开始。

方才接待他们的卫兵带着他们前往祭坛下抽签,流光在对面来的人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一个褐色短发的高个年轻贵公子,眉眼凌厉,目光如炬,带着不可忽视的阴鸷,身穿玄色华服,腰侧佩剑,像是一把绷紧的长弓。

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同他们打过照面的傀儡师子辛,他依旧拢着夸大的黑色衣袍,笼罩住他的傀儡吾娅,看到他们也没什么表情,随意扫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另一个人脸上带着一副笑脸面具,眼睛像是幽深的深渊,那面具上的笑容无端有些诡异,没有佩带任何武器,能这样闯到决赛不可能只是跟着混进来的,实力深藏不露不可小觑。

站位很明显,这两个人是那个年轻贵公子的下属。三个人里两个都看不清脸,唯一能看得清的那位贵公子,面容还不是那么友善。

织梦以为流光是碰到了傀儡师又想起被恐吓的惧意,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流光对她笑了一下,有些不易察觉的勉强。

一旁的礼官用托盘端着三块玉牌过来,询问道:“一边的人写下名字,另一边的人随机抽取对手,不知……几位哪边来写名字啊?”

流光盯着对面三个人,对礼官说:“让他们写。”

对此两人倒是无所谓,虽然在南国待久了能听懂很多南国话,但写还是有些困难的。

对面三人没有拒绝,接过了礼官手里的笔挨个在玉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礼官把三块玉牌的名字那面压在下方,随机对调了多次,这才又端着走到流光他们面前,客气地问道:“几位,谁先来?等所有人抽完再察看手里的玉牌,等会也将按照你们抽签的顺序上场比试。”

三个人对视一眼,流光还在犹豫着,逐安只得上前一步,随手拿了一块玉牌,织梦也随手拿了一块,对上谁都一样,他们并不在意。

只是,对于流光,对上两个下属里的谁都似乎不行,虽然那个青年男子看着不那么友善,但在他们看来,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至少能捕捉到的气息是这样的。

流光看了眼祭坛上的圣女,握了握拳,伸手去托盘里拿起了最后一块玉牌。

礼官上前说道:“好了,现在请亮出你们手里的玉牌吧。”

织梦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写着,子辛,那个傀儡师。

逐安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只写着一个字,魁,戴面具的人。

流光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写着,天穹,那个年轻的贵公子。

如此看来,抽签结果还算符合他们的期待,至少是现在最合适的应对方法了。

礼官对着台下宣布,“抽签仪式结束,比赛正式开始,赛场就是镜湖中央的比武台,经过三轮角逐,将留下三名强者,再进行比赛,最后诞生出一名最强者,也就是今年拓拔盛会的获胜者!”

“那么现在,我们按照抽签顺序,有请第一组勇士入场比赛!”

织梦拍了拍逐安的肩膀,笑道:“哥哥,早点回来!”

她没理由就是相信逐安,所以没说什么加油,只是期待他早点结束比赛赶紧回来。

逐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煦笑道:“等我。”

织梦用力点点头,然后扭头一巴掌拍到一旁流光的头上,“小矮子,你从刚刚就在走什么神,你师傅要上场了,你都不说点什么吗?”

流光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握拳,“师傅加油啊!”

逐安点点头,拿着长情剑飞身下了场。

他脚下无声踏上镜湖中央的圆台上,对面静静站着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魁。

逐安不知怎么的,很少出现这样的感觉,分明那人带着面具,可是他总觉得魁面具下的目光像是黏黏的液体,冰冷又黏/腻地附在他身上,这样的感觉很讨厌。

这人有问题。

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连一旁的礼官宣布了开始,他们还是站着没动,谁也没先出手,围观的人群还着急地催促起来,隔得有点远,可是还是稀稀疏疏传来几声。

“打啊!快打啊!”

“这两个人干嘛站着不动啊?”

“上啊!”

本来以为这样的静默还要持续一段时间,魁却突然动了,朝着逐安冲刺过来,依旧不见使用武器,仍是徒手攻过来的。逐安不慌不忙客客气气地拱手示意,打了个招呼,遂拔出了长情,躲也不躲,直接用剑接下了他的攻击。

逐安手腕一动,剑身迅速一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往上一挑,魁迅速收身离开,他的衣角被仍被划出一道口子,

织梦拍了拍逐安的肩膀,笑道:“哥哥,早点回来!”

她没理由就是相信逐安,所以没说什么加油,只是期待他早点结束比赛赶紧回来。

逐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煦笑道:“等我。”

织梦用力点点头,然后扭头一巴掌拍到一旁流光的头上,“小矮子,你从刚刚就在走什么神,你师傅要上场了,你都不说点什么吗?”

流光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握拳,“师傅加油啊!”

逐安点点头,拿着长情剑飞身下了场。

他脚下无声踏上镜湖中央的圆台上,对面静静站着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魁。

逐安不知怎么的,很少出现这样的感觉,分明那人带着面具,可是他总觉得魁面具下的目光像是黏黏的液体,冰冷又黏/腻地附在他身上,这样的感觉很讨厌。

这人有问题。

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连一旁的礼官宣布了开始,他们还是站着没动,谁也没先出手,围观的人群还着急地催促起来,隔得有点远,可是还是稀稀疏疏传来几声。

“打啊!快打啊!”

“这两个人干嘛站着不动啊?”

“上啊!”

本来以为这样的静默还要持续一段时间,魁却突然动了,朝着逐安冲刺过来,依旧不见使用武器,仍是徒手攻过来的。逐安不慌不忙客客气气地拱手示意,打了个招呼,遂拔出了长情,躲也不躲,直接用剑接下了他的攻击。

逐安手腕一动,剑身迅速一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往上一挑,魁迅速收身离开,他的衣角被仍被划出一道口子,

织梦拍了拍逐安的肩膀,笑道:“哥哥,早点回来!”

她没理由就是相信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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