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浅突然间转变,使谷弈微微一怔,随即,转身背对着古月浅。
古月浅见谷弈转身背对着,又巡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便丢下手中的行李包袱,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撒腿就跑。
谷弈一个轻功跟头便落在了古月浅的跟前,冷冷地说道:“你竟然还敢逃跑?”
“谷弈,你这混蛋,我跟你拼了!”古月浅见逃跑不到,举起双拳便要对着谷弈撒泼,可是,拳头还没有垂下,整个人便被谷弈给拧了起来。
谷弈只手将谷月浅拦腰抱起,一边想谷弈里走,一变冷讥地说道:“一点武功都不会,还要打人?真是不自量力!”
谷弈好不温柔的拦腰,让古月浅疼的紧蹙眉头,听完谷弈的讥讽,古月浅一口咬在谷弈的胳膊上。
谷弈疼的放下拦着古月浅腰间的胳膊,气怒地说道:“你……你简直就是那个狗!”
古月浅落地的脚跟还未站稳,便转身就跑,半步还未落地,又被谷弈给揪住。
谷弈揪着古月浅背后衣领的手,又紧上几分,一边拖着古月浅,一边愤愤地说道:“你这该死的女人,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谷弈拖着走的古月浅,直觉得一阵头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谷弈拖进了谷府却毫无对策,急的连连大叫:“谷弈,你这混蛋,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谷弈生硬地回口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谷弈嘴上虽然放着狠话,可是紧揪着衣服的手却松了许多,脚上的步子也跟着放慢了。
被谷弈这么一路拖着走的古月浅,在瞥见谷府下人投来的眼光中,可是很清楚地感觉到两个字,狼狈,她就好像是一只拔光毛的小鸡……
古月浅放小了声音求道:“谷弈你放开我,我自己走,我保证不逃跑!”
谷弈停下了脚步,说道:“怎么?这都进了府里,你还想跟我耍心思,保证不逃?你还有信用可言吗?放开你?你以为我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