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你听说了吗!泉州这次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汉王把那些恶霸全部砍了。”一名正在耕耘的农民对着另一块天地里的百姓兴奋的开口道。

“听说了,可那和俺有啥关系,我和他们又没丑我还得赶紧干活,不然这年的收成不咋地的话,王老财那边的税就交不上了。”那名被称之为王老二的中年汉子只是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对于他这种佃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耕田,没办法地主老财的田赋太高,如果一旦收成不好他一家都得玩完泉州城里在如何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那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也不会管不到他们这里来,千百年不都是一个样吗。

如今是宋末元初,实行的是两税法,而何为两税法。

两税法开始实行于唐代建中年间,以后构成各代田赋制度的基础,直至明中叶才被一条鞭法所取代。

唐中叶动乱之后,租庸调制已无法恢复实行。政府因财政困乏而加重税收,官吏乘机勒索,科敛无时,人民不堪其苦,大量逃亡,社会生产凋敝。大历五年(770)已有夏秋两季征税的做法。

建中元年(780),杨炎奏请改革赋税制度,正式颁行两税法。

两税法中的税项包括户税与地税(又有人说两税即指户税与地税)。户税地税的征收始于唐前期。永徽元年(650)已有向主户征税的记载,税钱作为官俸。开元时征及客户,税额浙增,其地位日益重要。

在税又称义仓税,贞观年间起征,用以防备水旱灾荒。初为按亩征收,后改为按户出粟,多挪作他用。唐代中期,租庸调法难以顺利施行,户税地税逐渐构成政府税收的重要部分。

至大历年间,户、地税更是取代租庸调而成为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两税法中的户税与地税即由原户税、地税演变而来,并加入新的内容,将原有的租庸杂徭、地亩附加税等全部并入户、地税统一征收。

?两税法是具体征收办法为:户、地税没有固定税率,而是按照“量出制入”的原则,各州县每年计算所需的钱谷总数,然后根据户赀等等、地亩高下分派赋税额。

定税时以缗钱计算,片收时以应缴钱数折纳绫绢等实物。从总量上说,户、地税现额并不少于租庸征收额。征收对象不分主户客户或民户官户,均在现居住地登入户籍。各户不以丁口,而以赀产(包括土地)多少分别户等纳税。

户分九等,每三年考定。没有定居的行商,于所在州县按赀产的1/30征税。

鳏寡孤独无纳税能力之家可免税。征税田亩以大历十四年垦田数为准。征收时间夏税不得过六月,秋税不得过十一月。

看起来这负担并不大,可是其中却有两个问题,一是这是宋朝统治的税务,如今是蒲寿庚和这些大家族统治那税务就是他们说的算早已就翻了一番。

二是这只是对于有地的平民来说的,像王老二这种没有田地的佃农来说和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反正他们上交也不是上交给朝廷。

而所谓的佃农一般指旧社会无地位或少地的农民,被迫向地主,富农租地耕种,受到残酷剥削,没有土地或缺少土地靠租种他人土地的农民。

在中国,他们主要是贫农,也包括佃中农和佃富农。佃中农和佃富农有较充足的生产工具和资金,主要是从地主那里租入土地,同时雇佣农业工人从事农业经营活动。

佃农耕种地主的土地,但自有一定的劳动工具、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有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的家庭经济。这种小私有者的地位,使他们具有一定的生产积极性。佃农是封建地租剥削的主要承担者。他们缴纳地租,并服各种劳役,遭受繁重剥削。

佃农与地主之间存在着依附关系。以中国为例,战国时即已出现有依附关系的佃农。

魏晋南北朝时,佃农庇荫于豪强地主,列入地主家籍,佃农要获得自由,必须经过放免和自赎等手续。唐宋时代,佃农阶层日益扩大,封建政权将他们列入户籍,取得封建国家编户的地位。

从此佃农与地主之间的依附关系逐渐松弛。他们逐步取得一定的迁徙、佃田和退佃的自由。

到清代,随着定额租制和永佃制的发展,他们又取得一定程度安排生产的自由。加以押租制的流行,佃农与地主之间的关系,开始具有契约关系的色彩。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调整,佃农的经营独立性增强,其生产中的商品部分增加,家庭经济扩大。完全意义的佃农,即自有耕畜、籽种、口粮、房屋等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佃农也相应增多。

而这样却导致被压迫的人越来越多,地主士绅也越来越贪得无厌,两层的税务不断的扩大,三层四层到了如今已经是恐怖的七层。

意思就是说这些农民辛苦一年所得也仅仅百分之三十,去除明天需要播种的外,也仅仅够糊口而已,这也导致这些佃农不再是为了未来来耕耘,而只是简简单单的为生存而耕耘而已。

“呵呵也是!该死的那地主老财竟然要我们交七点五层的税,隔壁村都只需要六点五层。”那名老伯不由叹了一口气,王老二说的没错,那事的确和他没啥关系生活这乡村里受那些家族的压迫实在没多少,听起来最多有点解气而已其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说着说着两人都不由同时叹了一口气,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刘宇所做的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遥远,基本可以说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就如朝廷所规定的三十税一,可这些地主老财睡会听,几百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就算再好的政策到了这里也变了味。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可不是后世才有,千百年都有着这一条准则,作为社会最低层的实际控制者的他们无情的压迫着这里所有的一切,然后再把所有责任给推给朝廷,反正政令不通,谁又知道了。

到了最后就是官逼民反,不过到底这啥意思啥原因,那时候还重要吗,而他们只是需要选好队伍那么一站,站对了那就是荣华富贵,站错了那啥都别说了。

他们就是一群寄生虫,一遍遍的吸取着朝廷政府的营养,直至最后的亡国,华夏也就是在这重复中一遍遍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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