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的剑已经被严晓柔的剑吃进去了一半,再继续加力硬拼,这钝剑会断的!
姗姗得立即变招!
她右扭开力道,强行拉开剑刃,吃入姗姗剑身的严婕的剑因为这扭开力道立即就把姗姗的给折断了!砰的一声,姗姗手中的钝剑给端了掉!
“你可真是蠢到家了!”严晓柔张狂得再次攻过来!
这断开的剑还未落地,姗姗就得又拿着只剩下一半的剑再次接招。她的剑短了一段,严晓柔刚压过来就贴剑错上去试图逼姗姗弃剑!姗姗往后一弓腰,将力道后拉仰起,迫使严晓柔露出了破绽——她的腹部没有任何防备,她果断的踹了上去,这一脚把严晓柔踹飞了出去,她立即将自己折断的剑刃捡起,运动内力使出破风矢打向严晓柔,可谁知严晓柔居然轻松打飞了自己的这唯一的杀招!
她平稳的落地,被打飞的剑刃扎在院墙之上嗡嗡做响。姗姗一脸震惊!
严晓柔说道,“我不是说了吗?”
“你学的那点本事,她都教过我!”严晓柔再次攻过来。
姗姗手中只有一把断剑,倘若短兵相接,自己很快就会落败被杀的。她瞄到了身侧的匕首,她一把将它拉入手中,拿着匕首冲向严晓柔。
她使出自己所创的剑法,落雨飞花,一招飞瀑夺杀!严晓柔子以为很了解姗姗的剑招,可这招数类似的剑法,可谓是成了她最大的失算。的姗姗和严晓柔错身而过,严晓柔的脖子喷出血来,姗姗的匕首击中了她的要害……
严晓柔倒在了血泊中。姗姗微微闭上眼睛,她把佛珠紧紧捧在手心,默默念着阿弥陀佛。“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请你们原谅了我严师姐吧,让她的灵魂超度了吧。”
她转身过来,望着严晓柔的尸体,长长的叹声气。“师姐,师父之所以不把武艺全都传给我们,是因为她期望我们能走出她的影响,去真正走向自己的路啊。”
她抱起严晓柔的尸体,缓步离开了刘府。
正堂的院子还热火朝天的打着,十三太保的刚硬功夫打得黑衣人节节退败。黑衣人一看人数只剩下不到十人,十三太保已经开始以二敌一,以三敌一的局面。这样下去会被全部灭口!
“撤!”一个黑一人发令一出,所有的黑衣人四散脱战而走。
“哪里走!”十三太保分为两波,一波留下来保护刘将军,另一波追逃走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逃往若相依所在的院落。若相依正坐在院子里歇脚。突然空中飞过来两个人,一个太保从背后追上了黑衣人,一掌打在她的背后,黑衣人唔的一声跌在了院子里,口喷鲜血,内伤极重。
这名光头太保乘胜追击,可没想到这院子之中居然还埋伏有黑衣人,自己被数十名黑衣人堵在了一处房顶之上,没法去解决那垂死的黑衣人。
若相依一看有人跌在院子里,立即跑过去,“昭南,是你吗?”
“废话!除了我,谁还用这条逃生路线啊……”昭南郡主一口真气提上来,不禁又咳出一摊血。
若相依赶紧抱起来她往别的院落走。太保见这仆人居然救走了黑衣人,感觉这下人之中也混有奸细,他虽然想回去报告情况,但这围堵他的黑衣人宁死也要拖住他,他一时间离不开身。
若相依把昭南郡主抱到了灌木丛里,而后他自己先钻过了狗洞,昭南郡主一看他要把自己顺着狗洞给拉出去,立即反对说,“我堂堂昭南郡主,你居然……居然……”
“别居然了!小命要紧!”若相依不顾她反对,硬是把她拉出了狗洞,而后抱起她一路小跑离开。
他找到一家郎中,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先救人!
郎中一看这女子脸色惨白,一身的夜行衣,吓得退避三舍。若相依好说歹说之下,郎中才答应给给她治伤。
要治伤就得脱下衣服,可当郎中要脱下昭南的衣服查看伤势的时候,怎么也解不开这素白的衣裙。
她有气无力的说,“大夫,麻烦你把我那小哥哥叫进来……”
大夫以为若相依和她说一对小夫妻,没有如何多想,他只嘱托若相依快一些,不要耽误了伤势。
若相依进了屋。昭南的夜行衣被脱了掉,身上那身素白之裙纹丝未动。
昭南郡主有气无力的说,“你……你过来。”
“你干嘛?脱衣服自己来不就行了吗?”若相依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她的话靠了过去。她把一段白布塞到若相依手里,“蒙……蒙上。不准看!”
切!你让我看我还不看呢!有什么稀罕的!若相依麻利的蒙上了双眼,而后昭南郡主拿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带,告诉他腰带的系扣所在。若相依虽然被蒙着眼,但还是清楚该怎么解开腰带,而后昭南郡主说什么,他就照做什么。流云裙乃是非凡之物,这解开之法大有讲究,若相依被蒙着双眼,整个过程只能是理解片面。
这流云之裙穿法精妙,昭南郡主怕那郎中偷偷记下解开之法,日后对自己不利。她就借若相依手为自己解开衣服。
宽衣解带之后,昭南就牵走了若相依,郎中进来查看过伤势,给她简单的包扎,而后开了几副养身子的方子。嘱托若相依好好照顾,如果没什么意外几个月应该就会好了。
若相依本想带着昭南郡主立即离开,可进去一看昭南已经熟睡了过去。没有办法,自己又不会给她穿这裙子。他就给了郎中一笔银子,说自己和昭南是一对小夫妻,是私奔出来的,不幸遇到仇家寻仇,希望郎中不要告诉其他人他们躲在这。郎中一听,也表示非常理解他们,很爽快的答应了他。其实是若相依给的钱足够封嘴……
他进了屋子,望着昭南无奈的叹了声气。他手里掕着刚刚大夫开的草药,屋子里面就有火灶和烧药的药壶。昭南郡主面色已经稍稍回复过来,应该是她内力雄厚,那内伤的影响慢慢小了许多吧?
若相依打开草药,按照大夫说的计量,点火烧药。
昭南郡主躺在床上,微微的鼻鼾声若相依都能听得到。她的那身素裙放在床边,素裙里面还裹有两个布,像是什么内衣……
“嗯?”若相依感到有些奇怪,这布的形状怎么这么奇怪。他好奇的凑过来,这团布好像是什么绑在腰间的东西,为什么前面要隆起这么个东西呢……
熟睡的昭南突然说话了,“喂,你随便翻人家女孩子的东西,知不知道羞啊!”
若相依赶紧把布放了回去,尴尬的笑笑说,“好奇而已,好奇。”
他又坐了回去去烧药。昭南郡主慢慢撑起身子,她的身子极度虚弱,这内伤看来确实得有几个月才能好得过来。
“你就躺着吧!”若相依把努力想坐起来的昭南给摁了回去,“都快死了的人了,还装什么好汉。”
昭南郡主哼的说,“切!要你管!不坐起来吃药,难道你喂我啊?”
若相依被她这么一说,立即哑了口。昭南郡主见他下不了台,笑嘻嘻装作柔弱的声音说,“哎呦,这伤得可真重,我恐怕得让人喂食了!”
“行行行!我喂总成了吧?”若相依不高兴的退步饶声说。
昭南郡主则笑嘻嘻的望着他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得意洋洋。“我这么重的伤,恐怕穿衣服都很难了。”
“这个我不帮!”若相依不在跟她胡闹,他做到火灶边认真烧火。
昭南郡主看他不理自己,拗起了脾气,“喂!我渴了,我要喝水!”
“忍着!”若相依生气的回了句。
谁知道昭南郡主就闹着要踢被子,大喊着,“你欺负我,我不活了!”
昭南郡主就像一个闹气的孩子。她可是裸着身子的!这么踢闹,她也不管什么被人看到!可没闹腾几下,她就一口咳出一滩鲜血。若相依赶紧跑过来把被子给她盖好,嘴上求了饶,“好好,我给你拿水,我给你拿水。你别闹,好吧?”
提不起来真气的昭南只得躺下来,若相依把血迹擦干,而后给她端来一碗清水。“喝吧。”
“哼!”昭南郡主生气的甩头,执拗不喝。
若相依饶声说,“我的小祖宗,您这不是闹我的命吗?”
昭南郡主说,“凉的,我要喝温的!”
若相依咧嘴巴的尴尬。只得给她去煮温水。花了几分钟,温水端了过来,昭南郡主又是一哼的扭头。
若相依无奈的说,“你又怎么了?”
“没味儿,我要喝甜的!”
“你!”若相依好歹也是一个公子哥,从前也只有他使唤人的时候,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人使唤!他点头服气的说,“好,好!甜的是吧?加糖总行了吧?”
“要红糖!”
若相依忍下火气,端着温水出去去向郎中要红糖。
等你病好了!我绝对躲你远远的!
加过糖,若相依又端到床边,这次昭南郡主才稍稍改了态度。她微微张开嘴巴,“喂我喝!”
“好好!”若相依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喂到她的嘴巴里。
她则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若相依,使唤起若相依,这件事让她心里很是高兴。
喝完一碗水,若相依就立即回到火灶边继续煎药,为了防止昭南郡主再出什么怪招使唤自己,他就带上故意找了两团棉花塞到耳朵里,一心一意煎药,把这魔鬼般的郡主大人送走之后,他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