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郑怡然就苏醒了过来,她苏醒的时候,宁无缺正在她身边。吃过晚餐之后宁无缺就端着营养调味粥来到了郑怡然房间,高凌霜与李秋红两‘女’虽然也担心郑怡然,但她们看出宁无缺似乎有很多事情想要问郑怡然,而且为了让郑怡然醒来能够单独与宁无缺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她们两人便没有跟着进去。
如今整个别墅四周已经有二十多名天罡之境以上的修炼者防守,再加上宁无缺自己和三位红颜知己,一般的人想要闯入这里闹事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那些大宗派的高手前来,也不一定能讨到半点好处,除此之外,上次从青龙岛回来的那批兄弟都在京城,秘密保护着宁、郑、杨三家的重要人物,无论是否与圣教合作,宁无缺都没有打算放弃共和国这个地方,虽然现在共和国已经成为个大宗派势力注视的焦点,正因为这个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宁无缺才不能放弃这个地方,只有牢牢的抓住这个地方,青龙‘门’日后才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夜‘色’已深,宁无缺和郑怡然这间房子一直没有人来打扰,宁无缺一直守候在郑怡然‘床’前,脑海中想着的是傍晚时发生的事情,想的是有关天命者的事情,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有天命者的说法,可是从一些事情上面他又不得不认真对待这种事情,因为白昊的确是在强弩之末的状态下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了,而郑怡然也是在那种情况下干涉了戈雅与白昊的争斗,最后她和戈雅甚至白昊三人都对那片突然出现的光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道天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的现象实在太诡异了,宁无缺直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是什么现象造成的,而在那之后,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戈雅的伤势复原了,白昊每看一次那个地方,也会减轻当时的伤疼,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这让宁无缺一直困扰不解。
见郑怡然醒来,宁无缺暗自松了口气,虽说之前检查过郑怡然只是昏‘迷’,但谁都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她的这种昏‘迷’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会不会很快醒来,如今她苏醒过来,自然让担心她的人松了口气。
在宁无缺的温柔细心呵护下将那碗调味营养粥喝完,郑怡然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整个人的气‘色’以及‘精’神都在快速的恢复着。
宁无缺最后为她把脉,确定她身子已经无碍,这才笑着安慰道:“没事了吧,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郑怡然缓缓摇头,坐起身子,突然将脑袋靠在宁无缺‘胸’口,喃喃道:“无缺,抱我!”
宁无缺觉得郑怡然的反应似乎有些突然也有些奇怪,但还是顺从的伸手搂住了她,轻轻‘揉’着她柔软的香肩,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郑怡然身子蜷缩着,就像个受到主人宠爱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紧紧的缩在宁无缺怀中,享受着这种只有‘女’人才能享有到的呵护待遇,一双美目微微闭着,似乎想要再睡一会儿,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郑怡然再次开口,轻轻道:“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想要问我?”
宁无缺闻言一笑,摇头道:“没有,不过在这之前我的确被一些事情困‘惑’着,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想问了,这样就好!”
郑怡然脸上‘露’出温柔的满足神‘色’,身子再次向宁无缺怀中拱了拱,睁开眼道:“真不想问了?”
宁无缺笑的非常真诚,摇头道:“真不想了。”
郑怡然甜甜一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英俊的脸庞,突然伸手在那长出了些许青‘色’胡须的下巴上抚‘摸’着,目光渐渐的‘迷’离起来:“无缺,当时你若不理我,白昊便逃不掉的。”
宁无缺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他不明白郑怡然是如何瞧出自己心思的,甚至想到了一种让他非常不舒服的可能‘性’,然而就在这时,却听郑怡然道:“其实当时你出现之后的事情我都知道的,只是当时我看不见也听不见身边发生了什么,可之后发生在当时的情景便又全部出现在我脑海中,所以我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宁无缺闻言心情轻松了许多,如果郑怡然完全是靠所谓的天命者拥有的特殊能力而预料到了未来的什么才来这么问自己,那宁无缺真的会非常不爽,不是对郑怡然不爽,而是对所谓的天命者不爽,他不是天命者,所以他非常嫉妒讨厌天命者,尤其是讨厌那些自以为是想要与他争夺天下的那些天命者,无论怎样,生命中遇上天命者这种被上天特殊照顾的对手都不是一件能让人愉快起来的事情。
郑怡然的解释证明她这么说只是为宁无缺担心,只是她聪明的看出了宁无缺的心思,所以理解宁无缺,甚至想要以某种方式来安慰宁无缺。
宁无缺紧紧的抱着怀中丽人,想着当时的情景,摇头道:“没事的,这次没能杀他,日后有的是机会,我之前是不相信天命者的传说的,但通过今天的事情,尤其是最后时刻你和戈雅还有白昊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以及天际所发生的异象,我知道你们三个人的确非常特殊,的确是受到上天特殊照顾的对象,不过这又能怎样呢,天命者拥有引领一个时代思想甚至改变一个时代的特殊魅力,可纵观以往的天命者,又有谁能够一统天下呢,即便是在江湖这个世界之中,那些天命者也没有人一统江湖了的,所以天命者并不可怕。而且,正如你刚刚所说,如果我当时不理会你而对白昊穷追不舍,他纵使再如何强大,也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今天我有机会让他落荒而逃,下次也定然有机会杀他。”
“更何况,你也是天命者啊,就算天命者之间才能真正的竞争,才能真正成为对手,你是我的‘女’人,将来有一天我真无法对付白昊和戈雅的时候,有你出面不就能够解决问题了吗,所以上天其实也是非常公平的,至少对我是非常不薄的,它没有让我成为天命者,却让我有一个天命者做妻子!”宁无缺眼神温柔的低头看着郑怡然,若非知道怀中美人儿大病初愈需要一点时间来修养,他此刻只怕会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对他来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的时候尽情享受,否则生活在这样的江湖,哪天嗝屁了都不知道。
听着宁无缺温柔中带着少年的俏皮话语,郑怡然甜甜一笑,紧紧搂着男人的身子道:“是啊,我如果真的是天命者,那也是上天对你的厚爱,让你身边有天命者的辅助,所以啊,你今后得对我更好一点,否则哪天我不高兴了离开了你,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对付那两个天命者了。”
宁无缺哈哈大笑,脸上‘露’出邪魅神‘色’,直勾勾的盯着怀中美人儿道:“好啊,看来为夫还得继续努力,男人想要在家中有地位,要么在外面有本事,能力突出,而现在咱家老婆的本事比老公还强,那咱家就只能靠另一种手段,在‘床’上讨点发言权了!”
说话间,某厮已经上下其手,虽说郑怡然昏‘迷’初醒,身子似乎比较软弱无力,但毕竟她没有什么病痛,而且宁无缺这厮为了满足自己某方面的‘私’‘欲’,竟是暗中将自己强横的真气注入郑怡然体内,让其‘精’神和力气迅速恢复起来。
不多时,在郑怡然的娇笑与娇喘吁吁中,柔软的大‘床’上两条赤条条白‘花’‘花’的美‘腿’便抗在了男人赤铜‘色’肩头上,随着一声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声,动作由慢到快循序渐进,啪啪啪的声响也随之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躺在‘床’上男人身下的‘女’人,双手上扬抓住肩头上方的被单,身下被单已经完全凌‘乱’,她双眉如丝,俏脸红晕,双眼中满含羞意,似不敢去看男人,又似乎带着复杂的勾人眼神在盯着男人,白‘色’的贝齿轻咬着嘴‘唇’,随着那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唇’齿之间不时轻‘吟’出只有男人才能听见的字句……坏蛋……坏家伙……
一夜‘春’-风渡,两条过江鱼。
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全身泛着红晕光泽靠在男人微微汗湿了的‘胸’口,这种事情无所谓谁进攻谁防守,到后来意‘乱’情‘迷’之时,害羞的‘女’人是任何姿势都能在男人的教唆调教下摆出来的,甚至会大胆的变成主攻进攻的一方,再加上体质的强弱,事后‘女’人总是显得比男人还要慵懒,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比男人会先恢复过来。
喘息声很快平静,‘女’人用身子最敏感的部位挤压在男人‘胸’口,眯着双眼任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占尽手脚便宜,痒痒的时候才会轻轻推开男人作怪的手。
“无缺,如果我们没有在江湖之中,整日与两位姐姐这样伴着你,你会不会不高兴?”突然间,郑怡然便开口说话了,似乎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考虑了许久,又似乎是随意问的这么一句。
宁无缺握着那只柔软白头的手上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两根手指夹着那颗在他魔掌抚‘弄’下一直处于坚-‘挺’颤栗状态的葡萄,轻笑道:“当然高兴,如果没有江湖,我们当会过的比神仙还快活。”话语停顿了片刻,郑怡然脸上的期待渐渐变成失落,只听男人继续道:“只是,那些追随着我,心中怀有那梦想的无数兄弟,他们当何去何从,就这么丢下一个‘乱’摊子不顾,如何能安心?”
沉默了半晌,郑怡然轻轻叹息:“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吗?”
宁无缺点了点头,道:“江湖,一旦踏入,便永远也脱不了身,这条路只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