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你们终于出来了!”

远远的瞧见江黎几人后,小吴就连忙跑了过来。

温娇娇有些诧异,“你是在这专门等我们的吗?”

小吴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点了点头,随后抓住了江黎的胳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江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家贺老师,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

...

坐上车后的温娇娇还有些恍然,听见小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着贺筠近期的遭遇后,她气的差点就高跟鞋拔下来拿在手里了。

“靠,这杜青莲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妈啊?怎么这么过分啊?!”

“是亲妈。”

一直没说话的江黎淡淡的吐出了三字。

她早就替贺筠算过命,看出他深受母亲裹挟的命运。

杜青莲确实是他的亲生母亲不错,只不过她已经被利益和金钱蒙蔽了双眼,完全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了赚钱的工具。

很可悲。

前世的贺筠就没能突破这样的命运,意外惨死。

今生他虽然逃过了一劫,可又因为不作为,再次陷入了险境当中。

不过也是了,被自己的母亲操纵了几十年,哪能突然就有了反抗的勇气呢?

小吴越说越激动,直接趴在江宴的背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贺老师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就遇上这样一个妈了呢?你是不知道,他每天过的有多辛苦,就算是拼命演戏赚来的钱也全都被那个女人拿了去,他全身上下连一千块钱都没有,有的时候想要买东西还要问我借钱。”

“杜青莲那个女人在外扬武扬威惯了,惹的一屁股事也都往我们贺老师身上安,网上的黑料一个接一个,我们贺老师本来就敏感,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往外说,有委屈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这点江黎倒是认同。

他被囚禁的这一个月来她们是毫不知情。

也就是她刚刚得了空经小吴提醒替他算了一卦才知道。

早知道当初在赤霞村的时候就应该把话说重些的。.BIQUGE.biz

江宴的一套白西装早就被抹得不成样子了,他很嫌弃,可看到哭成一团的小吴过后也只能把这股气憋着。

“要我说就他妈该找人把那个老女人打一顿,贺筠还是太怂了,他不敢我来打。”

说完他就得到了江黎的一计眼刀。

温娇娇握住了江黎的手,“黎黎,那我们怎么办呀?就这么直接去贺筠的公寓吗?”

江黎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你们可以先回家。”

“那怎么行?”齐天宇义愤填膺的拍了拍胸口,“好朋友出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好歹还是吃过同一碗饭,睡过同一张床的。”

江宴也看了她一眼,“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哪有哥哥先走把妹妹丢在这的道理?”

“呦呦呦。”温娇娇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你终于当个人了?”

江宴翻了一个白眼,“这车里只有你不当人。”

“你!你才不是人!”

江黎:“........”

还能吵得起来,看来这两人状态不错。

...

...

贺筠住的地方在一处高档公寓。

这地方是刚开发出来的,住户很少,大多数都是一些高级白领和明星,相应的小区环境就比较安静。

温家的司机稳稳地将保姆车停在了楼下,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温娇娇一眼。

“小姐,要不我通知夫人先生一下吧?会不会太不安全了?”

温娇娇打开车门摆了摆手,“不用了,这是我们的事我们能处理好,你不用管,你就负责把车停好就行了。”

幸好她参加晚宴的这套礼服不是很繁琐,上下车什么的也很方便。

江黎的礼服虽然看上去复杂,可她穿的身轻如燕,丝毫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温娇娇对她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事实却是,江黎早已习惯了比这还要复杂的装束,毕竟在大齐的时候,只要是出门,她从头到脚就没一处地方是空着的,那些宫装礼服可比现代的复杂多了。

“贺筠现在就在家里吗?”江黎问道。

小吴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贺老师前段时间晕过去了,杜青莲给他请了私人医生,一直把他困在上面,她现在应该还在外面应酬没有回来。”

“你有钥匙吗?”

小吴又摇了摇头。

“我已经被辞退了,杜青莲把我的钥匙什么的早就收走了。”

闻言,温娇娇更加的气愤了。

“这叫什么事啊,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

“那现在怎么办?”江宴看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公寓楼道,“我去找个开锁师父?”

江黎摇了摇头,“太晚了,就算能找得到也来不及了,先上去再说。”

几个人乘着电梯来到了13楼。

齐天宇一转身便看到走在后面的江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铁棒。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无价之宝的手工定制春蓝色晚礼服。

对比感太强烈,齐天宇直呼卧槽。

“黎姐,你这家伙什从哪弄得?”

“在温娇娇的车里找到的。”江黎言简意赅。

温娇娇:?

她怎么不知道她家车里还有这东西?

看着那道被锁的紧紧的门,几个人犯了难。

江宴摩擦着下巴,“你们谁给我一个发夹我试试能不能撬开?”

“起开。”江黎吐出了两个字。

江宴狐疑的盯着她,“你想干嘛?”

嘴里质疑着,但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给江黎让开了一条道。

江黎双手握住了铁棒,把尖的那端对准了安全锁。

她的眼神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犀利,看的一旁的江宴都忍不住的抖了俩抖。

草,这个女人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嘭”的一声,江黎手里的铁棍落在了安全锁上。

明明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可那安全锁居然震颤了一下,随后从中间瘪了下去。

其余几人全都傻眼了。

这他妈可是安全锁啊?!

就这么被江黎抡扁了?!

江宴更是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难不成江黎之前打他都没用力?

正围在客厅里吃夜宵的几个保镖也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几个人“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而后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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