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楼下,林初瓷果然发现刚才吊着毒蛇的地方,蛇已经不见了。
老夫人,之前我就把那条蛇挂在廊下的角落里,想等着你过来,当个证据给您瞧瞧,可现在蛇竟然不见了。林初瓷说道。
那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谁会拿走那条蛇?战老夫人问。
林初瓷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佣人,他们也都摇头,表示没有看见什么人来过。
战明月望了望别墅,说道,可巧那个地方也没有安装监控,是个死角,谁拿走了,也找不着。
其实很容易猜到,大白天敢来偷蛇,只有一个原因,那个人一定非常的心虚,怕老夫人您调查这件事。所以我认为,偷蛇的人必然就是放蛇的凶手!
这是林初瓷的故意安排,她专门把蛇吊在监控照不到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人把蛇偷走。
现在是白天,对方一定见老夫人过来,怕查这件事,便想着把赃物销毁,而且不惜冒着风险,大白天来偷死蛇。
而这正好就中了林初瓷的圈套。
她要的就是对方来偷蛇,这样她才能顺着踪迹找到那人。
说得对呀!林小姐,你可真是聪明过人!
战明月眼睛发光,她发现林初瓷这个女人聪明又漂亮,对曜曜又好,简直就是做弟媳妇的绝佳人选!
战老夫人也赞成林初瓷的推断,那接下来我们怎么找到那个凶手?
战老夫人,您可以先回去,让战家所有人都到正厅集合,等下我会证明给你们看,谁才是凶手!
好!
战老夫人同意,战明月也很兴奋,她觉得林初瓷很像福尔摩斯一样,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能找出凶手?
好期待哦!
擎天宅主宅正厅,战老夫人坐镇,通知战家所有人都到这里集合,下人们全都站在门外,排成几行。
除了受伤的王美香和陈雪莲,以及无法行动的战夜擎等人外,其他人基本上全都到场了。
林初瓷来到正厅的时候,看全战家的家谱人物,关系够复杂的,就连战夜擎的父亲战铭盛也露了面。
据说平时这位战家大爷都在国外掌管着海外国际集团,一年回来住的时间,不算太长。
林初瓷目光扫过全场,所有人也都看向她,战老夫人问道,初瓷丫头,人基本上都到齐了,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凶手?
回老夫人,我把那条蛇挂在廊下角落,刚好那地方没有监控,所以被人偷走,也无法找到对方。
但对方如果以为销赃就能躲过一劫,那就想得太天真了!我在拴蛇的绳子上涂抹了一种特殊的物质,只要那人去取蛇下来,手上肯定就能沾上特殊物质。
只要每个人都把手掌翻过来,让我看看,我就知道谁是凶手!
林初瓷言之凿凿,一旁的战荣威,盯着她在看,男人的眼神中难掩兴味。
战老夫人依言,下令,所有人都把手掌伸出来,让林小姐检查!
众人不得不伸手,因为这个时候,只有伸手才能摆脱嫌疑。
林初瓷逐一开始排查,从屋里到屋外,每个人的手掌她都检查过。
等她回到正厅,战老夫人问道,怎么样?找出来了吗?
没有,老夫人,我怀疑对方可能戴了手套。林初瓷说道。
战思媛嗤笑一声,别故弄玄虚了,破案这种事交给警方处理吧!你以为你是侦探吗?
林初瓷冷睨一眼战思媛,没有理会她的奚落,而是对战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就算凶手戴了手套,可我还有一个办法能找出凶手!
什么办法?
给我几分钟,我去去就来!
林初瓷说完,转身走出正厅。
她离开众人的视线,没人知道她去做什么,但没过多久,她去而复返,还带来两个警员,其中一个人手里牵着一条警犬。
当众人看到林初瓷带了警察和警犬来,都明白她的用意。
此时外面的几行下人当中,有个男家丁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心也虚软一片,可是他不能慌,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此时战老夫人他们一行人全都走出正厅,来到别墅外,也看到林初瓷带着警察来了。
战思媛冷哼道,还以为她有多厉害,最后还不是要找警察帮忙,切!
林初瓷来到近前,解释道,老夫人,我除了在绳子上涂抹了特殊物质,还在挂蛇的地上也撒了那种物质,只要凶手不是飘着去,他的脚底肯定就会沾上这种东西!现在只要让警犬嗅一下,很快就能让凶手现身!
林初瓷将一包浅灰色粉末打开,让警犬闻了一下,然后警察便拉着警犬开始搜寻。
警犬的鼻子很灵敏,直接朝那些下人跟前去嗅,不少人都畏惧警犬,吓得一动不动。
当那警犬快嗅到那个冒冷汗的家丁时,那家丁直接吓得要逃走。
警犬已经锁定目标,直接朝家丁扑去,一口咬住他的裤脚。
别咬我别咬
那家丁小腿被咬住,疼得叫了起来,倒在地上嚎叫。
林初瓷告诉众人,看到没有?他就是凶手!
谢鹏?
战老夫人认出那家丁,名叫谢鹏,可是知道他的都晓得,他可是个老实人,怎么会胆敢做出这种事呢?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对她的孙子下毒手,都无法原谅。
谢鹏,难道那条毒蛇真是你所为?你到底是何居心?想要谋害夜擎?战老夫人愤怒的质问。
大爷战铭盛也怒斥,好大的胆子!敢害我儿子,你是不是想找死!
警察已经拉开警犬,谢鹏还在地上滚着,林初瓷质问谢鹏,谢鹏,警犬都找到你了,你自己心虚想逃,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明叔也上前呵斥,谢鹏!蛇是不是你放的?你还不赶紧认罪?
老夫人,先生饶命啊不是我不是我啊谢鹏哭嚎起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林初瓷走过去,捡起谢鹏掉了的一只鞋,拿过来给老夫人他们看。
老夫人请你们看,我手里的这些粉末,是不是和他脚底上沾染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