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在医院门口汇合,看着这看着这间渐渐膨胀起来的医院,现如今成为了香江数一数二的医院和医学研究所。
他们几人怎么还能不清楚,这医院就是自己的大哥给自己的大嫂专门做的一个储备资源。
而丁孝蟹的所作所为,几个兄弟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其中埋下了多少的心血。
也许从当年自己的大哥和自己的大嫂结婚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就是为了等这一次机会。
可是他们兄弟三个人绝对想不到的是,曾云风不仅下了一颗棋,还下了很多闲棋。
因为曾云风的性格就是喜欢下闲棋,有的时候,闲棋通常就能带给曾云风意想不到的惊喜。
走进医院里亮堂堂,医生护士,紧而有序,进入高级VIP病房,看见自己的大哥正靠在枕头上,削着苹果。
“丁先生,你不要动啊,你刚刚手术还需要恢复,你这样的话,你的缝合伤口会裂开的。
曾云风摆摆手说道:“护士小姐,你别担心啦,我也学过医,这点小伤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曾云风摸摸自己胸口的伤痕说道:“我的恢复力比往常的人都要快,你不用太担心!”
曾云风说着将手中的苹果一点一点的削下来,切成一块块地放进盘子里。
曾云风这时看到几人走了进来,随即对护士小姐说道:“护士小姐帮我扶到轮椅上。”
护士小姐紧张的说道:“丁先生,你刚刚从ICU病房转出来,现在不适宜。”
曾云风再次摆摆手,“我太太在休息,你看我家里几个闹腾的猴子来了,我不想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有事情等一下我们去外面说,这样你方便你们工作。”曾云风说着,护士小姐上来把曾云风扶到了轮椅上。
曾云风看着进来的三人,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阮梅,此时的阮梅正在睡梦中,身体恢复的过程中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尤其是进行了胸腔的开腔手术之后,阮梅真的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十分的疲惫。
曾云风也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这是身体元气亏损太严重。
曾云风拍了拍轮椅,三兄弟看到他的眼神,立刻会意,丁益蟹走到曾云风的轮椅背后,推着他离开病房。
几人绕到医院的花园里,丁益蟹这才埋怨的说道:“大哥,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们兄弟几个,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啊?”
曾云风轻轻笑了笑了,闻闻手中的苹果说道:“正因为这么大的事情,我才不告诉你们!”
“你们现在花天酒地,淫色无度,不是挺快活吗!”曾云风的话说的丁益蟹脸上一红。
曾云风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反而是话题一转,“你们知道我们丁家和当年的方家差距在哪里吗?”他被钉鞋推着往前走,看着眼前的风景,好似无意地说道。
丁益蟹摇头,“古人说的好,敬天爱人,你说你们现在能体会这句话吗?站得越高,会摔得越重,老二,你现在有感觉了没?”
丁益蟹默默点点头,曾云风继续说道:“这世上的财富是一定的,也就是说,这财富终究是有极限的,而这财富南园来源于生产。”
“而你们呢,刚刚这一笔钱,不过是从股市的狂风暴雨中吹来的一笔钱,是一笔横财。”
“股市交易本来就是一场投机,获利者多数都是投机获利,你以为是你们的能力吗?又或者以为是你们大哥我的能力吗?”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资本收割,与你我都无关,只不过你大哥我是站在风口上,被吹起来了而已。”
“而且我也不想真从香江吹起来的这些东西全都飘到世界各地去,所以我在中间横插一手,攫取了大量的利润。”
“这些钱不是让你们来花天酒地,是让你们来重建香江经济的,现如今百业萧条,连卖水果摊的阿婆生意都不好做,可你们却在花天酒地。”
“大哥,这是我们凭本事挣来的钱。”丁益蟹很是不忿。
曾云风嗤笑一声,“你凭什么本事挣来的钱?当年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小弟为你出生入死,你能有一定的基业创建六蟹集团。”
“如今六蟹集团让你彻底洗白,你拿了钱上了岸,现如今拍拍屁股要当股票界的大亨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曾云风说的话难听至极。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的那帮兄弟?现如今以为自己成为人上人了吗?”
“当年我们丁家跟丁家差距在哪里?差距就在这里。”
“方进新当年是想为华人留一口元气,想让华人证券交易所有一块华人自己生存的土壤。”
“你们呢?如今不过是在鬼佬底下吃了一块人家吃剩的奶酪,还是活的像条狗。”
“你们还天天叫嚣,张狂得不可一世,如果真的鬼佬真的动手抓你们,你们能逃得掉?一把黄泥巴扔到你的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又有谁会信你?中原人做事讲究民心,出来混的也是一样的,大哥小弟不拥护,你能坐上老大的位置?街坊邻居不支持你能在当地混得风生水起?”
“古话有句话说得好,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现如今正是你们雪中送炭的时候。”
“丁家和方家中间的那一道差距,就是这一场蜕变,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为富不仁没有好结果,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你给你子孙留下的不能只有钱,还要有一个好基础,一个好名声,家有金山千座,不如祖训一条。”
看着丁益蟹的茫然,他很是无奈。
曾云风再次叹了一口气,盯着丁益蟹说道:“老二,我不管你听懂或没听懂,从现在开始要慢慢的思考一件事。那就是藏拙,要让敌人高估你的缺点,低估你的缺点!”
“锋芒毕露,必被他人所忌,你们这些天的事,是我就算不出医院我都能猜得到,一定是满城风雨。”
“现在估计没人不知道你风流大亨丁公子了,如今连花边新闻都想和你傍上,你说说,你想干什么?”
丁益蟹听到这里急了,急忙辩解说道:“大哥,都是那些小报纸,什么八卦周刊,硬掰着造绯闻,再说那个股票上面的那个背景图像也不是我,那是你呀!”
曾云风骂道:“给你个鸡毛,你就当令箭,插着鸡毛掸子就装大尾巴狼。”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怎么不说老三和老四偏偏说你呢?行为不检点。又有噱头,不写你写谁呀?这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站得高,当然被人打得惨。”
“我消失的几天,想必你们是遇到棘手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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